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是船長。
這封信寫給你,有兩個目的:一個是跟同學們更新一下我的現狀、說一些心里話;二是廣而告之我在今、明兩年的人才培養計劃。
01
候鳥式的生活方式。
我現在是一名父親,膝下一女葛夕、一子葛商。
我們一家四口,將在未來的很多年里都過著候鳥般的生活:每半年往返杭州與墨西哥城。
當下寫信的時候,我就在墨城西南角的家里收拾冬天的衣服;準備過幾天回到杭州西南角的家里,度過濕冷的冬天與春天。
墨城與杭州之間,最短也需要二十一個小時的航班。與其無聊地聽著飛機的轟鳴聲,我們幾乎每一次往返,都會選擇一次多段旅途,晃晃悠悠地、略帶愜意地完成每年兩度的人類遷徙。
比如今年年初返回墨城的時候,我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將旅程定為:烏茲別克斯坦 → 格魯吉亞 → 土耳其 → 波黑 → 塞爾維亞 → 英國 → 墨西哥。
我和哈姐,帶著不到三歲的葛夕,以及當時還在媽媽肚子里的葛商,行走在撒馬爾罕與布哈拉的古城,在卡茲別克與梅斯蒂亞巍峨的大高加索山上厚厚的積雪中徒步,從滿城晚禱誦經的伊斯坦布爾以 180 公里每小時飆車到以弗所的希臘遺跡,帶著葛夕漫步在伊斯米爾的愛琴海畔與希臘隔海相望,在貝爾格萊德的古堡上眺望靜靜流淌的多瑙河,在泰晤士河畔發呆,在薩拉熱窩的街頭撫摸過三十年前波黑戰爭留下的彈痕與墓碑。
哦,對了,那些墓碑上刻著的名字很多是死于三十年前戰亂的孩子。當我看到那些一排排出生在 1988 年而生命,定格在 1992 年的死去的同齡人的墓志銘時,我想:如果他們還活著,想必此刻也會跟我一樣帶著孩子們去看這美麗的世界吧。
而墨城,是個喧囂的大雜燴。
轟鳴的汽車,把這個三千萬人口的大都會堵個水泄不通;塔可和可樂是墨城人最后的驕傲,無論是西裝革履的白領還是大汗淋漓的水電工,都在下午兩點的驕陽下擠在街邊的臟攤大口咀嚼著嫩牛肉與玉米餅,再用冰鎮可樂將事物一股腦地沖進肚子里。
委內瑞拉的難民在這里兢兢業業地工作,憧憬著美好的生活;無處不在的美國人,拿著蘋果電腦大聲講著英文,在咖啡廳里交流虛擬貨幣的行情。
我現在很想念杭州的家,我們管它叫孤宅。
古木參天環繞著孤宅,十月的桂花香讓杭州的秋如桂花釀般醉人。
在家里的院子坐著,背后是午潮山的郁郁蔥蔥,面前是靈山的云霧繚繞,日出的方向是西湖群山若隱若現的婀娜,點上炭火,煮一杯熱茶,在不像北方那么蕭瑟的溫柔秋風中與三兩好友坐而論道,孩子們在身邊打鬧嬉戲。
有時候,我和哈姐會把孩子丟給老人,在象山的路邊攤吃一頓燒烤。睡意全無時,就驅車三百公里去金陵看秦淮河,然后又在晨光微熹中一腳油門踩到諸暨的珍珠市場買一對漂亮的珍珠耳環。
02
更新觀念地圖。
哈姐是個設計師和創作者,她的眼睛永遠都能比我先一步發現美與靈性。
我是個商人與史政經老師,我的眼睛永遠都能比她先一步發現金錢與機遇。
而我們的交集,則是哲學與人文,是關乎于如何讓世界更美、讓人們發現這些美。
具體到微觀日常與宏觀局勢的互動上,我們一直在密切關注并追蹤著區域戰爭、貿易摩擦、政治極化、性別矛盾、蕭條失業、產業升級、新一輪的科技革命、教育、大宗商品價格、美股日經等等。
因為這些事情,都與我們所有人有著至少間接的關系。
正是因為這世界變化太快,所以我們就要隨著更新我們的觀念地圖。而且,不僅僅是通過陳舊的書本和充斥著謠言的媒體更新,還要躬身入局,親自感受變化中的世界的溫度與脈搏。
我們經常聽到那些從未離開家鄉熱炕頭的人們說「墨西哥是個窮國、一個充斥著毒品販子和武裝分子的犯罪之都」。
幾十年前,的確是這樣的;就像幾十年前的中國一樣,充斥著極端貧困、暴力與社會失序。
紙面上的信息給了另一個答案:墨西哥和中國,在人均 GDP、購買力平價、基尼系數、人類發展指數等都幾乎一模一樣。
而在細節中,也藏著魔鬼數字——墨國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是中國的兩倍,居民部門杠桿率不足百分之二十(中國大約是百分之六十以上),墨國全國的最低工資標準是折合人民幣約 3300 元(上海大約是 2700 元)。
紙面上冷冰冰的數字,其實講述了這么個故事:
這個國家的 1.3 億人口,還沒有透支未來。在日用品價格幾乎一致的情況下,無負債且到手兩倍的現金——按照簡單粗暴的線性計算,這 1.3 億墨西哥人的消費潛力其實相當于 5.75 億中國人的總消費能力(相當于江浙滬閩粵 + 京津冀遼魯 東部沿海十省的總和)。
