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去,被最近這幾天的新聞震撼到了!
昨天剛看到一則新聞說科學家在切爾諾貝利附近發現一種可以吞噬輻射的黑色真菌,今天又看到一種可以在63℃熱溪里蹦跶的變形蟲,不少網友看得一臉懵:“最近扎堆聊這類話題,難道有啥大的要來了?”
先扒一扒這只“耐熱王者”變形蟲的來頭。12月3日據NatureNews爆料,美國雪城大學(SyracuseUniversity)的科學家,在加州拉森火山國家公園的熱溪流里,挖到了一種叫Incendiamoebacascadensis(“來自喀斯喀特的耐熱變形蟲”)的單細胞生物。這貨的抗熱能力,簡直顛覆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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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研究團隊發布在預印本平臺bioRxiv的論文顯示,它能在63℃的高溫里正常生長繁殖,跟在溫水里泡澡似的愜意;溫度飆到64℃,照樣能活動,沒有半點“中暑”跡象;就算沖到70℃——這溫度差不多能煮個溏心蛋了,它也能快速裹成休眠的“包囊”,像按下暫停鍵,等溫度降下來就能原地復活。
以前科學界公認,真核生物的耐熱上限是60℃,人類和哺乳動物的細胞更嬌氣,43℃以上就容易壞死,平時發燒到39℃都得趕緊降溫。這只變形蟲直接把真核生物的耐熱紀錄往上提了3℃,還解鎖了“高溫休眠復活”技能,
好吧,以前覺得凡是地球上的生命都離不開陽光雨露,現在才知道,有些生命專挑人類覺得無法生存的“生命禁區”安家。
昨天看到的切爾諾貝利的黑色真菌更絕——不扛熱,但能“吃掉”核輻射。
有意思的是,這種黑色真菌并不新發現,早在1997年,烏克蘭微生物學家內利?扎丹諾娃就在切爾諾貝利反應堆內部,首次發現了這種黑乎乎的霉菌。讓人震驚的是,它不僅不怕強輻射,還有意識地“湊”著輻射源生長,這種“追著輻射跑”的操作,很明顯是將輻射視為養分,這種行為也被科學家稱為“放射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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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經過科學家的多年研究才揭開謎底:這些真菌富含黑色素,這玩意兒就像給細胞穿了層“防輻射鎧甲”,就像保護人類皮膚免受紫外線傷害一樣,抵御核輻射。離譜的是,2007年紐約阿爾伯特?愛因斯坦醫學院的核科學家埃卡特里娜?達達喬娃發現,在輻射環境下,這些真菌的生長速度反而加快了10%,因此她提出了“輻射合成”理論——這貨居然在“吃”輻射當能量!
2018年,科學家們把這種切爾諾貝利的枝孢菌送到國際空間站,26天測試下來,暴露在銀河宇宙射線下的真菌,生長速度比地球對照組快1.21倍。更關鍵的是,一層薄薄的真菌菌苔,居然能有效阻擋部分太空輻射——你說如果把這玩意用來做宇航服的內襯,豈不是能幫助宇航員們防護宇宙的核輻射?
你還別說,科學家們就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畢竟對于離開大氣層保護的宇航員們而言,宇宙射線其實挺有威脅的,如果用生物菌作為防護服的內襯,不僅可以隔絕輻射,關鍵也比傳統的金屬防護服輕多了不是?說不定今后宇航員們的“形象”也會因此改變,再也不用穿著笨重的宇航服“蹦蹦跳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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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問題來了,最近被密集討論的這倆種“硬核生物”到底有啥區別?又為啥引發熱議?
用大白話總結就是“三不同”。第一,生物分類不同:前面提到的耐熱變形蟲是真核生物,細胞里有完整的細胞核,結構復雜,和人類、植物同屬一個“大陣營”;而能夠吞噬輻射的真菌是原核生物,沒有核膜那種,體內也只有核糖體,體型也比一般的真核生物大很多。
不過切爾諾貝利發現的真菌是真核,所以分類上以上兩者都是真核,但技能點不同——一個是“耐熱”,一個點的是“抗輻射”技能。
第二,生存技能不同:變形蟲主打“耐高溫”,靠特殊的細胞結構和休眠機制,在接近開水的溫度里存活;真菌主打“噬輻射”,靠黑色素吸收輻射,還能把輻射能量轉化為自身代謝的動力,相當于“吃輻射長大”。
第三,生存環境不同:變形蟲藏在火山熱溪,天天泡在高溫水里;真菌躲在切爾諾貝利核廢墟,周圍全是強輻射,一個“烤”驗,一個“輻”驗,都是人類避之不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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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最近為啥扎堆聊這類話題,真不是網友們想象的對“未來戰爭”有啥預測,而是三個關鍵原因湊到了一起。
首先是探測技術升級了。以前科學家覺得極端環境是“生命禁區”,沒技術也沒精力去探索。現在不一樣了,便攜高溫探測器、輻射抗性采樣設備越來越先進,能輕松深入火山口、核廢墟這些地方,以前藏在“犄角旮旯”的極端生物,自然被一一挖了出來。
其次是應用前景太吸引人。耐熱變形蟲的發現,能幫科學家研發耐高溫的酶,應用在工業生產、醫療保存上,比如讓疫苗不用冷鏈也能存活;噬輻射真菌更厲害,既能清理核污染,還能當宇航員的“生物防護墻”,甚至能在月球、火星上培育“真菌建筑”,又輕又能防輻射,比重金屬防護省錢多了。
最后是大家對“生命極限”的好奇。以前總覺得生命離不開溫和的環境,這些生物的出現,打破了所有預設——原來生命能這么頑強,甚至能“利用”極端環境存活。這就讓人忍不住開腦洞:地球還有多少未知的極端生物?按此類推,地外星球上,會不會也有類似的“抗壓”生命?
更大的意義在于——研究極端生物,本質上是為了解決環境、醫療、太空探索等現實問題,是一項“長遠投資”。
有意思的是,這些極端生物的發現,還改寫了地外生命搜尋的思路。以前科學家找地外生命,總盯著“類地球環境”的星球,覺得必須有溫和的溫度、液態水。現在看來,火星上的高溫區域、金星上的極端環境,說不定就藏著類似耐熱變形蟲或噬輻射真菌的生命。
更令人欣喜的是,其實不用等太久,相信隨著探索的深入,更多“開掛生物”會浮出水面。比如深海溝的高壓環境、南極的極寒地帶、鹽湖的高鹽環境,說不定都藏著未知的極端生物。它們就像地球的“秘密武器”,等著人類去發現、去利用。
生命的潛力遠超出人類的想象,地球還有無數奧秘等著我們去探索。而那些看似“無用”的極端生物研究,終有一天會改變我們的生活——可能是更安全的核污染清理技術,可能是更輕便的太空防護裝備,也可能是更耐高溫的農作物。
那么問題又來了,這些極端生物的“硬核技能”,會不會有一天被濫用?比如被用來制造生物武器?科學家們該如何平衡探索與安全?這些問題,需要全人類一起思考、一起應對。但無論如何,探索生命的極限,始終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動力之一。
參考引用來源:
NatureNews、雪城大學(SyracuseUniversity)研究團隊、預印本平臺bioRxiv論文、美國宇航局(NASA)公告、英國廣播公司(BBC)、紐約郵報相關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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