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一腳踏在石凳上:“老子是賈府三小姐探春,人送外號玫瑰花!”
邢夫人茶盞往桌上一頓:“老娘邢氏,是當今榮府的大兒媳婦。”
等等等等!!!這畫風不對啊?難道我《紅樓夢》白讀了?
司棋大步上前:“你再尋我們事體,當心我給你毛栗子吃啊!”
不敢不敢!哦?原來是九鄉河文理學院(俗稱南京大學)的“紅樓小妖天團”現身。那沒事了,就是那個每節課都要倒背《紅樓夢》十回回目的神仙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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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給我背紅樓夢回目!背起來沒命了!發狠了!忘情了!
實際上,我們在南京不僅有“雞排代理人”,還有“發書代理人”!這門課每次背回目就能獲得贈書,就問你這福利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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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小妖們玩得更嗨——讓紅樓夢全員“方言出道”!金陵十二釵不說官話,賈府爺們不端架子,嬤嬤丫鬟來自五湖四海,一人一口家鄉話,把大觀園攪得天翻地覆!再用AI給每個角色繪畫——一起嗨翻這個紅樓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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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
第一章:賈府府邸
金陵賈家,府邸深深,主子們操著“南腔北調”,演繹著自家的悲歡。快來看賈政如何吐槽寶玉!
01
來自蘇北(哪位知道具體是蘇北的哪里?)的小妖楊譯舒寫下會說蘇北話的賈政。
賈政常自道:“我乃榮國府賈政,字存周,金陵賈氏二門嫡出。半生浸淫孔孟之道,恪守禮法,朝堂之上謹言慎行,只求不負皇恩、不辱門楣。家中雖有田產俸祿支撐,卻總為后輩焦心(操心)——賈珠早夭,次子寶玉沒有正形(不務正業),抖抖嚯嚯(做事不靠譜),專好廝混于閨閣之間,不求仕途經濟,見了圣賢書便頭疼,每每受外人阿扎(諷刺),念及此,便忍不住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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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均由AI生成,請睜大眼睛仔細鑒別)
小編:這下不得不拿出賈政表情包!來人!把抖抖嚯嚯的寶玉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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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這邊賈政話音未落,邢夫人帶著重慶女子的潑辣勁兒趕來。且看小妖楊偉寫的獨白:
“老娘邢氏,是當今榮府的大兒媳婦。表面風光亮堂,老娘白頭夜辰硬是想起就鬼火冒!府里頭個個當我是木頭菩薩,老爺見天往小妖精屋里鉆,璉兒那個背時娃兒更是個白眼狼。老二家的婆娘和璉兒婆娘,仗著親上親,把我這個老大媳婦和婆婆喬起,天天抓瞎和臊皮。說來心里慪起缽缽粗,老子雖然不是老二媳婦那樣富貴,也不是什么白給的老婆……他們賈府這些彎彎繞繞,當我哈兒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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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重慶話實在是太潑辣了,一句老娘感覺馬上就來了!
03
榮府之外,寧國府的大奶奶尤氏,一口鎮江話里滿是溫婉與無奈。在朱雨萱小妖筆下:
“我是寧國府里頭賈珍的老婆尤氏,說起來我是寧國府的大奶奶,可平常管事的是我那兒媳婦。我娘家不好,自己沒得脾氣,做事也不像王熙鳳那么刷(shua)掛(gua)(能干精明,做事麻利)。在這一大家(ga)子里頭,我不爭什么風光,只求一家安安穩穩的……我就跟邢夫人,鳳姐她們嚼(jia)嚼蛐,日子也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只是自己總沒得個親生的峽(xia)子(孩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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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懂了!王熙鳳十分刷掛!王熙鳳:喂我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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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不久后,薛蟠官司了結,王夫人終于將遠在陜西的姊妹薛姨媽一家接入了賈府,且看薛姨媽爽朗的陜西口音:
“額(我)是薛姨媽,長安薛家滴老姑奶奶么!你甭看額現在富態,當年也是十里八鄉一枝花,嫁到薛家可把額熬煎(辛苦)滴——屋里掌柜(丈夫)走得早,留下倆娃:寶釵乖滴很,蟠娃子么…(搖頭)唉,不提這哈慫(壞蛋)咧!