再加上兩個信息:
第一,墨西哥所在的自由貿易圈有:美墨加自由貿易區、太平洋自貿協定、墨西哥-歐盟自貿協定、太平洋聯盟(墨-南美自貿)、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
第二,中國產能過剩且已被動退出大多數自由貿易圈。
這組信息,加上前面的經濟數據,講述了一個完整的未來故事:墨西哥是發展中國家里與最多國家簽署自貿協定的國家 + 內需相當于半個中國 + 產業結構與所有發達國家互補。
那么,理論上講,這個國家就是世界上數據最耀眼,但輿論最低調的頂級新貴。
03
從紙面,走向體感。
接下來就是躬身入局了。
這個躬身入局,并非走馬觀花的游客式的評價——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游客與僑民看到的事物是一樣的,但得出的結論通常截然相反。
我們和游客,都能看到「墨西哥城市的市政基建,與中國相比差很多」。
游客們看到的是臟亂差的市容市貌,我們看到的是這個國家的政府窮,沒有土地財政,拉不動杠桿,也就不用全民去為政府債務買單。
我們和游客,都能感到「墨西哥的服務質量,比如外賣網約車的服務質量,不如中國,并且價格也要高很多」。
游客們看到的是不方便與消費者弱勢,我們看到的是其實是消費者強勢——因為勞工下班后就是消費者,不內卷,就業充分,服務上賺到的容易錢,最終會體現在商品消費的大手大腳。
我們和游客,都能感受到「墨西哥城的住宿貴、租金高」。
游客們看到的是旅行成本高,我們看到的是租售比(月租金與房價的比例)十分健康——同等租金的房子,墨城售價大約是北京的四分之一(租售比一旦超過一比三百就是泡沫,墨城大約是一比二百多,而北上廣深杭寧渝等大城,一直在一比一千左右。
租金,反映的是當下真實的經濟熱度;售價及其漲跌,則反映的是未來預期的經濟熱度。墨城的租金和房價,則同步保持著一條優雅的上揚曲線。
如果尊重經濟常識,那么中國房價離底部還有大概六七成左右的跌幅(或可以在人為控制的不跌不漲下,苦等二十年到三十年左右的通貨膨脹),而墨國的資產價格仿佛正在腰部急劇攀升。
這些只是例子,類似的觀察和結論比比皆是。
這仍然是個基建遠不如中國的地方,因為這個國家還沒有、也不具備強大公權力主導國民透支未來。
這仍然是個政治與社會制度漏洞百出的國家,但我們能從每個點滴看到人們的憧憬與無限的可能,這像極了 2008 年前后中國人的社會心態。
04
春江水暖鴨先知。
擁有了宏觀信息得到的大結論,和微觀體驗得到的小結論。我們就既有了方向與戰略,也有了操作與戰術。
于是幾個關鍵詞,在我和哈姐以及海外的好友局里經常出現:
產能過剩、產業升級、海外傾銷、價值洼地、信息差、對中國人移民政策收緊、逆全球化、中美爭霸與勢力范圍劃分、墨西哥倒向美國陣營、拉美市場消費潛力、人工智能對教育的沖擊等。
于是,我們把這些關鍵詞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關于過去、現在和未來的畫面:
當下的中國,是人類歷史上最恐怖的工業生產巨獸。
這頭巨獸誕生的原因,是三十年前美國互聯網、高科技和金融革命轉移落后產能以進行本國產業升級的結果,從它誕生的那一刻起,它的產能的最終消化目的地就是整個西方世界。
而這頭巨獸,從未真正想過、也沒有辦法自己消化產能。沒有辦法是因為「這種恐怖的產能,必然建立在低成本優勢之上」。
而巨獸的「低成本」三個輕描淡寫的漢字,落到每個普通中國勞工身上,便是如山般的「低待遇」與「低福利」,也就意味著——這些微薄的收入,更加無法內部消化如此巨大的產能。
于是,這頭現實版的西西弗斯式的巨獸的無限膨脹,必然讓失意的美國勞工們將一位「叫囂著去全球化的民粹頭子」推上總統的寶座。
但已經產業升級的美國,不可能將落后產能帶回來;無論民粹頭子如何政治作秀,現實的大勢一定是「將落后產能,轉移到自己的盟友與傀儡國手中」。
而在整個西半球,符合勞動力人口規模、勞動力平均素質、當前制造業能力和水平、潛在基建水平、與西方價值觀類似度和政治緊密度、與其他市場的開放程度——所有的指標卡一遍的話,就只剩下了一個替代工業巨獸的候選國——墨西哥。
而中國這頭工業巨獸的領袖們,顯然早已意識到了這一點:它正在、也將會一直自己主動轉移落后產能,靠產業升級和金元外交和債務陷阱,尋找產能傾銷的新目的地。
