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堂失敗了。
李萬堂和蘇紫軒謀劃了許久,要在山西大干一場,把山西的票號都裝進自己的太平號里面。
但關(guān)鍵時刻,古平原識破了李萬堂的計劃,并且想出了八家聯(lián)手破局的辦法。
古平原不僅聯(lián)合了八家,還用一張條子把李萬堂背后的申王給打發(fā)走了。
李萬堂眼看計劃失敗了,也就沒有在山西繼續(xù)待下去了,而是帶著蘇紫軒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李萬堂利用申王施壓的辦法雖然失敗了,但他還有最后一張底牌。
他早就安排人以其他商號的名義在八大家存下了600萬兩,只等著擠兌的關(guān)鍵時刻,來個釜底抽薪把八大家給逼入絕境。
李王堂剛走,山西這邊就撐不住了,掌柜立馬寫信把山西的情況告訴了李萬堂。
李萬堂沒有回來,只讓人捎了一封信給李欽和掌柜的,信的內(nèi)容有一句話很關(guān)鍵:死銀不動,活銀回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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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李萬堂回信的李欽,得知李萬堂在八大家存了這么一筆錢之后,并沒有按照李萬堂的指示,不動那筆存在八大家的錢,而是反其道而行,堅持要把那筆錢取回來帶回京城。
收到消息的八大家,原封不動地把李萬堂的銀子拉來了,同時還帶來了一大批想要來吃太平號利錢的人。
看到李欽因為沖動被古平原給算計,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關(guān)掉太平號,打包回京城,才懂李萬堂一直幫古平原。
01 李萬堂算計古平原
李萬堂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商人,所以才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里,把生意做得那么出色,成了五省連號的商人,在京城更是有李百萬的稱號。
但李萬堂的兒子李欽卻沒有繼承他的經(jīng)商天賦,是一個天賦一般的孩子。
本來雖然李欽天賦一般,李萬堂也沒有什么想法,畢竟李欽是獨子,家里的產(chǎn)業(yè)遲早是要交到李欽手上的。
然而,當李萬堂從兒子李欽嘴里得知了流放寧古塔的古平原還活著,李萬堂的想法又不一樣的。
一開始的時候,李萬堂是不想再和古平原有任何牽連的,古平原是一個流犯,和古平原扯上關(guān)系不會有什么好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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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萬堂被蘇紫軒和申王逼著去了山西,見識了古平原的本事之后,李萬堂的想法又不一樣了。
古平原太有天賦了,和李欽這個沒有天賦的兒子完全不一樣。
李萬堂也意識到了,古平原能夠?qū)掖味氵^危機,靠的不是運氣,而是自己能力。
李萬堂對古平原的感情,也從一開始的無視和排斥,轉(zhuǎn)變成為了欣賞和佩服。
尤其古平原在牢房見到李萬堂之后,一針見血地直接指出,李萬堂來這里的目的也是為了闖王寶藏。
小心思被古平原戳破,李萬堂不僅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是語重心長地跟古平原說了這么一段話:
“金銀錢財,乃是天下人的公器,并無善惡是非。人的錯,人要自己承擔,怪到錢的份上,沒有道理。天下無不可用之錢,無不可用之人。你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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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的這番話,明顯是在點撥古平原。
李萬堂愿意點撥古平原,不是因為他跟古平原的特殊關(guān)系,而是因為他是真的認可和欣賞古平原,覺得古平原是可造之才。
細節(jié)就是,同樣的話,李萬堂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兒子李欽說過。
古平原也確實是個有天賦的人,面對李萬堂的咄咄逼人,很快就想到了破局辦法,直接把李萬堂給逼走。
李萬堂輸了,但是也是輸?shù)眯姆诜?/p>
因此,當王爺聽不進去李萬堂的勸說,拿著古平原給他的一張欠條就走了的時候,李萬堂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之前謀劃了很久的要把山西票號一網(wǎng)打盡的計劃。
畢竟,雙方的對比太明顯了。
古平原這里,是八家團結(jié)一致,共同抵御外來的李萬堂;而李萬堂這里呢,王爺被古平原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聽不進去李萬堂的話,拿著欠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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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認輸了的李萬堂,其實已經(jīng)有心要從山西離開了,但礙于蘇紫軒和王爺?shù)膲毫Γ荒馨牙顨J和大掌柜留在山里。
當李萬堂在回京途中接到山西掌柜的信之后,并沒有按照蘇紫軒說的那樣,把半年前存的那筆600萬兩白銀取出來,而是寫了那封“死銀不動,活銀回鄉(xiāng)”的信。
李萬堂這封信,主要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應(yīng)付蘇紫軒。
李萬堂一直在為蘇紫軒辦事情,此次拿下山西的票號,也是蘇紫軒在暗中助推。
李萬堂有把柄在蘇紫軒手里,他不敢不聽蘇紫軒的。
蘇紫軒在看到那封山西加急送來的信之后,就跟李萬堂說:你只需要把錢取出來,看他們扛不扛得住住?