對咧,額還有一手絕活——泡醋!山西老陳醋加辣子,泡得賈府那群饞貓哈喇子流!得空來額屋里,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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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好想聽薛姨媽說“額真想錘死你!說不定也去石圪節公社找賈鳴宇小妖弄一個時興的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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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
第二章:園中小輩的鮮活性情
稍歇片刻,便見三個奶嬤嬤并五六個丫鬟簇擁著三位姊妹款款而來,且聽她們細說自己的心事與日常。
01
二姑娘迎春如何介紹自己呢?且看小妖竇可欣筆下江蘇東臺版的迎春:
“各位好,我是榮國府的二姑娘迎春。作為賈家的女兒,表面是風光,塞茲上(實際上),我的媽媽早早歸天了,爸爸賈赦也不管,我從小待在奶奶旁邊(身邊),但不曾(be ceng)得到多少偏愛。家(ga)里面沒得人(me de zen)撐腰,我做事也就沒底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了(ba liao)……其實我就是一個淡人,閑了就愛在窗下看《太上感應篇》,或是靜靜坐在一旁織發秀(發秀是東臺特產),不是屁股坐不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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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窗下看《太上感應篇》?怕不是看《如何在豪門艱難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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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與迎春的溫婉截然不同,三小姐探春顧盼神飛,文彩精華,見之忘俗。誰知!她一口成都話,開口便自帶氣場:
“老子是賈府三小姐探春,人送外號‘玫瑰花’—— 看起噴香,摸到要扎手……秋爽齋那陣老子就搞起個詩社,把海棠社整得熱鬧得很!雖說比不得寶姐姐、林妹妹兩個才女,老子那首《簪菊》里那句‘葛巾香染’,現在想起都確實要得!后頭大觀園虧空,老子挽起袖子搞改革 ——‘包產到戶’讓嬢嬢些自己管賬,親自帶頭查虧空。可惜賈府這攤子要垮桿,老子扇王善保那一耳屎,也救不回這屋頭。偏偏我又是個女娃娃,只能困在院壩頭,想出去闖碼頭的心頭火一壓再壓,最后也只能干笑兩聲:‘算了嘛算了,就這么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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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小妖張欣怡筆下的成都話可以和重慶話比一比,是老子帶勁兒還是老娘更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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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
第三章:丫鬟戲子
話言畢,你方唱罷我登場。接下來是看戲環節!賣個關子,大家都猜一猜是用何方言寫的!(居然還有互動環節?)
來人!上酒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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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觀園內,齡官一口綿軟??方言裊裊響起:
“吾叫齡官,原是姑蘇人家,在桃花落得滿巷子的辰光被買進府里廂梨香院,學小旦行當。剛剛來格歇,日日盯牢南邊云頭發呆。元春娘娘讓吾唱《游園》《驚夢》,吾偏覅要唱個格,就是要唱《相約》《相罵》,倒也討了她的歡喜。吾在薔薇架底下練《琴挑》格時光,看見花瓣兒落得急雨介,突然想起戲文里“原來姹紫嫣紅開遍”,金簪頭就在青石板上畫“薔”字。都言“有情人終成眷屬”,阿拉葛個小唱戲文的,弗曉得要做啥個才能配得上薔二爺,終究是“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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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標題就叫《浙江小旦的倔強式相思》,阿拉葛個小唱戲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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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且說寶玉轉到馮紫英府前,遇見蔣玉菡。那琪官拱手道:
“我(nou)叫蔣玉菡,渾號(小名)琪官,就是個戲班子里混飯吃的腳色(角色)。仗著會噠淡話(聊天),得了忠順王府老爺眼烏珠里望(看)得上,在那個落頭(地方)里扮個細旦。挨搞(受苦)了個八年(虛數),總歸過的好了。歪早八早(早些時候)唱了一出,北靜王爺蠻呵喜(喜歡),賞了我一條大紅汗巾子,說是茜香國女國王把(給)的好高子(東西)。我真覺得嘎個雜實高子(這個厲害東西)不是我該派(應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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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紅樓魅影之我在豪門當細旦,真是雜實高子(厲害東西)!
