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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魄秋華錄》
桂香浸染的夜晚,白玉盞中浮動著碎金般的桂子,仿佛星斗墜入瓊瑤池。
我們并肩立在庭院中央,任憑月華洗濯衣衫上的塵囂。這般景致,教人想起白樂天“山寺月中尋桂子”的雅趣,
卻比那更多三分纏綿。畫檐下風鈴輕顫,將長生殿里未盡的私語,一句句揉進溶溶月色里。
桂影沉璧
桂魄初生秋露微,那輕靈靈墜落的桂子,恰似李易安筆下“揉破黃金萬點輕”的具象。
我在青玉案前俯身,見盞中月影與桂痕交融,恍若看見太液池中倒映的宮闕。
這般清趣,豈非蘇子瞻所謂“月中桂子落,天香云外飄”的實證?
昔年詞客在孤山寺夜半聞桂,而今這縷幽香正從你袖間彌漫開來,與白玉盞中的澄澈融作一處。
瓷盞邊緣凝著露水,宛若美人垂淚。忽憶及溫飛卿“玉壺初滴露華濃”的句子,這般晶瑩,竟似把整個秋天的清淚都盛在了掌心。你輕觸盞壁的指尖泛起月白,
教我無端想起《子夜四時歌》里“攀條折春色,遠寄龍庭前”的纏綿。此刻我們雖不折柳,卻將滿院秋光都收在了這方寸器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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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殿私語
畫樓西畔桂堂東,當年唐明皇與楊妃在長生殿的夜半私語,如今都化作檐角叮咚的玉鈴。杜牧之“天階夜色涼如水”的意境,此刻正從青石階上緩緩升起。
那些被月光凝固的誓言,如同李商隱筆下“嫦娥應悔偷靈藥”的悵惘,在琉璃瓦上流轉千年仍不肯消散。
你指著飛檐說:“聽。”我便聽見了《霓裳羽衣曲》的余韻,在雕花窗欞間迂回游走。這般清音,恰合白樂天“曲罷常教善才服”的妙處,卻比琵琶聲更多三分空靈。我們浸在這樂音里,
仿佛置身《長恨歌》里“驪宮高處入青云”的縹緲仙境,又似在姜白石“淮南皓月冷千山”的詞境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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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銀霜
月光在青瓷缸中碎成萬千銀鱗,恍若玉兔搗藥時濺起的銀河碎屑。這般景致,暗合李長吉“玉輪軋露濕團光”的奇譎,
卻比那詩境更添七分溫存。石階下的霜華正隨著更漏凝聚,恰如范石湖“滿地霜華濃似雪”的寫意,教人疑心是否真有月宮仙娥在云外搗藥。
你的衣袖被晚風拂動,漾開的何止是盛唐遺韻?分明還有杜少陵“清輝玉臂寒”的詩意,與李太白“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風華。
這般風致,令我想起《洛神賦》里“曳霧綃之輕裾”的曼妙,又在轉瞬間化作《秦淮夜泊》里“商女不知亡國恨”的蒼涼。原來故國月色從不曾老去,它始終在文人袖底宛轉流淌。
醉影成雙
酒甕里沉著的不僅是新醅,更是整個秋天的醉意。我們相視舉杯的模樣,倒映在陶淵明“揮杯勸孤影”的詩境里,
卻比那五柳先生多了一重相依。醉眼朦朧時,見池中雙影隨波蕩漾,竟無端憶起元遺山“問世間情為何物”的叩問,然而答案早已寫在相觸的衣袖間。
這般酩酊,頗得李青蓮“我醉欲眠卿且去”的真趣,卻又暗含晏同叔“醉后不知斜陽晚”的眷戀。池面浮萍聚了又散,
恰似我們這些年在人世間的流轉。而今夜月圓如璧,終于應了蘇子由“與君世世為兄弟”的祈愿,更印證了王摩詰“愿君多采擷”的殷殷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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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字未書
天心月朗處,不見雁陣掠空,卻自有相思在云翳間沉浮。這般意境,暗合晏小山“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的悵惘,又帶著秦少游“衡陽猶有雁傳書”的期待。
那些未曾寄出的錦書,此刻都化作北斗勺中的光暈,在銀河里緩緩旋轉。
你指著天際說:“月如無恨月長圓。”我便想起石曼卿這聯妙對的后句“天若有情天亦老”。然而今夜月色如此溫存,倒像是李義山“青女素娥俱耐冷”的注解,
教人深信相思從來不必倚賴雁足傳書。正如《古詩十九首》里“盈盈一水間”的守望,脈脈此情原可直抵星河彼岸。
清輝滿樓
月光在朱欄玉砌間流動的聲音,恰似王仲初“冷露無聲濕桂花”的具象。那些凝在畫梁上的清輝,
