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風(fēng)落愛意止》聞矜裴驍南
聞矜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肆意明媚。
她去過非洲草原看獅子呲牙,在柏林地下迪廳蹦迪到天亮,男朋友三天一換,最荒唐不羈的事都被她做了個遍。
可偏偏一場商業(yè)聯(lián)姻,將她指給了圈內(nèi)最是克己復(fù)禮的繼承人——裴驍南。
第一次見面,聞矜故意遲到五個小時,她存心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卻被她父親派人直接從酒吧逮了回來,綁著送去了那家頂級茶室。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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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重新坐下繼續(xù)等。
半個小時過去,不僅陸斂風(fēng)沒動靜,教授也不肯理我,就我一個人坐得板板正正,腰都坐酸了,兩眼盯著辦公室的門,再沒有人進(jìn)來,門板會被盯穿的。
學(xué)校老師五點下班,很快,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教授。
可怕的安靜和等待。
“去開門。”教授突兀的開口。
我精神一振,幾步竄到門邊打開門,陸斂風(fēng)那風(fēng)塵仆仆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你回來了,教授等你好久了。”
我讓開門邊,他背著一只旅行包邁步進(jìn)來,順手把背上的包卸下來扔在一張空桌上,抓起一瓶水?dāng)Q開就朝嘴里灌。
“過來坐,先休息一會兒。”教授招招手。
陸斂風(fēng)真的是為大哥的事情離校的,怪不得小海藍(lán)不肯告訴我,陸斂風(fēng)一定是叮囑過她,就是害怕我會胡思亂想,再做出什么不該做的舉動,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
“斂風(fēng)是我派去溫城的,斂舟的事情涉及學(xué)校和滕氏兩方,不到萬分緊急的時候,我不好動用私人力量。斂舟那邊的情況過于模糊,你又太急切,等不得我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只好給你設(shè)個三天的期限穩(wěn)住你,讓斂風(fēng)過去實地探查,只有親眼見到的,才是第一手的可信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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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那天提起三天之約的時候我還不理解,緊急時刻每一分鐘都非常珍貴,教授為什么要空出三天的時間,現(xiàn)在明白了,這才是他老人家的真實用意。
我不由慚愧,教授也好,陸斂風(fēng)也好,都足夠了解我,知道我思念大哥的心切,很容易沖動,會把事情搞糟,只好想辦法讓我心甘情愿的配合他們的行動。
“對不起教授,讓您費心了。”我咬咬唇,也真誠的向陸斂風(fēng)道歉,“對不起陸斂風(fēng),我誤會你了。”
之前他晚上送我什么的,想必也是真的為了我的安全考慮,卻被我不知好歹的冷言拒絕,浪費人家的好意,該好好道個歉。
陸斂風(fēng)揚(yáng)起抹笑容,溫和的說沒什么,轉(zhuǎn)手從衣袋里掏出盒煙,詢問的看著我和教授。
我和教授都表示不在意,他抽出一根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個白蒙蒙的煙圈,有了煙霧的遮掩,他臉上的疲憊不再那么清晰。
“說說具體的情況吧,小梨還什么都不知道。”教授等著陸斂風(fēng)把一根煙吸完,開口道。
陸斂風(fēng)掐滅煙蒂,用手揮了揮纏繞的煙霧,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腦袋,右手拿著打火機(jī)耍玩,“大哥和滕靜都在溫城,大哥的人身安全沒有問題,???只是被看得很緊,行動自由受限。”
“滕靜安排的?她這是不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違法的吧。大哥呢,他不可能隨便就范。”
“你說得對,大哥確實不可能隨便就范。可若是他對那人有所虧欠,你說他會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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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一個悶雷在頭頂滾動,霹得我心慌意亂。
答案我知道,會!
滕靜對大哥有救命之恩,至今兩條腿還不能自主行走。若是她以救命之恩相挾,大哥很可能會就范。只因為他從不想虧欠別人,尤其那人是滕靜--一個不斷對我造成影響和傷害的人。
心口開始密密麻麻地疼。
大哥他為了還上救命之恩,為了我,要受多少的罪啊。
眼淚涌上來,涌出眼圈,再順著臉頰滾落。
“大哥又沒怎么著,你哭什么。我買通大哥身邊的一個男人,在他的幫助下,我和大哥暗中見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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