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里,姜初夏想兩人的契合度這么高,每次都能盡興,這或許也是賀時宴喜歡來找她的原因,高效安全。
結束之后,賀時宴照舊俯身,低頭深深淺淺地吻了她好一會才放開她,像個溫柔的男朋友
“餓不餓?我去做飯。”
“餓。”
他是不是對做飯有什么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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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宴悶聲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發才起身。
坦誠說,在這方面,姜初夏每次的感受都很好,除了讓人耳紅心跳的過程,還有最后的溫存,很有溫度,讓她很暖心。
經過剛才的激烈運動,姜初夏是真的又累又餓,躺著一點都不想動,直到廚房的飯香傳來,她才套上家居服到餐廳。
賀時宴已做好了三菜一湯端上餐桌,色香味俱全。他也不說話,盛了湯與米飯放到她面前,姜初夏也沒客氣,小口小口吃著,很好吃。
她有幾年沒有吃過家常菜,她不會做飯,林之侽更不會做飯,平時主要以快餐外賣為主,吃得幾乎味覺失靈,吃飯于她而言就是維系生命的物質而已,在家吃一頓家常菜這樣稀松平常的事,對她來說是奢望。
“謝謝。”她真心感謝。
賀時宴一愣,搖了搖頭,沒說話。
“你是專門學過廚藝嗎?”姜初夏只知道有些有錢人會送女孩去學廚藝,但沒聽送男孩去學的。
“沒有。以前在國外留學,吃不慣國外的食物,所以自己動手做,久而久之練出來了。”他回答得輕描淡寫。
“哦,你高中畢業就直接出國了嗎?我記得你當年在棲寧高中時,成績好像很好。”許是因為放松,姜初夏比往常說得多一些。其實,她并不記得當年他的成績好不好,因為真的沒有關注過。
“難為你還記得我也是棲寧高中畢業的。”
姜初夏聽著這話,怎么像是嘲諷她?棲寧高中那么多同學,她不記得他不是很正常嗎?
“當然記得,你是棲寧高中的風云人物。”這是程晨告訴她的,這么說,總沒有錯。
賀時宴哼了一聲,明顯不相信她。
姜初夏今天心情好,不與他計較,繼續聊天
“所以你在國外養成了做家務的習慣?現在很喜歡做家務?”她記得,他會把她家打掃干凈,會把臟衣服洗了,會倒垃圾,會洗碗,把廚房也打掃得很干凈。這么一想,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優秀,將來他的女朋友會很幸福。
“姜初夏,沒有人會喜歡做家務。”他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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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辛苦了。”姜初夏埋頭喝湯。
用完餐,他很自然地收拾了餐桌上的碗筷,姜初夏不好意思繼續當甩手掌柜,搶著要幫忙。但賀時宴拒絕
“你別幫倒忙。”
他這么說,姜初夏也樂得輕松,心安理得窩到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她的電視常年只播放一個臺,法制欄目。她的生活很無趣,平時不玩游戲,除了微信不刷別的社交軟件,連刷劇也只刷律政類的電視電影。
賀時宴過來時,她披著毛毯陷在沙發里,只露出一個腦袋,看了他一眼說道
“出門時幫我把門鎖好。”
這是她趕客的意思,無意留他,上次他在這過了一夜,已是破天荒。
賀時宴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坐到她身邊,連人帶毯子摟進自己懷里,在她耳邊低聲說
“用完就扔?”
賀時宴把她身上的毯子掀開,霸道地蓋了一半到自己身上,毯子底下照舊把人摟住。
“在看什么?”
今天的法制節目講的是一個小三帶著私生子搶奪財產的狗血劇。
姜初夏看得認真,看到最后法律判私生子繼承了一半家產時,她臉色蒼白,眉頭輕皺,很有代入感地生氣了。
賀時宴笑:“你自己是律師,還這么感性?法律上,私生子本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姜初夏像被觸動了神經,莫名暴躁地站了起來,沖著賀時宴道
“你誰啊,輪不著你來告訴我法律規定。”她想,她此時的表情一定很嚇人,齜牙怒目見人就咬,像個瘋子。
賀時宴的笑容凝固,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也沒說什么,掀開毯子起身。
“早點休息。”然后離開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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