正在重演顧愷之“漸入清暉境”的丹青妙筆。我們踩著斑駁的月影漫步,仿佛行走在周草窗“看畫船盡入西泠”的畫卷里,又似在吳夢窗“午夢千山”的詞境中穿梭。
這般清景,令我想起倪云林疏林坡石的逸筆,更暗合黃公望富春山居的墨韻。原來月色最懂經營位置,
它將亭臺水榭都重新布置成《千里江山圖》的格局,又在粉墻上勾勒出《寫生珍禽圖》的精妙。而我們就成了畫中人物,在絹素的經緯間演繹著永恒的清秋夜話。
袖底唐風
你振袖時拂過的何止是桂香?分明還有王右丞“渭城朝雨”的清新,孟襄陽“開軒面場圃”的質樸,更兼岑嘉州“忽如一夜春風來”的豪邁。
這般盛唐氣象,竟在千年后的月色里再度蘇醒,教我無端想起杜樊川“南朝四百八十寺”的蒼茫。
那些從袖底溢出的詩意,正在石階上凝結成霜。仔細看去,竟是陳子昂“念天地之悠悠”的悲愴,混雜著王勃“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明凈。
我們在這古今交匯的漩渦里駐足,仿佛聽見白香山“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琵琶聲,正與李龜年的笛韻在月光里繾綣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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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圓缺
池中月影碎了又圓,恰似我們這些年的聚散離合。這般境遇,暗合呂本中“恨君卻似江樓月”的譬喻,卻比那詞意更多圓滿。原來蘇軾“月有陰晴圓缺”的慨嘆,
終究會迎來“千里共嬋娟”的慰藉,正如范希文“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的輾轉,終將化作“明月樓高休獨倚”的通達。
此刻霜華漸重,我們在回廊下看見彼此鬢角星白,竟無端想起劉禹錫“舊時王謝堂前燕”的滄桑。
然而月色依舊如張若虛筆下“皎皎空中孤月輪”的澄澈,教人深信江月年年只相似,清輝永夜照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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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明月
天心月到中秋分外明,那些沉在月輪中的相思,此刻都化作李璟“細雨夢回雞塞遠”的幽思。
這般情致,既有馮延巳“吹皺一池春水”的纖柔,又帶著韋莊“爐邊人似月”的溫婉。我們立在井欄邊俯看月影,
恍若看見魚玄機“憶君心似西江水”的纏綿,正在波心緩緩漾開。
遠處佛寺鐘聲破空而來,與張繼“夜半鐘聲到客船”的意境悄然重合。
然而我們并非客舟孤旅,而是沈佺期“丹鳳城南秋夜長”里的守望者,在玉笛聲中將整個長安的秋色都收束在相望的眸間。
桂香漸淡時,東方既白。白玉盞中的月影漸漸消融,唯余幾粒金桂在盞底繾綣。我們依舊立在廊下,任憑晨露沾濕衣袂。
這番秋夜清賞,竟似將《花間集》的婉約與《全唐詩》的豪邁都經歷了一遍,更將《樂府詩集》的深情盡數沉淀在彼此心間。
忽見池中殘月如鉤,方知韋應物“府縣同昨日”的感慨終究不及此刻圓滿。那些在月色里蘇醒的古老詩意,
此刻又隨著天光漸漸沉入夢鄉。唯有袖底盛唐的風,還在晨曦中微微蕩漾,提醒著我們這夜不是李后主“夢里不知身是客”的幻境,而是真實可觸的清秋饋贈。
當最后縷桂香消散在曉風里,我們相視而笑。原來不必追尋長生殿的舊誓,不必感懷玉兔銀霜的蒼茫,
只需并肩立在畫樓月下,便已擁有張九齡“海上生明月”的圓滿,更兼杜甫“片云天共遠”的曠達。這般境界,
恰如晏殊“梨花院落溶溶月”的澄明,教人深信:世間至情,從來都在清輝流轉處靜待知音。
清輝永駐
這相視一笑間,昨夜的桂香仿佛又在唇齒間復蘇。原來晏同叔“梨花院落溶溶月”的澄明,
從來不在遠去的笙歌里,而在彼此映照的眸光中。長生殿的私語終將散入云煙,玉兔搗就的銀霜終會消融,
唯有此刻并肩而立的風致,竟比白樂天“共看明月應垂淚”的牽掛更教人安心。
畫樓東隅忽聞玉笛聲起,分明是李太白“誰家玉笛暗飛聲”的意境,卻無那“散入春風滿洛城”的愁緒。笛韻在晨光中婉轉,
將張九齡“海上生明月”的遼闊,與杜子美“片云天共遠”的蒼茫,都織作一襲透明的錦袍,輕輕披在我們肩頭。這般饋贈,豈是王摩詰“明月松間照”所能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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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詩心
石階下的露珠漸漸收攏最后月色,恍若杜牧之“白露未晞”的古意正在晨光里涅槃。我們踩著濕潤的青磚徐行,
