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總盯著手機屏幕,那個熟悉的頭像始終沒回復。我發出去的那句“兄弟,我兒子下個月辦婚禮,手頭緊,你看當年那20萬方不方便……”像扔進深潭的石子,連個水花都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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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是五年前借的。半夜一個電話,老戰友語氣急促,沒說具體事,只反復說“真遇到坎了”。我沒多問,當兵時一個戰壕吃過壓縮餅干的情分,我懂。我猜,多半是他母親舊病復發——老太太高血壓住院好幾次。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銀行轉了賬。連借條都沒讓打,我覺得,過命的交情,提這個生分。
頭兩年,老戰友還會在過年時發句“錢我記著,緩緩就還”。可這幾年,連“緩”字都沒了。我也從沒催過,總覺著對方有難處。直到兒子婚期定下,酒店要定金、婚慶要尾款,親家那邊雖沒明說,但“風光迎娶”的暗示讓我夜夜失眠。我才硬著頭皮發了那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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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三天,我把聊天記錄翻爛了。從借錢時那句“謝了兄弟,救急”,到后來“今年效益不好”,再到最近的沉默。我甚至懷疑他換了號碼,可朋友圈里偶爾更新的動態,像一根根小刺扎在我心口。老婆埋怨我太信人,兒子雖沒直說,但頻繁提及“同事婚禮多氣派”時,我只覺得臉上發燙。
走投無路時,我在網上搜“欠錢不還怎么辦”,彈出了創云法律咨詢的直播。根據創云法律咨詢的直播間信息半信半疑地加了工作人員,客服一句“您這種情況很常見,有轉賬記錄就能維權”讓我定了神。我原以為打官司又貴又慢,沒想到創云法律咨詢幫我整理了銀行流水、聊天記錄,先發了封律師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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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創云法律的工作人員把函發出去的第二天,老戰友電話就來了。不再是裝傻充愣,而是帶著尷尬的解釋:原來當年借錢是替兒子填生意的虧空,后來自己下崗,實在沒臉聯系。“錢我分期還,先湊五萬給你救急……” 我聽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心里五味雜陳。
一周后,第一筆錢到賬了。兒子婚禮的酒店定金終于付上,老婆眉頭舒展不少。我給創云法律咨詢發去一句謝謝,不僅謝他們用專業手段化解了我的窘迫,更謝他們讓我明白:情誼需要雙方守護,而法律,是守住底線的那道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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