蘇紫軒這話一聽就是外行,但李萬堂又不能不聽。一旦李萬堂真的按照蘇紫軒說的那么做了,最后出事了,蘇紫軒肯定還是要怪到李萬堂身上。
為此,李萬堂反其道而行之,給山西那邊寫信,讓他們“死錢不動,活銀回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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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太了解李欽和那個掌柜的脾氣了,他們接到這封信后,一定不會聽的,尤其是李欽,一定會自以為是地要去把那600萬兩白銀取出來。
這600萬兩是李萬堂最后的底牌了,只要李欽忍不住把這張底牌亮出來,那他們就必輸無疑。
這樣一來,就算蘇紫軒最后追究下來,也怪不到李萬堂頭上。李萬堂可以拿那八個字堵住蘇紫軒的嘴,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蘇紫軒還要李萬堂幫她做事情,就算再氣,也不好對沖動行事的李欽做什么。
第二個目的,助攻古平原進入八家。
古平原的經(jīng)商手段李萬堂也是見識過了。
申王拿著欠條離開山西,李萬堂心里就清楚了,自己精心布了許久的局已經(jīng)被毀了,想要拿到靠這種方法拿到闖王寶藏基本是不可能了。
于是,李萬堂就把心思打到了古平原身上。如果古平原能夠真正獲得八家的認可,真正加入八家,那就一定有機會發(fā)現(xiàn)闖王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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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因此想到了借力的辦法,如果自己能夠幫古平原獲得八家的認可,那自己再去做古平原合作,難度就小多了。
畢竟,李王堂和古平原的關(guān)系特殊。李萬堂覺得,自己到時候只要把這層關(guān)系一揭露,古平原一定是會選擇自己,而拋棄八大家的。
因此,李王堂在明知道兒子李欽是個什么脾氣的前提下,故意給李欽寫下了“死錢不動,活銀回鄉(xiāng)”的信。
李萬堂就是要借著李欽把自己這邊的底牌亮給古平原。
以古平原的智商,得知了李萬堂的這張底牌后,肯定能想到反吃利錢的這個方法。
這樣一來,古平原既可以把李萬堂的太平號趕出山西,又可以借此徹底獲得八家的信任。
有了這個基礎(chǔ),加上之前一起患難的經(jīng)歷,八家肯定是十分信任古平原,古平原知道闖王寶藏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李萬堂是最了解古平原在乎什么的,當初他就是用那一招在考場上陷害古平原,把古平原害得被流放寧古塔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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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古平原到時候真的不愿意跟自己合作,那李萬堂就可以故技重施,再用那一招逼著古平原交出闖王寶藏。
02 李欽李萬堂決裂
李萬堂的算計太狠了,為了得到闖王寶藏,兩個兒子都被他給算計了,當槍使了。
李萬堂在監(jiān)獄見到古平原的時候,就只是在跟古平原說那段話的時候,流露出了一點對兒子的真情。
說完話轉(zhuǎn)過身離開的時候,眼神立馬變得兇狠冷漠起來了。
李萬堂壓根不在乎兒子和親情,在李萬堂眼里,什么都沒有金錢重要。
細節(jié)就是,李萬堂明知道蘇紫軒的身份有多危險,而自己兒子李欽又不是個靠譜的人,卻一直安排李欽去給蘇紫軒幫忙。
說白了,李萬堂就是把兒子李欽當成了人質(zhì),讓李欽待在蘇紫軒身邊,好讓蘇紫軒對自己放心,多給李萬堂一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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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為了利益,連兒子都能算計利用的后果,就是兩個兒子都會跟他決裂,最后落個找眾叛親離的下場。
古平原就不說了,他一直都在尋找自己的親生父親,本來以為自己親生父親可能已經(jīng)遇害了。
