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一個電話打來,日本立刻陷入被動。高市早苗只能用一句“不方便透露細節”遮掩被問責的窘境,而日本外務省也不得不放下姿態,把我駐日大使吳江浩請到門上,希望能商量出解決風波的辦法。更好笑的是,日外相茂木敏充在記者會上被西方記者一句“特朗普不說支持日本”問住,久經外交的他竟也一時語塞。
25日,茂木敏沖召開記者會,將近結束之際,英國路透社記者提問道:在中日這場交鋒中,美國總統特朗普和國務卿魯比奧并沒有表態支持日本,您對此會不會比較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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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木敏充當場尬住,只能一邊裝傻充愣,表示自己沒聽明白這個問題,一邊大腦飛快運轉。當記者重復提問后,茂木敏充才慢悠悠回答道:日本和各國都保持著長期友好的關系,同時美國也并不會很明確的說,他們是否會支持日本。
這里很有意思。當外交官遇到不想正面回答的問題時,最常用的動作就是:“不好意思,沒聽清。”這是給自己贏時間、找臺階,同時避免當場被記者繞進去。可以說是一種“戰術性耳背”了。
茂木敏充既不敢承認美國這次真的沒挺日本,又不能硬說美國一定會支持,只能用模糊話術糊過去。為什么會這么被動?有兩點。
第一點值得玩味的是:在與高市早苗通話之前,特朗普已經先同中方通了電話。兩相對比,一個是日本“應約”而來,另一個卻是美方主動撥過去的。這種落差,不僅顯得格外刺眼,也讓人不免懷疑——這波操作,似乎更像是一次“越頂外交”。
“越頂外交”這個詞,說白了就是:本該跟你談的人不和你談了,他直接去找你的上級,從你頭頂上把事情定了。所以叫“越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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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回到這次中日交鋒的語境里,中美先對好口徑,互相通報了立場和態度,等關鍵信息都確認完畢之后,特朗普再撥通電話去“通知”高市早苗,其不希望日方在東亞惹是生非。日本難免被動。
第二點,在特朗普致電高市前,中美兩軍在檀香山進行了一次會談,本月18日至20日,中美兩軍在美國檀香山就降低海上安全風險面對面會談。美方陣仗很大,印太司令部、太平洋艦隊、太平洋空軍以及海岸防衛隊高層幾乎悉數到場。可見,美方真正關心的,是在當前敏感時期先把亞太整體穩定下來,確保中美軍事溝通的安全閥門不失靈。
原因也很簡單——特朗普當下最重要的事,是推動俄烏接受和平協議、盡快停戰。這個進程本就脆弱,他不可能允許日本右翼借高市早苗之口再往亞太潑油,給歐洲那邊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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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中方剛剛重新啟動對美國大豆的采購,這對特朗普來說是實打實的關鍵利益。他當然要先穩住中美這一頭,再去“叮囑”日本少鬧事。
于是我們可以看到,美方這次先檀香山會談穩住中美軍方,再協調中美口徑,最后才給高市早苗打電話。日本這一次,確實只能被動接球。
回到特朗普的兩通電話。看似簡單的電話往來,其實折射出一個深刻現實:在大國博弈的舞臺上,所謂“盟友”有時只能被動接球,而主動權往往掌握在戰略更高一層的玩家手中。在此前提下,日本的尷尬與被動幾乎是必然的不可逆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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