見桂樹影中棲著幾羽新蝶,竟帶著謝逸“蝶飛衣袖留余香”的雅趣。這般清景,既得陶元亮“采菊東籬下”的閑適,又具孟襄陽“開軒面場圃”的真淳。
井欄邊的苔痕愈顯蒼翠,細看竟是韋蘇州“獨夜憶秦關”的墨跡未干。轆轆聲里,
我們聽見陸放翁“小樓一夜聽春雨”的期盼,更聽見姜白石“念橋邊紅藥”的執著。原來詩國的門扉從不曾掩閉,它永遠為晨昏之際的癡人留著一線光明。
畫樓新晴
朝陽終于躍過黛色飛檐,將蘇子瞻“水光瀲滟晴方好”的妙境鋪滿庭除。那些凝在雕花窗欞上的月華私語,
此刻都化作黃筌《寫生珍禽圖》里的金羽,在光塵間翩躚起舞。畫梁間的蛛網綴著琉璃似的露珠,恍若李長吉“羲和敲日玻璃聲”的奇想正在眼前成真。
你指著廊柱上新描的金粉說:“這光芒,倒像是從王勃‘滕王高閣臨江渚’的序文里溢出來的。”我凝神看去,果真見流光在榫卯間游走,
時而化作范希文“朝暉夕陰”的萬千氣象,時而變作李清照“暗淡輕黃體性柔”的婉約風情。原來這座畫樓經了夜月浸潤,早已成了會呼吸的詩板。
袖里春秋
晨光在你袖口繡出流云紋路,那些盛唐的風華似乎還在經緯間流淌。這般景象,令我想起杜少陵“朝回日日典春衣”的灑脫,更暗合李太白“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曠達。
你振袖時,有細碎桂瓣飄落,竟在空中排成顏真卿《祭侄文稿》的筆意。
這般妙境,既得謝康樂“池塘生春草”的自然天成,又具張旭《古詩四帖》的狂放不羈。我們在這墨香與花魂交織的時空里,
終于明白為何張若虛要說“人生代代無窮已”。原來詩心從來不會湮滅,它只在不同的明月夜里變換妝容。
秋茶續夢
小童奉上新焙的秋茶,氤氳水汽里浮動著陸羽《茶經》的墨香。這般清趣,頗得盧仝“七碗吃不得也”的真味,
卻比那更多三分從容。我們在茶煙里對坐,看窗外梧桐葉落,竟無端想起皎然“九日山僧院”的禪意。
茶盞中的漣漪漸漸平復,映出你我鬢角新霜。這般境遇,暗合黃山谷“恰如燈下故人”的茶喻,又帶著蘇東坡“且將新火試新茶”的超然。原來這壺中天地,
竟比長生殿的誓言更經得起流年磋磨。當茶香與昨夜的桂香在喉間交融時,我們品出了楊萬里“春風解惱詩人鼻”的妙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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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余香
日影漸高,我們卻仍在追憶昨夜清輝。這般癡態,恰如晏叔原“醉別西樓醒不記”的惘然,
又似納蘭容若“當時只道是尋常”的追悔。廊下的白玉盞已經收起,唯有青石板上還留著桂瓣拼成的相思卦象。
你忽然輕笑:“這余香,倒比李易安‘暗香盈袖’更纏綿些。”我俯身拾起一枚桂子,見它紋路里還藏著月光的魂魄。
這般情致,既得姜堯章“念橋邊紅藥”的執著,又具王圣與“謾余薰”空篝的悲憫。原來至情至性,從來都在細微處見真章,何須江文通“黯然銷魂者”的慨嘆?
長日伊始
當最后一絲桂香徹底融進晨光,我們終于起身整理衣冠。這般光景,頗有《詩經》“東方明矣”的古樸,
又帶著《楚辭》“長太息以掩涕”的深沉。畫樓朱戶在秋陽下熠熠生輝,恍若杜牧之“復道行空”的阿房宮再現人間。
你我的影子在青磚上漸漸縮短,最終交融成完整的一體。這般圓滿,竟比昨夜月下雙影更教人心折。
原來白傅“在天愿作比翼鳥”的誓愿,終究要落在“在地愿為連理枝”的實處。而我們的連理枝,正生長在這尋常晨昏的煙火人間。
忽聞遠處傳來搗衣聲,聲聲都帶著張文昌“洛陽城里見秋風”的鄉愁。
我們相視莞爾,知道這場秋日清賞終究要回歸到孟東野“慈母手中線”的溫情。盛唐的風華在袖底漸漸平息,化作心底永不褪色的詩行。
當正午的鐘聲傳來,我們已坐在書齋中整理昨夜所得。墨痕在宣紙上暈開,時而化作王右丞的山水,時而變作李昌谷的鬼詩。
這般妙境,竟比司空表圣《二十四詩品》更教人沉醉。原來真正的相逢從來不在時間長短,而在靈魂能否在詩國里認出彼此。
暮色四合時,我們仍在品讀昨夜抄錄的詩句。桂香早已散盡,新月尚未升起,但這方寸天地間卻永遠留下了那個秋夜的魂魄。
正如嚴滄浪所言:詩者,吟詠性情也。而我們的性情,經過這夜月華的洗禮,終于與千年詩心永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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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案頭白玉盞中,不知何時又落進一枚新桂。這莫非是王建“中庭地白樹棲鴉”的延續?或是劉方平“今夜偏知春氣暖”的預告?我們相視而笑,
知道詩國的門扉永遠虛掩,只待明年秋月再圓時,與那些沉睡在桂香里的詩魂再度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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