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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那頭的視頻剛接起,我腦子里“嗡”的一下。小于說,她只看了一眼,就直冒冷汗——屏幕里,母親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緊接著,是個男人急促的嗓音:“你媽現在不行了,昏迷了,就剩一口氣,(你)現在就上醫院!”對話沒有鋪墊,沒有前因后果,就像一巴掌,結結實實扇在臉上。
掛斷、趕路、沖到醫院。她一路沒來得及想,到了才知道,這不是突發疾病,是被人打的,動手的,是她母親的第二任丈夫張某銘。這個名字,此刻像一塊冷石頭砸在心口。
圖源:果然視頻。現場更多細節,暫無警方權威通報,我也不添油加醋。小于的敘述,能拼起一條時間線:母親叫張麗萍,1982年生,黑龍江青岡縣人,43歲。她與前夫生下小于,2015年離婚。兩年后改嫁到遼寧營口蓋州市,同年又生了個小女兒,如今8歲。遠嫁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母女倆一年湊到一塊兒的時間,掰著手指頭都數得清。更扎心的是,小于回憶,母親在營口過得不順,二婚丈夫脾氣暴,挨打不是一次兩次。她忍過、讓過,想著“用真心換真心”,換來的,是“變本加厲”。
今年2月,張麗萍鼓起勇氣,離婚。誰料,麻煩并沒有隨著那紙離婚證結束。成了“前夫”,他還纏。到了8月底,事情失控:她的頭發被剃成光頭,人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到醫院時,全身浮腫,勉強吊著一口氣。等出事的人意識到“大禍臨頭”,慌了,翻出她的手機,聯系大女兒。
這不是家務事,這是命。更不是“夫妻拌嘴”,這是赤裸裸的傷害。此時此刻,我想說一句再樸素不過的話:離了婚,就別再伸手傷人;不愛了,也別把人逼上生死線。
最新進展,小于告訴我:張某銘已被警方帶走調查;張麗萍仍在ICU,危重,沒脫險。案件具體罪名如何認定、傷情鑒定結果如何、后續司法進度如何,暫未見到權威通報,有待官方發布。
更壓得人喘不上氣的,是錢。張某銘家不管不問,醫藥費像山一樣壓在小于一個剛工作不久的年輕人肩上。她說,手頭的積蓄加上親友湊的,很快見底。家里親人不多,就一位上了年紀的姥姥。她得照顧重癥監護里的媽媽,還要帶著同母異父的妹妹。為了省錢,兩姐妹夜里在走廊打個盹,飯能省就省,一口像樣的熱乎飯成了奢侈。
營口,對她過往是個陌生地名。現在,她在這個沒有網絡、沒有親戚的城市里,臨時當了家。一邊跑手續,一邊盯病情。有人說,“孩子這么小,扛得住嗎?”話糙理不糙,這背后,就是一個家庭的坍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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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我得把話挑明了:家庭暴力,不是“家丑”,是違法。離婚后繼續糾纏、施暴,性質更重。到底觸犯了什么條款、會不會構成故意傷害,最終要看公安、檢方的認定和法院的審理,但底線擺在那兒——誰敢動拳頭,法律就該亮出刀鋒。
還有一點我反復提醒:別再用“勸忍一忍”的老話頭去堵受害者的嘴。忍,換不來尊重,只會把對方的邊界感打沒。反家暴法寫在書上,也得落實在每一次報警、每一次詢問、每一份傷情鑒定里。有人會問,“她之前為什么不走?”外人一句話,受害者要跨過的是經濟、孩子、輿論、恐懼一道道關。讓路的人少一點指責,多一點扶一把,路才好走。
眼下最急的,一是命,二是錢,三是娃。命,得靠醫生盡全力;錢,有渠道可走,別憋著。小于可以咨詢醫院的社工部門,問清楚醫保該報的報、能減免的減免;向民政部門申請臨時救助、醫療救助;打司法行政熱線,問問法律援助,經濟困難可以申請減免律師費;聯系當地婦聯,尋求個案支持;對8歲的妹妹,學校與未保部門也該跟上心理關懷和監護評估。這些路不一定都通,也不一定一下見效,但總得有人帶著她挨個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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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執法部門,我也有幾句心里話。類似個案,取證要快,辦案要細,告知義務要做到位,別讓受害者在程序里再走冤枉路。醫院端,涉家暴傷情接診時的報告、留痕,有沒有形成固定機制?社區層面,網格員、婦聯組織、基層派出所,是否都能聽見第一聲求助?這些都關乎“零容忍”四個字能不能落地。
還有個繞不過去的問題:離婚后糾纏,怎么防?有些提醒看似“廢話”,卻很要命——留存證據,任何傷痕、威脅、聊天記錄,能留就留;報警,留回執;醫院驗傷,留病歷;有條件的,向法院申請人身安全保護令,讓保護令成為“護身符”。這些工具不完美,但總比空手好。
寫到這兒,我心里堵。一個43歲的母親,一個剛踏入社會的女兒,一個8歲的孩子,站在風口浪尖上,被迫長大。感情破了沒關系,人得好好活著。再說重一點,誰都沒有權利把怨恨變成拳頭。
這件事,我會持續盯。也提醒各位,涉及個體隱私和未成年人,討論可以有,二次傷害別有;轉發可以有,造謠甩鍋別有。官方進一步通報出來,我會跟進更新,信息以權威渠道為準。
你怎么看?家暴該不該“零容忍”,離婚后的纏斗如何切斷,醫療與法律救助怎樣更快、更準?評論區聊聊。也把這篇文章轉給需要的人,哪怕幫他們多掌握一個求助電話、多知道一個辦事窗口,有時候,命運就能多一個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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