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國家都有一些寓言故事,似乎能夠讓人們認識到事物的真相,或者說通過形象化的類比,讓人們看到別人的故事,同時讓人獲得一些經驗,起碼有所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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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有很多寓言故事,不管是愚公移山還是狐假虎威,亦或是拔苗助長、守株待兔、刻舟求劍等,都算是寓言故事,而且這些故事的名字已經成了成語,給人們提供借鑒作用。愚公移山的故事告訴人們排除萬難,堅持到底才能勝利。就像偉人評價的那樣,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愚公實際上是一個具有遠見卓識的智者,而智叟卻是一個鼠目寸光的愚人。狐假虎威的寓言故事告訴人們,老虎才是真正的百獸之王,而前面走路的狐貍只是一種擺設,象征了社會上卑鄙的人。這樣的人往往依照他人權勢,長自己威風,從而無惡不作。一旦這些人被揭露真相,就會身敗名裂。拔苗助長的故事諷刺那些急于求成的人,往往忽略了客觀事物的規律,就會遭到懲罰。守株待兔和刻舟求劍的故事都有這方面的諷刺意義,但仍然有一些差別,讓人覺得有意思的同時還讓人獲得很多人生的道理。英國作家約翰生做了高度的概括:“寓言,就其真正的狀態而言,似乎是一種敘述體的文學,其中一切無理性的活物或死物都假扮了人,帶著人類的一切利益的觀念及情欲,能說人類的言語,能有人類的一切動作行為,其目的是要使人們得到一個道德上的教訓。”
寓言故事和傳統的故事不太一樣,總是用了比喻或象征的手法來塑造一些動物形象,當然有的也可以塑造人物形象,表現一些思想內容。寓言故事中的動物形象往往具有人格化的標志,不管是狼和小羊的故事,還是農夫和蛇的故事,動物都具有人格化的標志,能夠代表社會上的一類人,而寓言故事中的人也代表一類人,也就是類型化的屬性比較明顯,并不是單個的人或單個的動物。《列子》中移山跨海的故事,《淮南子》中傾天折地的故事,還有《莊子》中蝸角蠻觸的故事,鯤化為鵬的故事,都算是寓言故事,充滿了浪漫而瑰麗的想象,往往會運用一些夸張的手法,讓人們覺得非常神奇,當然也讓人轉換不同的視角來看待人或事。寓言故事中的動物往往具有人格化的特征,就是作者用了擬人的手法來寫。中國古代有井蛙與河鱉的故事,有鷸蚌相爭的故事,國外有烏鴉與狐貍的故事,狐貍與葡萄的故事等等。故事中的動物都具有人格化的特征,也就是作者用了擬人化的手法來寫,既能夠借助動物本身的生理屬性,又能夠借助動物人格化的特征來塑造寓言中動物的形象,其實是塑造了人格化的形象,而且一種形象代表一類人。就像大人給小孩子講故事一樣,總是講寓言故事,讓孩子知道老虎是殘暴的,狐貍是狡猾的,豺狼是陰險的,兔子是軟弱的。動物們披上了人格化的外衣,扮演了人類社會中形形色色的角色,上演了一幕幕悲劇或喜劇,使讀者猶如身臨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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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故事往往旁敲側擊,指桑罵槐,繞著彎子說話,或者說運用類比的手法來說話。并不會直接說某個人做了某項壞事,以免被某個人追究。倘若用人格化的動物形象來說事,就可以避免被追究,也可以顯示勸誡或警告的意義。寓言故事往往帶有諷刺的意義,要諷刺某些動物形象或者諷刺某些人的形象。不管是諷刺龜兔賽跑中的兔子,還是諷刺拔苗助長中的農夫,都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起碼可以讓讀寓言的人懂得持之以恒,努力奮斗的意義,懂得根據事物變化來判斷問題的意義。這種譬喻的手法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要切中某些人的思想病灶,其實就是要人們在思想上有所認識,知道喻言諷刺的是哪一類人,諷刺的是哪一類現象。有涸轍之鮒的故事,有亡羊補牢的故事,有眾口鑠金的故事,有唇亡齒寒的故事,都蘊含著一定的道理。《史記》中引用民歌:“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泥,與之皆黑。”很多寓言故事諷刺,有些人少見多怪,諷刺有些人目光短淺。有的寓言故事只有三言兩語,就能把事情說明白,其實并沒有直接說某個人,而是旁敲側擊,繞著彎子說,讓讀者領會于心,其實點到為止誰都明白就行了。東漢牟融引用古諺:“少所見,多所怪,見橐駝言鹽馬腫背。”短短幾個字就把事說明白了,而且諷刺了一些人目光短淺,只是憑借自己有限的經驗判斷,就會鬧出笑話。
寓言故事一般通俗易懂,不管是《伊索寓言》還是《韓非子》中的寓言,都不是太難懂。這些寓言故事來自于民間,是經過人們口耳相傳來傳播的,最終形成一定的社會影響。或者說很多人讀了這樣的寓言之后,感覺大受啟發,就要傳播開去,最終形成文字的東西,流傳于世。寓言故事中的主人公大多是一些飛禽走獸,具有人的情感和人的思想,能夠說人的話,實際是人的化身,可以用來教育人,給人們提供一些生活的經驗。倘若這樣的寓言語言詰屈聱牙,非常難懂,甚至讀起來都費勁,那么這樣的寓言就很難在民間流傳。雖然有一些知識分子做了文言化的描述,只用短短的幾個字就能寫成一則寓言,但并不影響傳播,甚至因為有了知識分子的總結和改造,寓言才得以傳播下去,有的寓言還能夠保持原汁原味的特色,而不至于產生太多的歧義。寓言來自于民間,有民間語言成分,有通俗易懂的特色。很多寓言故事成為幼兒教育的內容,有了實質的諷喻意義,有利于孩子認知這個世界,或者說適合孩子的心理認知特點,讓孩子迅速懂得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懂得怎樣去辦事,學習寓言中優秀的形象,避免成為寓言中的反面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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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故事有著多種作用,不僅可以教育孩子,而且可以教育大人,甚至可以為很多人提供經驗借鑒。當然寓言也有一定的邊界,就是不能像小說散文那樣長篇大論,也不能像詩歌那樣具有語言的創新意義。但寓言有著諷刺的意義,有著勸誡的意義,還有著教育人的意義。只是現在的寓言似乎不流行了,或許是社會真的和諧了,不需要諷刺了,亦或許寓言被限制了,而社會并不和諧,需要諷刺的內容太多了,就沒必要諷刺了,或者說被限制之后不能諷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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