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記錯了。一直以來都覺得銀川老城在城市發展中需要保留“老銀川”的風韻,需要在城市更新中展現“老銀川”的情懷和記憶。所以,在表達對銀川的情感上,一直是以重現“老銀川”的角度來闡述的。
直到昨天看到一位網友的留言,才忽然驚覺,那不過是一廂情愿而已,也該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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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說:“銀川如今城市人口將近三百萬,可是‘老銀川’還有多少?”
想想也是,所謂的“老銀川”,構成一般是指銀川的原住民和上個世紀為了支援大西北而來的“支寧人”們,他們加起來攏共加起來不到五十萬。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老銀川”的遠去,二代三代等外遷(比如上學、工作、返回原籍等等,這里就不細說了),這總量就更少了。而相比較之下,“新銀川人”的體量卻是成幾何倍增。
“新銀川人”看上的是銀川的發展前途,想享受的是城市的“新”,喜歡的是時尚科技靚麗的都市生活。對于“老銀川”風韻,他們是無感的。因為可能很多“新銀川人”的老家都和“老銀川”的感覺差不多,來到銀川安居,還看一樣的環境?那遷居的意義是什么?
所以,重現“老銀川”風韻給誰看?
城市需要記憶,但需要的只是簡單展示,滿足很多人對于銀川“原來是一座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的城市,就可以了。深究復刻乃至重現,必要性不大!
于是可以看到,這些年銀川老城在保留和利用現有古建上的操作和態度,都只是表面工程。比如,在十一假期的玉皇閣文體活動中展現的銀川歷史表演那樣,熱鬧就行,有幾個會需要像威記那樣往深了解的?
還有如今的紅花渠整修工程,也只是簡單加固加深而已。誰會去想紅花渠原來是“十丈寬”?
或許,城市記憶的傳承本就不該執著于物理形態的復刻。當玉皇閣、鼓樓的燈光秀在夜空勾勒出歷史紋樣,當紅花渠畔新栽的垂柳輕撫過年輕人自拍的鏡頭,這些新舊交融的瞬間,正在編織屬于當代銀川的集體記憶。
老銀川人總愛指著老銀川街巷老照片說"這里原來有家國營理發店",而新銀川人則會興奮地分享覽山閱海之魅。
兩種記憶如同黃河水與賀蘭山,看似平行卻共同滋養著這片土地。城市更新中那些刻意做舊的青磚黛瓦,可能遠不如一碗地道的羊更能喚起共鳴——畢竟味覺比建筑更懂如何穿越時空。
雜碎
或許老城風韻真正的延續,不在于保留多少實體建筑,而在于能否將歷史轉化為可供當代人消費的文化符號。就像中山公園文昌閣下跳廣場舞的大媽和玩滑板的少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續寫著銀川的故事。
城市終究要向前走,但每個時代都有權選擇自己的記憶載體。當威記用文字講“老銀川”時,更多的新銀川人正用短視頻記錄著大銀川的四季流轉。
這兩種視角的交匯處,可能會生長出這座城市最動人的模樣——既不必全盤復古,也無需徹底嶄新,就像黃河金岸的落日,永遠在古老與新鮮之間蕩漾著粼粼波光。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所以,回不來的“老銀川”,也是正常!因為,前一秒也都是記憶!或者也值得回憶!
這里是寧夏!發現寧夏之美,感受寧夏之美!
我是威記,用溫暖的文字,翻起塵封的記憶,記錄寧夏的人文歷史!謝謝閱讀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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