03
這廂梨香院內,芳官正對鏡理妝:
“我系芳官,原本喺戲班子度唱正旦嘅。我生得都算有幾分標致,嚟到大觀園之后,寶二爺好睇我,仲畀我改咗幾個好得意嘅番名。我呢個人,最鐘意直話直說,眼里頭容唔得一粒沙。嗰趙姨娘想欺負人,我點會怕佢啊,即就同佢杠上。我哩干娘,成日克扣我嘢,我亦都唔會忍氣吞聲。我就鐘意呢種無拘無束嘅日子,同姐妹們一齊熱熱鬧鬧,瀟瀟灑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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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嘰里咕嚕說什么呢?我怎么就看不懂這個方言呢?——《大觀園正旦的逆襲》
04
幕起幕落間,丫鬟登場——只見司棋大步上前,一口清脆??話擲地有聲:
“各位先生小姐,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偶么,就是賈府里向二小姐迎春身邊頭一個丫頭,叫司棋。
先搭你說好,我個脾氣是弗大好。園子里向個人,平晌光不敢來惹我。我里個二小姐迎春,人是蠻好,就是忒軟,隨便啥人全好撳俚兩記。我是看弗得過眼,只我幫俚兇點咧!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就是個直肚腸,弗會繞彎彎,你要尋我事體,當心我給你毛栗子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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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比司棋的毛栗子先來的,是司棋的香氣!今天吃板栗炒雞蛋!】
05
這邊話音未落,襲人已含笑走近,帶著??姑娘特有的爽利接話:
“我是老太太撥給寶二爺的襲人。我家里兄弟姊妹好幾個,現在能在賈府做事情,既然做什么都要做到拔尖!那個小祖宗整天像個小孬熊,到處生事。我從來不條護他。他要是嘰歪,我就慢聲慢語勸;他要是拍樓耍性子,我順手就給他歸置板正。不是我絮弔,而是這些事總得有人干。讓你說,我這差事做的可照?這才是俺們蚌埠姑娘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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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襲人姐姐開課啦!襲人姐姐課堂開課啦!孩子學習老不好,多半是沒上南京大學《紅樓夢研究》課!
大幕揭開,這些生動的角色背后,究竟出自哪位筆下?
凌俊毅執筆杭州方言片段,以一聲婉轉的“吾叫齡官”,將那位在薔薇架下畫“薔”的癡情之人娓娓道來。
錢洋杰則化身蔣玉菡,一段地道的泰興方言。
而曹泠筠在第五十四回,為芳官注入了粵語。
陳思怡筆下無錫姑娘司棋率真,張芷萌的蚌埠襲人,溫潤又堅韌。
紅樓夢
第四章:府外眾生的煙火氣
然而,莫以為這賈府的熱鬧只在深宅大院。市井鄉野也是藏龍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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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市井之中,古董商冷子興正用他那一口爽辣的武漢話,與眾人品評,廖禎揚小妖為其代言:
“各(過)位爹爹婆婆,您家們抬舉,我咧,冷子興。原來是做古董生意的,行里都喊我“冷掌眼”。只要我一瞄,就曉得是老祖宗留下的,還是新窯里剛出爐的。
為么斯咧?吃(七)這碗飯的,眼睛不毒不行撒。再講個實在話,我這人也算有點門路。賈家你曉得吧?榮府那邊的人家(噶),三不(五時)zhi里也托我去(克)幫個(過)忙、帶個(過)信、跑個(過)腿(tei)。你們說咧我雖然不算哪號(么子)大人物,但去(克)噠也是人家(噶)府上的稀客(kuo)。往后是想聽么斯新鮮門道,還是想淘什么好東西,歡迎來我這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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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開口"爹爹婆婆"閉口"您家們",武漢話自帶熱干面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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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官場之上,那補授了應天府的賈雨村,操著一口精明的紹興官話,說著人情世故。李濤小妖寫其心機:
“敝人賈雨村,湖州人民,諸位叫我“雨村兄”就好。當年在葫蘆廟里蹭白粥辰光,肚皮餓得咕咕叫也要搖扇子扮風雅,隔壁甄士隱老先生講我“窮得叮當響,架勢倒像狀元郎”——果然被伊講中哉!上回幫薛蟠打官司,好比豆腐掉進灰堆里,吹吹不得,拍拍不得。如今學乖了,見著烏紗帽先撣撣灰塵,遇到榮國府這種大人家嘛...總要隔夜糯米糕,多蒸幾道才入味。總之吶,我這只老猢猻如今最懂眉高眼低,各位若要聽官場八卦、風流韻事,備好一壺龍井,我保管講得比蓮花落還要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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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賈雨村好比隔夜糯米糕,越蒸越入味——《我在紅樓當公務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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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與這官場古董行的精明相比,鄉野之地自有淳樸。那來自重慶渝東南的劉姥姥,言語間滿是感恩與實在。且看楊智軒小妖筆下的劉姥姥:
“老爺夫人少爺小姐些,我給你們請安嘞!貧婆子姓劉,似過鄉下人,村頭些都喊我劉姥姥。往年些祖上做過官,細棵棵,嘞閑守到起巴掌大兩畝地,種起田討生活。屋頭娃兒一家,好賴有孫兒孫女,日子緊巴些,倒也要得了。頭回進榮國府,忙活了大半輩子沒睎到過那樣的富貴安逸,硬是曉不得啷個多上好物件都是用來住撒子嘞。希得好老太太沒看不起,一各二各都愛聽我嘞個村婆子空了吹。問我有撒子本事?我能有撒子本事嘛,混日子久些,見得多些,臉皮厚些。后頭要是有懶樣地方要得到我,我也好報答一哈你們嘞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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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重慶姥姥在榮國府的副本通關攻略!重慶話句子里要加上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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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不同于劉姥姥的淳樸,那馬道婆,一口地道河南林州話自薦。劉甜小妖記錄道:
“哎哎,先別(hou)慌走!俺就是諾京城里頭數得著的馬道婆,林州老家過來的,你可別(hou)瞧不上!咱兒別的本事沒有,畫個符、念個咒那叫一個中!跟那榮國府的老太太、璉二奶奶都廝跟得近,前兒個還去給寶玉那小祖宗瞧過邪祟呢。你要是家里諾孩子鬧個夜、牲口不進食,或者想求個平安發財,找俺就對了!不過話說前頭,咱這手藝可不是白使的 ——給俺塞倆碎銀子,再備上碗熱乎的玉米糝或糊涂面,保準給你辦得妥妥帖帖,比那廟里的神仙還靈驗!你要不信昂?問問榮國府的人,誰不曉得俺馬道婆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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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要喝玉米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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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且說李西貝小妖老家無錫,東郊是偏蘇州那邊的,偶因籍著巧,便著妙玉音。一口蘇州官話清冷出塵:
“倷(你)問我?我是得蘇州人,窩里廂(家里面)阿(也)是世代做官個人家,從小阿是學過詩書。偏偏作孽,小辰光(小時候)身體一交(一直)弗大好,莫撥(沒有)辦法,只好自家出家帶發修行,俗家名字是弗好再提,只喊我法號妙玉就是哩。吶交(現在)爺娘都沒落哩,我就跟著我哩師父,誰人曉得弗到一年,師父就弗幸圓寂。轉過得年來就碰著賈家修院子,侯府公門,我原來是弗肯去個,但弗過既然兜哩(他們)弄得帖子來請我,我便搬得來住了吶搭櫳翠庵里廂,既是檻外之人,日交(每天)弗過弄點花花草草,采采雨雪,烹些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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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粵語看不懂,蘇州話也看不懂!蘇州話表否定要用弗!
當賈政的蘇北腔撞上邢夫人的重慶辣系,當齡官杭州方言和蔣玉菡泰興方言對唱。以后不要叫“紅樓夢”,叫“方言樓”!
粵語、成都話、無錫話、陜西話…都來紅樓家鄉“嘮嗑”!各地小妖帶著家鄉話C位出道!
不知各位觀眾也是否學會了這各地方言?看得可否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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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正所謂:苗大王妙算布方言,眾小妖整活顛紅樓!速速背書學習!!!
編者按
這是本學期紅樓夢研究課程的第一次花式作業,方言版《紅樓夢》閃亮登場。布置這次作業的靈感來自一場講座的觀眾發問,我在講座里談到《紅樓夢》與南京的密切關系,一位聽眾提問,假如作者是一位陜西人,作品的風格會有什么不同?
當時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玩。確實,如果作者是一位陜西人,腦海中馬上浮現的是肉夾饃、油潑面、羊肉泡饃,是秦腔、信天游,這些與賈寶玉、林黛玉等人物聯系起來,那更是太有畫面感了,《紅樓夢》的風格肯定會是另外一種。
這學期選修紅樓夢研究課的小妖們來自全國各地,來自多個方言區,于是突發奇想,就有了這次花式作業。要求每位小妖選擇作品的一位人物,用自己的家鄉話為其做個自我介紹。
于是,小妖們戲精上身,重慶版的邢夫人、鎮江版的尤氏、陜西版的薛姨媽、成都版的探春、杭州版的齡官、粵語版的芳官、泰興版的蔣玉菡、蚌埠版的襲人、河南版的馬道婆紛紛登場,讓人眼界大開。
文學是語言的藝術,語言不同,人物的形象、作品的形態自然也就各異,通過這次方式,大家對文學語言想必有著更為感性、深入的體會,由此也許悟到《紅樓夢》可以有多種打開方式。最后要說明的是,文中紅樓夢人物頭像,皆系AI 生成。我們反對利用AI作弊,但不反對將其作為學習的輔助。
后面小妖們還會圍繞著各自選定的人物繼續做花式作業,至于還能玩出什么新花樣,敬請期待(苗懷明)。
供稿供圖:九鄉河文理學院紅樓夢研究全體小妖、網絡
文編and美編:正在瘋狂背紅樓夢回目的劉甜
審核&編者按:不斷送書的大王苗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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