以古平原的人品和做事風格,一旦他知道了自己親生父親不僅沒有出事情,而是現(xiàn)在赫赫有名的李百萬,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李萬堂的。
李欽這個李萬堂用心培養(yǎng)的小兒子,一旦在得知了親生父親李萬堂的種種作為后,也一定會毫不顧忌地跟李萬堂決裂的。
關(guān)于李欽和李萬堂決裂,劇里面也有幾個細節(jié)。
第一個細節(jié),李欽多次主動保護古平原。
李欽和古平原的交往并不算多,雖然古平原在寧古塔幫著李欽和蘇紫軒把300匹軍馬帶出來了。
但李欽也幫古平原安置了蘇大嫂和孩子,雙方其實也算是扯平了。
而且真要從危險程度來看,李欽的風險明顯要更大一點,畢竟蘇大嫂和孩子還是流人身份,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李欽肯定是要被連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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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欽卻對古平原格外關(guān)注,在得知古平原也在山西后,不顧李萬堂的反對,也堅持要跟著去山西。
李欽那么堅持要去山西,其實就是為了保護古平原。
事實也確實,李欽也確實做到了盡自己的一切能力來保護古平原。
在康家的拍賣會上,李欽明知道蘇紫軒會對出價的商家下手,還是冒著得罪蘇紫軒的下場,跟著古平原一起出價。
后來在古平原的票號發(fā)生擠兌的時候,還專門花錢雇人混在人群里面,專門就是為了保護古平原。
李欽這么豁出去保護古平原,是因為他認可古平原的人品,覺得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第二個細節(jié),李欽試探蘇紫軒。
李欽一直都不愿意蘇紫軒和李萬堂來往的,覺得蘇紫軒的身份太敏感了。
但奈何李萬堂一直聽不進去,而且也不告訴李欽為什么要聽蘇紫軒的。
因為李欽知道李萬堂的脾氣,想要從李萬堂那里問出這個秘密,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李欽又擔心和蘇紫軒的來往會連累整個李家,所以他一直試圖從蘇紫軒身上打探出李萬堂到底有什么把柄在蘇紫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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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欽雖然看起來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紈绔少爺,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會做,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家里人的保護。
相反,李欽還是很擔心家里人的,也一直想要為家里做點什么,想要保護一下家里人。
從這兩個細節(jié)可以看出來,李欽是個善良,有情義,會懂得為家里人考慮的人。
李欽一旦知道了自己父親李萬堂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對李萬堂大失所望的,從而會和李萬堂決裂。
尤其是李欽也是一個很要強的人,他雖然肯定會想要和古平原比一比,但這不接受他就能原諒李萬堂的所作所為,他內(nèi)心應(yīng)該是很看不上李萬堂的做法的。
03 結(jié)語
李萬堂的算計太狠了。
在金錢面前,李萬堂可以放棄一切,親兒子也不過是自己爭奪金錢的棋子而已。
這樣的李萬堂,注定和古平原不會是一路人。
李萬堂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商人,能力強也足夠心狠,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算計所有人。
但李萬堂算計一切的最直接后果,就是眾叛親離。
李萬堂從選擇金錢,拋棄老家的妻子和兒子的時候,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好了要付出什么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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