以及,它必然不會通過減緩產業升級而為了普通勞工的生計去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偉大復興的機遇。
那么,我們這幾代人就將有幸見證一幅壯闊、殘酷與慘烈的歷史時刻:
一個作為最大賣家新興的工業巨獸,與一個作為最大買家的消費巨獸決裂了,工業巨獸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所有發展中國家培育忠于自己的買家,而消費巨獸要不惜一切代價去發展中國家培育忠于自己的賣家。
工業巨獸和消費巨獸未來的每一輪互毆,都會讓所有被卷入這場二十一世紀曠世對決的第三世界國家,嘗到巨獸飛濺的血液,這血里翻滾的就是黃金與機遇。
05
躬身入局。
眾多國家的命運如此沉浮,個體命運亦不可能避而遠之。
當我和哈姐把視線收回來,就有了很多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做:
我們需要建立一種候鳥式的生活方式——游走在兩個勢力范圍中,戰則對沖風險,和則吃盡兩面紅利;
我們需要讓孩子們在「學歷普遍貶值」的大背景下,自定義一套平行于傳統教育體系內的家庭教育體系;
我們需要創建微觀層面上的盟友和未來的合作伙伴,而與其在人才市場上漫無目的的尋找,不如自己培養。
有了這些具體的大方向,我們的所有行為便可以解釋地通了:
我們這幾年開始頻繁地參與廣交會(教育裝備、高美學附加值工業成品、高仿品等),因為工業巨獸的出海傾銷的內生動力已經到了爆炸的臨界點。
我們已經籌備在墨西哥建立高附加值教育器材店(我的老本行)、東方美學設計師事務所與建材銷售(哈姐的老本行),以及在這個基礎上衍生的各種商品與服務。
我們在墨西哥開始立穩腳跟,并主動融入這個社會,因為墨國顯然已經意識到這種傾銷的張力而不斷收緊入墨條件,這就意味著已經立足的在墨華僑將獨享工業巨獸傾銷產能的巨大紅利。
我們開始運營在墨國的自媒體,借著外國人的視覺優勢,去講述我們與墨西哥的故事以此來大批量獲得潛在客戶。
比如,我正在創造一個噱頭:
一個來自中國的老父親,為了規劃孩子教育而親自試水開盒墨國教育——從零開始,兩年內自考墨西哥的小學初中和高中文憑,并沖擊拉美第一名校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的錄取資格。
全西班牙語通關,不認證本國學歷,不走國際人才通道,完全零皮膚零銘文換服新手村重開。
我們已經把墨西哥作為跳板,目的是——成為墨國老炮,就等于解鎖了所有拉丁美洲國家的市場。
我們正在目光投向了具有相同語言與文化的秘魯、哥倫比亞和智利——秘魯新建的錢凱港,是工業產能向南美傾銷的大門;哥倫比亞的低成本優勢和日趨穩定的政局,是落后產能轉移的次優選擇;智利的銅礦,是 AI 時代電力基礎設施的最熱門原材料。
我們還將把兩個孩子送到墨城的國際幼兒園,一直到國際高中。因為美墨是鄰國,巨大的師資來源,將墨國高質量國際教育的成本壓到了中國同等水平學校的四分之一(年學費六萬元到十二萬元區間)。
孩子們在家,講世界第一大語種漢語,在課堂上講世界第三大語種英語,在朋友同學間講世界第二大語種西班牙語——漢西英三母語解鎖,與一半人類交流無障礙。
葛夕和葛商,也將同時獲得國際通用的 IB 高中文憑,在全世界范圍內,選擇他們心儀的高等院校和墨西哥本國的高等教育資格。
我們選擇在墨西哥城誕下葛商,使他成為了國籍沖突兒童,即根據屬地原則他自動擁有墨西哥國籍,成為拉丁美洲人;根據屬親原則他自動擁有中國國籍,成為中國人。
我們將選擇權留給他:十八年后,他可以選擇成為一個拉美的中國通,也可以選擇成為一個中國的拉美通,也可以選擇通過西班牙對前殖民地國家的優待政策,在西班牙合法居留兩年而歸化為歐盟公民而獲得更為廣闊的舞臺。
我們將會給葛夕與葛商在中墨的兩個家里布置家庭實驗室,配備有趣的物理化學實驗器材,讓他們在玩耍中熱愛自然科學。
我們還會帶著他們在候鳥式的遷徙中游歷全世界,閱盡美好與滄桑,遍覽歷史與現實,讓人文、社會與哲學從書本中的枯燥文字變成行者的征程。
我們會在他們長大一點后,憑借自己對商業與金融的理解,給他們設計游戲化的創業與理財,讓他們在成年之前便先于同齡人通過實踐理解類似資產負債、金融杠桿、業務模型、品牌資產的概念。
