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下午好吖~
2025年9月,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
在那座海風輕拂的城市里,第73屆國際電影節迎來了史上最漫長的一次掌聲——整整二十分鐘。
當銀色的獎杯舉起時,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
獲獎者,是一個來自中國的女人——趙蕭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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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憑借電影《監獄來的媽媽》,拿下了圣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最佳主角銀貝殼獎”。
這是繼寧靜、范冰冰之后,第三位獲此殊榮的中國演員。
然而,令所有人震驚的是——這部電影,改編自她自己的真實故事。
十六年前,她是一名因“謀殺親夫”被判刑十五年的女囚犯。
十六年后,她站在國際影壇的最高舞臺上,笑著擁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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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全網炸開了鍋:
“坐過牢的人也能拿影后?”
“失德藝人都被封殺了,她這是在洗白犯罪嗎?”
可當人們了解她的經歷后,那些尖銳的質疑聲,漸漸被淚水淹沒。
趙蕭泓的出身,帶著命運的苦澀。
她剛出生就被親生父母遺棄,后來被一對農村夫婦收養。
但等養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又成了“外人”。
她從不抱怨,也不叛逆,只一心唱歌、畫畫,用天生的好嗓子和溫柔的笑容,讓自己成為幼兒園里最受孩子們歡迎的老師。
20歲出頭,在家人的安排下,她嫁給了一個看似老實可靠的男人。
婚禮那天,她笑得像花,可誰能想到,那一刻也是悲劇的開始。
丈夫脾氣暴躁,婚后家暴成了家常便飯。
她一次次忍耐,為了孩子,也為了所謂的“家”。
直到那天,男人醉酒后再次揮拳,她在反抗中失手……那一擊,奪走了他的生命。
她被判十五年。
法庭上,她低頭陳述時,聲音平靜得可怕。那一年,她的兒子剛滿一歲。
監獄,是很多人一生都無法想象的地方。
在那冰冷的圍墻里,趙蕭泓度過了整整十年。
起初,她每天以淚洗面——思念兒子、悔恨、孤獨,把她幾乎壓垮。
但漸漸地,她開始學會讓自己“活”下去。
她加入監獄文藝隊,重新拾起畫筆、樂器和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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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學吹笛、練琴、唱歌,用音樂給自己一點點力量。
她還自學法律知識,幫助其他女犯寫申訴信。
她說:“我曾經什么都怕,怕黑、怕人、怕自己。但后來我發現,怕沒有用,只有活著,才能有希望。”
因為表現優異,她提前減刑五年。十年后,她終于重獲自由。
重獲自由的那天,她以為終于能抱回兒子。但當她敲開婆婆家的門,孩子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我媽死了。”那是她聽到的第一句話。
她崩潰了。哭著哀求,做飯、送禮、陪讀、買玩具……她嘗試用所有母親能想到的方式靠近他。

可孩子一直不肯叫她“媽媽”。
直到有一天,她無意中聽到兒子對朋友說:“我媽現在回來了。”
那一刻,她在角落里哭得幾乎說不出話。
婆婆在她服刑的那些年,獨自撫養孫子,還時常寄照片到監獄,告訴她:“孩子很好,你要好好改造。”
“我恨不起來她。” 婆婆說,“她是個苦命人。”
出獄后,她遇見了古樂團團長李鎧。
這個懂音樂的男人,看中了她的才華與堅韌,邀請她加入長安古樂團。
她從打擊樂開始,一步步學笛子、唱秦腔、講古曲故事。
她改回了原名——趙曉紅,開始新生活。
2018年,導演秦曉宇走進陜西女子監獄采風,準備拍一部關于女性改造的紀錄片。
他聽說了趙蕭泓的故事,深受震撼。于是決定邀請她親自出演自己的故事。
“我不是演員,但我想說出真相。”她說。
于是,電影《監獄來的媽媽》誕生了。
她在片中飾演“廖紅”——一個出獄后努力與兒子重建關系的母親。
那種悲傷、克制、渴望,不需要表演,因為那就是她的人生。
導演秦曉宇說:“她的眼神,比任何技巧都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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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秋天,《監獄來的媽媽》在圣塞巴斯蒂安電影節上映。
影片結束時,全場起立鼓掌,掌聲長達20分鐘。
評委周冬雨評價她:“她的眼神里,藏著母親的柔軟與傷疤,那是跨越語言的情感。”
她最終拿下了銀貝殼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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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獎臺上,她哽咽著說:
“在我生命中,我最該感謝的人,是我自己。無論在多少次絕望里,我都從未放棄過自己。”
那一刻,掌聲不只是為她的演技,更是為她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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