德國外長的訪華行程,突然取消又火速重訂,這出外交懸疑劇,表面上看是所謂的“日程調整”。但真相卻是,德國正經歷一場對華認知的重啟,而這次重啟的按鈕,握在中國手里。
為什么這么說呢?
我們知道,1個月前,德國外長瓦德富爾突然臨陣剎車,宣布取消訪華行程,引起輿論嘩然。大公司,德國學者就批評他錯失對話良機,德國企業界也罵他判斷失衡,這被廣泛視為一場德國政府的一場外交事故。
德國之所以搞一出外交鬧劇,雖然口頭上說得是“日程調整”。但最根本問題在于德國政府認知失調,包括德國外長在內的部分德國政客仍活在舊劇本里,他們習慣對華“開清單”,把訪問當成施壓舞臺,以為中國會像過去那樣,為了“關系大局”而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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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時代變了,中國的外交工具箱早已升級,當瓦德富爾在臺灣等問題上大放厥詞時,他得到的不是妥協,而是一張“行程調整”的通知單,這一記悶棍敲醒了不少人。
我們可以看一組數據,今年1到10月,中國重新成為德國最大貿易伙伴,汽車、機床、化工,這些德國的王牌產業,命脈系于中國市場,所謂“去風險”,去的是誰的風險?德國財長林德納匆匆訪華,參加金融對話,默茨總理急忙宣布明年年初的訪華計劃,身體比嘴巴誠實得多,經濟現實,是最高效的清醒劑。
瓦德富爾在臨時叫停訪華后,學乖了,這段時間里,對華用詞變得“順眼”許多,他強調高度重視對華關系,期待建設性對話。語氣相比之前可謂大變,所以隨即中方邀請就再度到來。外交部發言人宣布: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外交部長王毅邀請,德國外長瓦德富爾將于12月8日至9日訪問中國。
這兩者之間顯然不是巧合,中國的外交邏輯一直很清晰,相互尊重是合作的前提,你帶著誠意來,我們大門敞開;如果你帶著傲慢來,門就會暫時關上,直到你調整好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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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后是一場靜默的博弈,美國不斷推銷“去風險”,歐盟內部雜音紛擾,德國外長起初的搖擺,有迎合跨大西洋協調的算計,但現實教育了他,盟友的敘事,填不了德國企業的訂單,價值觀的口號,溫暖不了德國經濟的寒冬。當供應鏈可能斷裂,當出口引擎面臨熄火,任何政治家都得回歸務實。
德國的對華政策,一直存在“雙軌制”,一軌是價值觀外交,聲音大,調門高;另一軌是務實合作,動靜小,但根基深。
過去,這兩軌可以并行不悖,甚至能用高聲調來為務實合作爭取籌碼。但現在,這條路走不通了。
于是,我們看到一場急速回調,德國外長軟化言辭,財長打前站,總理也在規劃訪華行程。這一連串動作,是被現實推著走的踉蹌調整,它暴露了德國戰略的失衡,既無法脫離中國市場,又難以擺脫盟友的政治綁架,在拉扯中,政策失去了連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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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層的問題浮出水面,德國,乃至整個歐洲,是否擁有一套清晰、成熟的對華戰略?恐怕是沒有的。
上屆德國政府吵個不停,這屆政府暗流涌動,產業界要市場,安全界談威脅,綠黨喊價值觀,聲音嘈雜,行動矛盾,這種混亂本身就是最大的戰略風險。
瓦德富爾的再次來訪,將是一次測試,測試德國是否真正接受了新的游戲規則,是來真正對話,還是換一套說辭繼續施壓?中國的態度很明確,合作,我們舉雙手歡迎,霸凌,我們也有足夠的工具奉陪到底。球,又一次踢回了柏林。
這次外交小風波,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漣漪遠不止于中德之間,它向所有西方國家展示了一個事實:中國已不再是過去的中國,任何對華策略,如果還建立在陳舊想象之上,都會像瓦德富爾一樣,遭遇現實的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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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運行的底層邏輯正在切換,從單極主導的施壓,轉向多極互存的平衡,德國外長行程的一波三折,就是這個切換過程中的一次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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