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鎖骨承情》曲知夏賀硯修
曲知夏原以為自己的第一次會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沒機會體會到好友林知楠說的:男女之間的事,只有親身體會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此時,男人起身打開了旁邊的落地燈,光線溫和,把男人挺直的腰背線條襯托得格外流暢,曲知夏不禁又覺得口干,剛才出了一身汗,有些的難受。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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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知夏再次閉上了眼睛,賀硯修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過了幾天。
栗曼給曲知夏去拿俱樂部里面的金牌。
栗曼揮手和曲知夏告別,看了看病房里冷情的模樣,冷笑一聲,然后邁出了病房。
賀硯修之前還一直陪著曲知夏,現(xiàn)在才幾天過去,這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回俱樂部了。
俱樂部。
栗曼徑直來到賀硯修的辦公室,看著陳列柜上姐姐的榮耀,眉目冷凝。
賀硯修的目光落在一旁栗曼的身上,他望著栗曼直接將陳列柜里的所有的獎牌,一塊塊的放在背包里。
他看著空下來的陳列柜,啞著嗓音開口:“一定都要拿回去嗎?”
他沒由來感到一陣恐慌,他知道如果自己和曲知夏之間連這一份的聯(lián)結(jié)都沒有了的話,他感覺他和曲知夏的七年正在緩緩消失。
栗曼拿回那最后一塊金牌,聞言譏諷道:“傅教練這陳列柜上可不止我姐姐的金牌,不拿回去,放在你這里也是積灰。”
栗曼像是想到了什么,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面前的賀硯修。
她冷笑出聲:“傅教練倒是提醒我了,這是我姐姐擬好的解約書,你看一下沒有問題,還是簽了好。”
賀硯修的眸光落在上面白紙黑字的“解約書”上面,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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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那天曲知夏冰冷的眼神,唇角浮現(xiàn)一個苦澀的笑容。
他抬起眼眸定定看著栗曼:“如果我說自己不簽?zāi)兀俊?/p>
栗曼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即使你不簽,曲知夏的情況,整個冰協(xié)都說她不能滑了,解不解約,都沒有什么必要了。”
賀硯修只是沉默的垂下了眼睫,過了很久他低沉的嗓音才在辦公室里響起:“好,我知道了。”
他呼出一口濁氣,他垂眸看辦公桌上的那張紙,苦澀的味道在他的心中縈繞。
栗曼滿意的點了點頭,她背著背包臨走的時候只是冷聲問:“傅教練何必把時間浪費在我姐身上呢?”
說完栗曼邁開步子走出了辦公室,走廊里窗外照耀進來的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賀硯修抬眸看去,在那一瞬間,栗曼那張清冷的臉,像極了那天曲知夏冷漠的神情。
栗曼剛準備走出俱樂部,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她詫異的抬眸,卻看見莫新月臉上洋溢著笑容,挽著她的手臂說:“師姐都來一趟,怎么不來能看看師妹訓練呢?”
她抬眸看著床頭柜上面的冰燈,上面閃爍的燈光,映在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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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知夏一直都明白,自己始終都還喜歡賀硯修,只是她無法表露分毫。
栗曼處理完自己的事情,然后驅(qū)車前往了醫(yī)院。
她仰頭看著被夜色籠罩的醫(yī)院,勾起唇角,徑直去了曲知夏的病房。
直到栗曼推門進去的一剎那,卻看見曲知夏的目光落在床頭的冰燈。
她神色未變,只是淡淡問道:“姐,是不是賀硯修送過來的?我把它扔出去。”
曲知夏卻只是搖了搖頭:“看著至少有些開心,先留著吧。”
栗曼看著曲知夏眼中的一絲希冀,她搖了搖頭冷聲道:“姐姐,這絕對不會是他刻的。”
曲知夏卻只是嘆了一口氣:“這里的冰雕就是他做的。”
眼見著曲知夏幾乎要被收買,她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曲知夏,擲地有聲的開口道:“他刻的又怎么樣?”
曲知夏不禁有一瞬間的茫然,她分明看見了他手指上的傷口,既然是賀硯修的一片心意,哪怕放在這里也好。
栗曼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她看著眼前的曲知夏,苦口婆心的說:“你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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