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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孫女小愛七周歲生日快樂
作者︱孫樹恒
一
今天清晨的風,比昨天更輕柔些,像怕驚擾了落在電線上的小鳥。窗簾縫隙漏進微光,我坐在桌子前
,指尖敲打著文字,編輯小視頻。就想起七年前那個同樣秋高氣爽的上午,你裹著粉白色的襁褓,閉著眼睛啼哭,小小的手攥著,那一刻,世界仿佛都靜了,只剩下你微弱卻有力的呼吸,成了我們余生最珍貴的節拍。
七歲,是童年里一朵剛綻開的花,帶著晨露的鮮,帶著陽光的暖。你不再是那個需要被抱著的小不點,如今站在我們面前,已經能到我的腰際,扎著馬尾巴小辮,笑起來時眼睛彎成月牙,露出兩顆小小的豁牙。昨天晚上在微信群里,女兒發來邀請,生日宴設在大學路西貝餐廳:“明天晚上小愛過生日咱們去吃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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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總愛翻相冊,看小愛從蹣跚學步到背著小書包走進幼兒園,再到如今成為一年級的小同學。去年的今天,你還在為帶著玩具小狗上幼兒園;今年,你的愿望變成了“想在托管班和小伙伴一起分享蛋糕”。時光悄悄推著你長大,而那些藏在日常里的點滴,都成了我們心頭最軟的惦記。記得你第一次自己用勺子吃飯,米粒撒了一地卻笑得開心;記得你第一次用筷子姿勢不對,姥姥給你糾正。“這時就想起姥姥了。”記得在學校上課認真聽講,坐住了了,獨立完成作業,舉著本子看老師給一百分的驕傲。
有時女兒出差了,晚上從托管班接回來,記得老師把你在托管班的吃相發到群里,回家說“姥姥,姥爺,托管班的飯好吃”。然后你會主動拿出作業給我們看,然后自己收拾好書包,你還按照老師要求朗誦課文,拍成視頻;老師讓跳繩一百個,說用錄視頻嗎?你說,不用。你認認真真的跳了一百多個。雖然只是簡單的兒歌,卻唱得格外認真,那認真的小模樣,讓我們忍不住笑出了聲。
托管班像一座小小的橋梁,連接著你的校園與家庭,也見證著你從懵懂孩童到小學生的蛻變。那些在托管班吃飯、學習、寫作業的細碎瞬間,有目標,有自覺,有規矩,都成了你成長路上最珍貴的印記,也成了我們心中最溫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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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從幼兒園到一年級,從小豬佩奇,到熊大熊二,又到拉布拉多警長,現在是猴子警長。都是正能量,正義感滿滿。散學后就與小區里的小朋友聯系,一起去廣場玩,身上被蚊子咬的一個又一個包,磕的青一塊紫一塊也樂此不疲。
我看見你在學校里畫的畫,畫里有彩虹、有孔雀,有云朵,還有幾個手拉手的小朋友。
原來,你的世界里,早已裝滿了這般純粹的歡喜,而有那些小朋友,能參與你每一段成長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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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如果說,成長是一場漫長的旅行,那么你的懂事,就是這場旅行中最美的事。而這份甜,很多時候,就藏在你的心里,悄悄浸潤著我們的心房。
小時候,記得一歲左右時,就知道 ,回家時,姥姥出去送,你就喊,“姥姥躲遠點,別讓大狗咬著!”,那么小就知道關心人了。不知從何時起,每天傍晚的電話,成了我們雷打不動的約定。電話那頭,你的聲音稚嫩卻清晰:“姥姥,我從托管班回來了,今天的包子特別好吃!”“姥爺,我作業寫完了,老師還表揚我了呢!”“你們要記得好好吃飯,早點休息。”每一句話,都像一股暖流,從手機里流淌出來,漫過我們的心頭。
有一次,姥姥感冒了,電話里咳嗽了幾聲。你立刻緊張起來:“姥姥,你是不是生病了?要多喝水,要吃藥!”
姥姥過生日時,你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禮物,“姥姥,這是我自己做的。”那歪歪扭扭的紙鴿,在我們眼里,卻是最精致的禮物。看著你仰起的小臉,原來,小小的你,已經學會了牽掛,學會了把愛藏在最細微的舉動里。原來,善良與溫柔,早已在你心里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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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還記得前兩天,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雨,我送你去學校。你要吃素燒麥,我們早早到小區門口的老綏元,我要了一碗羊雜碎,給你要了一兩油煎素燒麥。你吃了六個,還給我倆個。“姥爺,不好打車,我們坐地鐵吧!”你仰著小臉說完,小小的胳膊努力把傘舉得高高的,小小的身子下意識往我這邊靠,生怕雨水淋到我半分。細密的雨絲打濕了你的褲腳,你卻像沒察覺似的,笑著仰起頭:“姥爺,把書包給我吧,你打傘不方便!”
一年級的書包,竟比我當年初中時的還要沉。我們何嘗不知它的重量,只是在“怕輸在起跑線上”的期許里,默默看著你學著承擔。
可就在你伸手接過書包,邁著小步穩穩往前走的那一刻,我忽然發現,你早已悄悄學會了獨立。這份成長,讓我們心里滿是欣慰與動容。
望著雨幕中那個小小的身影,先前因雨天而起的些許煩躁仿佛瞬間消散,心頭只剩一片柔軟的溫暖,像雨后初晴的光,悄悄漫了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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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從你牙牙學語,到如今能流利地講述托管班的故事;從你蹣跚學步,到如今能背著書包自信地走進校園;從你需要我們喂飯,到如今能在托管班獨立吃飯、自己整理餐具,你的成長,藏在每一個平凡的日常里,藏在每一個我們不曾錯過的瞬間里。
你開始有了自己的小想法,有了自己的小圈子,有了自己的小堅持。你會為了一道難題皺起眉頭,也會為了一點小小的成就歡呼雀躍;你會為了小伙伴的不開心而難過,也會為了幫助別人而開心。
你從不吃獨食,有好吃的,都要給我們嘗嘗,有好菜不忘分一分。這些小小的情緒,小小的舉動,都是你成長的印記,都是你走向世界的第一步。
你的每一個笑容,每一次進步,每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成了我們歲月里最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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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今天是你七歲生日。在托管班,老師和同學們給她過生日,接受大家的祝福。
在西貝餐廳,爸爸點燃了蠟燭,你許小小的愿望,吹滅了蠟燭,我們一起唱起了“生日快樂”歌,接受我們“小家”的祝福。
愿你被世界溫柔以待,也愿你溫柔地對待這個世界;愿你的每一天都充滿陽光與歡笑,愿你的每一個夢想都能慢慢實現;愿你在歲月的長河里,慢慢長大,慢慢遇見更好的自己。
而我們,會永遠站在你身后,做你最堅實的后盾,陪你走過每一個春秋冬夏,看你在時光里綻放,看你把每一寸日常,都過成甜甜的模樣。
親愛的小愛,生日快樂。愿你的七歲,如詩如畫,如夢如歌;愿你的未來,光芒萬丈,溫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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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檔案:孫樹恒,筆名恒心永在,內蒙古奈曼旗人。蒙域經濟30人專家組成員,呼和浩特市政協智庫專家。第一期魯迅文學院省級作協會員線上培訓班學員,中國金融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家協會會員、 內蒙古作家協會會員、內蒙古茶葉之路研究會副會長,內蒙古詩書畫研究會高級研究員兼副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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