當然,我們會讓他們盡可能地了解中國:我們會手把手地教他們寫一手好字、熟讀經史子集、讓他們去設計師圈子里拜師學藝浸淫在東方美學的熏陶里、帶他們去拜訪我們的學者好友們去感受中國頂級知識分子的人格魅力與家國情懷、帶著他們去供應商的生產基地目睹一件商品從點子到成品的全過程、帶著他們去創投圈里體驗中國商業社會的殘酷規則。
06
回首望。
2013 年底,我剛過完二十五歲的生日,在墨西哥城的小公寓里發了一條微博,召集了兩千個年輕人,講了十八個月的免費課程,然后創立了孤閱,從此桃李滿天下。
十二年過去了,我年近三十有七,兜兜轉轉仍回到夢想開始的墨西哥城。
只是那一身暴戾脾氣被清除殆盡,頭腦中則裝滿了這十二年近乎跨越周期的經歷,還有這十二年日夜不停地創意工作、持續學習、云游世界以見過太多的人經歷太多的事——所建立起來的視野、價值觀與生活方式。
榮格說,人生從四十歲才算真正開始,而在此之前,你不過是在做調研。
走過來,才明白這句話的含金量。
我仍然認為自己是井底之蛙,這世界沒有揭開的面紗還有很多很多層。但這不斷撥開迷霧的過程,卻是令人心醉與沉迷的。
想必起十二年前,我覺得自己現在更像是個稱職的老師。因為當時閱歷尚淺的我,雖然能口舌如簧地講解史政經的原理,但終究無法突破象牙塔與現實世界的屏障。
而今,我仍然有一半的時間在從事教育事業,只不過這些經典知識到底如何一步步變成更清晰的頭腦、更完善的人格、更豐富的機遇、更世俗的財富,終于在頭腦中積淀成了完整的體系。
而對當年琢磨了良久孤閱校訓到底應該是什么,最后寫下「敢于知道」四個字——現在看來,這初心仍在,只不過當下的涵義卻更為豐富。
07
利益共同體。
其實信寫到這里,我剛剛寫完了本信的第一個目的:更同學們更新一下我的現狀以及說一些心里話。
而第二個目的:廣而告之我在今、明兩年的人才培養計劃——我覺得已經不言自明。
不多廢筆墨,我簡短地說:
我發布了「孤閱 2026 千人計劃」:以出海的標準,去培養 1000 個年輕人,用經典知識去塑造問題意識、用模擬甚至真實業務去訓練個人品牌的全球影響力(更多詳情直接看我寫的 PDF 文檔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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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是,我需要盡全力尋找這個新時代與新世界規則洶洶來襲之時,托舉一大批價值觀相似且雄心勃勃的年輕人,組成一個真正心意相合并肩作戰的軍團:每個人都是在業務力、技術力、內容力、影響力四者中至少點亮一棵技能樹的超級個體。
就像浙閩粵地區的中國人,經常以血緣關系結成同盟,一部分人在本土耕耘,另一部分人在全球拓展,榮辱與共同進同退——根植本土,組團下南洋、留東洋、渡西洋,穿越無數周期,打造出寧波幫、溫州幫、客家幫、潮汕幫、江門幫等等龐大的利益共同體。
那么中國人除了血緣,還有什么方式能夠形成這種共同體?
無他,只有師生、同門、校友這種靠思想與技能的共鳴形成的超越血親的認同與協作。
而當我看到當下,一面是顢頇腐化的公立教育,培養了一波有一波的目中無神的書呆子;另一面是私營的知識博主們,揮舞著玄學占卜、心理咨詢、學業規劃等等莫名其妙的金子招牌時,我并不會覺得中國的教育沒救了。
我看到的仍然是另一面的門道:我們的年輕人仍然在努力地尋找一種能夠穩定內核的體系,竭盡全力地希望在時代激湍中終結失序,建立秩序,只不過遲遲得不到章法。
▼ 掃碼加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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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我們除了在「卷潤韭躺」這當代人生四象限中,是否還存在第五種選擇?
有。
只不過這種觀念著實難以詳細描述,我思前想后,不如敞開心扉,與諸位寫下這封長信,以尋得這一千個未來的超級盟友。
船長啟程返杭前,于墨西哥城晨光熹微中
西元二零二五年十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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