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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醫生告訴你,生命只剩下三個月,你會怎么做?
這個問題,對江蘇揚州的張姐一家來說,不是假設,而是殘酷的現實。
2024年11月,張姐開始覺得飯后胃脹、想吐。起初以為是普通胃病,吃了不少健胃藥,卻不見好轉。這種“消化不良”持續了四個月,誰也沒想到,這竟是胃癌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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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7日,在家人勸說下,張姐去了揚州市中醫院做檢查。胃鏡結果讓全家人都懵了——“胃體低分化癌,部分印戒細胞癌”。那時正值春節前夕,這個診斷讓全家人的年味蕩然無存。
不甘心的家人,2月11日又帶她去了揚州大學附屬醫院。更詳細的PET-CT檢查結果,把最后一點希望也打破了:胃癌已經轉移到腹膜、淋巴結,還有大量腹水。醫生直言:“已經出現了腹膜轉移,沒有救了。”
這句話成了壓垮張姐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每天以淚洗面,甚至想放棄治療。丈夫后來回憶:“她刷到抖音上生病的視頻,就哭得不行。”看著妻子這樣,他心里難受,但更堅定了一個念頭——“我不能放棄,我要給老婆試試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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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他像著了魔一樣,到處查找關于“胃癌晚期”、“中醫治療”的資料,對比了多家醫院后,最終鎖定了鄭州希福中醫腫瘤醫院。“我打聽了一下,都說這家醫院在這方面比較有經驗,就決定去試試。”
3月3日,丈夫獨自踏上了開往鄭州的高鐵。背包里裝著妻子厚厚的病歷,沉甸甸的,承載著一家人的希望。
在希福醫院,他見到了袁希福院長,急切地描述著妻子的狀況:“精神很差,臉色蠟黃,吃不下飯,肚子脹得難受,腹水嚴重,整個人一點信心都沒有了。”袁院長安靜地聽著,仔細看了所有檢查報告,開藥時特別囑咐:“藥是一方面,病人的心態也很重要,千萬要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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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丈夫高興地打來電話:“腹水基本消失了,氣色也好多了,但心情還是不穩定。”可惜這份喜悅只維持了四天,他又打來電話問:“能不能以后不化療了,只用中藥?”
醫生耐心解釋:“化療是打仗,中藥是修戰壕,兩者不沖突。但最終要不要化療,還得看病人的身體狀況。”
四月的鄭州,柳絮飄飛。丈夫再次來到診室,臉上帶著疲憊,也有一絲光亮:“現在腹水基本上沒有了,氣色和舌苔好多了,就是消化還有點慢。馬上要進行第四次化療和靶向治療,想再開點中藥保駕身體。”臨走時,他悄悄拿走了診室里那本《關愛生命》的小冊子,希望這能幫助妻子從崩潰的邊緣走出來。
然而,命運似乎又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張姐咬牙挺過第四次化療后,復查結果卻顯示腫瘤有進展,化療效果不好。這個消息讓原本就脆弱的張姐徹底崩潰了。
這一次,她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是袁希福院長。
5月26日,張姐親自來到了希福醫院。一進門,還沒坐下,眼淚就先流了下來:“西醫說已經沒有希望了。”說著就開始痛哭。
“不管別人說有沒有希望,你現在自己感覺身體怎么樣?”袁院長遞過紙巾。
“我感覺沒什么不舒服的,腹水也沒了,不化療之后也好多了......”
“她就是整天崩潰,一天要哭好幾次,”丈夫補充道,“上次我拿回來的《關愛生命》,她看看心態能好一點,但一看抖音上的視頻就又哭了。”
袁院長看著淚流滿面的張姐,手指輕輕敲了敲診桌:“不要壓力那么大,他說沒有希望,你就換個人治療。自己感覺沒什么不舒服,為什么要讓別人定義你的生存期?”他的語氣變得嚴肅:“你哭一次,就沖一次我的藥力!哭那么多次,我的藥就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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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十多分鐘里,袁院長時而像長輩般嚴厲,時而又像老朋友一樣溫和勸說。他從中醫理論講到情緒對身體的影響,還說起自己早年治療過的胃癌患者,是如何用信念挺過難關的。話語樸實,卻句句說到了張姐心里。
張姐的眼淚,漸漸止住了。
我們不知道張姐最終能走多遠,但那一刻的轉變是真實的——當“生命倒計時”懸在頭頂,除了藥物,還有別的東西在支撐著生命:那是對“既定命運”的不服氣,是醫者給予的、超越藥物的那份信心,是患者在絕望中,終于肯伸手抓住的那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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