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臺海沖突下,日本不能袖手旁觀,可隨時動武”的高市早苗,似乎不知道,聯合國的“敵國條款”至今仍然有效,日本若越界,從國際法角度說,確實隨時可能“立正挨打”。
敵國條款(主要是《聯合國憲章》第53條、第77條、第107條)從來沒有被正式廢除過。
它是二戰結束后,為防止法西斯勢力卷土重來而設下的“安全閥”,其中明確規定:盟國如認為“敵國”再度威脅和平,可在不經安理會批準的情況下采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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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這是一道還在憲章里的“緊急開關”——哪怕幾十年沒人動它,它也沒被拔掉。
日本政壇這些年,反復宣傳“敵國條款已被廢止”,甚至連外務省官網都用上了“obsolete(過時)”這個詞。但問題是,“過時”不是“廢除”。
聯合國大會在1995年只是宣布它“不再適用”,而不是從憲章中刪除。要想正式廢除,必須修改《聯合國憲章》——這一步得大會三分之二成員通過,還要安理會五常一致同意。結果呢?三十年過去了,誰也沒敢動這一步。
所以法律上,這幾條仍牢牢釘在《憲章》里,日本依舊是那個曾經的“敵國”,這不是情緒問題,而是國際法的現實。
日本當然不愿提起這個“歷史遺跡”,但它的存在,就是對東京每一次軍事姿態的提醒——歷史,不會因為你不想看就消失。
高市早苗這類右翼政客最擅長的,就是用情緒掩蓋現實。她把日本塑造成一個“守護臺海、對抗中國”的戰士姿態,好像只要喊得夠大聲,日本就能變成正常的軍事大國。然而,現實比口號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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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憲法第九條依然明確“放棄戰爭權”。即使安倍、岸田一度通過“安保三文書”試圖松綁,日本依然不能在未經安理會批準的情況下動武。
一旦真對外用兵,那可不僅僅是外交摩擦,而是國際法意義上的“主動挑釁”。理論上,敵國條款甚至給其他國家提供了“合法反擊”的依據。
所以,當高市在國會喊出“日本可隨時動武”時,她其實在為日本外交埋下了一顆法律地雷。
這也是為什么,中國駐大阪總領事薛劍在第一時間回應她的挑釁,用那句極具震撼力的比喻——“對于那顆骯臟的伸向我的狗頭,我沒有選擇,只能拔刀砍下。”
日本媒體當然立刻“集體過敏”,硬說那是“暗殺威脅”。但這正說明,這句話的心理打擊精準有效。
這不是失言,而是認知博弈中的即時反制。日本右翼政客靠挑釁臺海議題刷存在,中國的回應必須同樣具備震懾力,否則輿論場就會被“誰敢更大聲”占據。
日本政壇的強硬表態,和它的實際能力脫節得厲害。經濟上,日本對華貿易額依然居高不下,制造業供應鏈離不開中國市場;軍事,亦或是它所說的防衛上,日本的所有戰略動作幾乎都依附于美國的亞太部署;政治上,自民黨內部都對高市路線存疑,連部分右翼媒體都提醒她“不要誤判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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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臺海強硬論”,更像是國內政治作秀。說白了,是在用地緣安全來包裝民意焦慮,用“中國威脅”來凝聚人心。但問題是,玩火容易,收場難。
中日關系未來恐怕會長時間處于“冷凍”狀態。日本右翼集團會不斷試探中方底線;中國則會以更精準、更有節奏的方式回應——“話語對話語,行動對行動”。
從這場交鋒可以看出,中國的對日話語體系也在升級,不再被動,而是主動塑造輿論場的節奏。在新的國際秩序重構期,誰能定義規則,誰就能掌控格局。
不過要注意,中日間即使政治氣氛再冷,經濟理性仍舊存在。中日韓自貿區談判可能會放慢,但不會徹底死亡——東亞的產業鏈太深、太互補。只要日本企業還在中國賺錢,理性派就永遠會在幕后發聲。這就是現實的另一面:意識形態可以高溫,但資本一定會降溫。
“敵國條款”像一面鏡子,照出日本真正的尷尬:它想成為“正常國家”,卻總是以挑釁的方式證明自己;它想擺脫歷史,卻又在一次次的冒進中被歷史拖住腳。
高市早苗的“動武論”也許能換來右翼選民的掌聲,但歷史的賬本沒有關——那幾條印在《聯合國憲章》里的文字,依然在那里,提醒著世界:戰敗國不是自己宣布“翻篇”就能翻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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