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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討好,擺脫不舒服的人際關系》
作者 | 彭暖暖
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
向日葵中心簽約咨詢師
當把做“真實的自己”頂禮膜拜時,請看看是不是在向“本我”下跪。
每個人都有很多個“我”,心理學上有本我、真我、假我之說。
“本我”,我把它細分為惡我、壞我、弱我、怒我等。
“真我”,全稱叫真實自我,或真實自體。
“假我”是相對真我而言的,全稱叫假體自我。
“本我”和“真我”,都自發的展示人的真實愿望和感受。
因此二者都具有真實性,正因為此,所以“本我”和“真我”很容易混淆。
所以請注意,“真我”具有二個特征:一是真實,二是真誠。
“真我”在關系中表現出真實和真誠,并能感受到真實和真誠,因此,他對人是友善的。
而“本我”不能表現真誠,只表現真實。
如果是向“本我”下跪,滿足自己就成為一個妄想。
因為舒服的關系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而不是踐踏或逃避他人。
正如科胡特所說,人需要從他人那里獲得溫和的反應,以發展和保持自尊和健康的感受。
而,“本我”擅長破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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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自己:
惡我,長著一張肆無忌憚的臉
“本我”中的“惡我”有很強的侵略性。
人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件物品、一個玩具。
1974年,為了讓觀眾成為作品的一部分,行為藝術家瑪麗娜表演了作品《節奏0》。
展廳桌子上,擺了72種物品:玫瑰、蜂蜜、手槍、剃須刀、鞭子等。
旁邊有張小紙條寫著:在接下來的6個小時里,你們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不需要承擔任何后果。
開始,人們很好奇,也很善意,有人給她水喝,有人送她玫瑰。
過不了多久,有人拿口紅在她身上寫上不雅的話語,有人剪她的衣服,有人將水從她頭上淋下。
打了麻藥的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接著,暴力開始。
一位男士將她的上衣絞碎,讓她赤裸地站在人們面前;
一位男士粗暴地親吻她;
另一位男士將帶刺的玫瑰刺入她的腹部,用鐵索把她綁起來,并把圖釘釘在她的身上;
還有人用剃須刀劃破她的脖子,吸吮她的血液;
一些男人在女人的主意下,把她抬起放在桌上,把刀擺在她兩腿之間;
另一個人拍下她的裸照,放在她的手上,并寫道:我是自由的;
還有人用鞭子抽她。
隨后,一個男子拿起上了膛的手槍,頂著她的太陽穴,欲扣下板機。
施暴的過程中,瑪麗娜眼中充滿了恐懼,然而她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瑪麗娜和施暴者都是真實的自己。
施暴者的真實自己是“惡我”,他們放縱自己,惡搞、追求刺激,以傷害他人為樂。
他們把瑪麗娜作為一個自己無所不能的物品,或者一個發泄不滿、仇恨的替罪羊,釋放他們的攻擊性或被壓抑的壞客體。
在瑪麗娜和施暴者之間,是“假我”的缺失。
“假我”是一個社會化的我,遵守基本的社會禮儀。
“真我”照顧自己的需要,“假我”則保護真我,并照顧他人的需要和適應社會。
施暴者需要“假我”克制他們的“惡我”,以照顧他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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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自己:
不能用身體做愛,就用吵架做愛
“本我”的弱我、壞我、怒我,都是真實自己的一部分。
“本我”的壞我、怒我帶有攻擊性。
如果說“本我”的“惡我”的侵略性是一場災難,那么“本我”的“怒我”的攻擊性,就是一場出軌。
1978年,瑪麗娜和她的戀人烏雷合作的《AAA-AAA》,就表達了“壞我”或“怒我”的互動。
他們倆互相朝對方吼叫,每吼叫一次,他們就離對方近一點。
表演持續了9分50秒,直到烏雷離開,剩下的瑪麗娜一人在那吼叫。
這時,那獨自一人的吼叫,聽起來就像哀鳴,一只受傷的獅子的哀鳴。
你才發現,這不過是兩只哀嚎的獅子,互相掙扎著,向對方發出求助的吶喊:
“還要我怎么樣可以停止,還要我怎么樣可以停止。”
表演活現了互相指責的夫妻,他們用最狠毒的話怒吼,發出來的話像一顆顆子彈,打在對方身上,也雙倍打在自己身上。
他們的怒吼把他們的婚姻弄得千瘡百孔,可是最有趣的是,他們怒吼的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親近,就好像在怒吼中完成了一次性滿足,雖然精疲力盡。
在婚姻咨詢中,夫妻要發展的不僅僅是真實的自己,還有真誠的自己,這就是“真我”。
“真我”非常難做到,很多人以為自己做的是真我。
但也常困惑:我敢于表達了,為什么我的伴侶還是聽不到我的話?
其實也許表達的是“本我”的真實宣泄,而不是“真我”的真誠和真實。
不能用身體做愛,就用吵架做愛。
用“怒我”互動的伴侶,雖然比起一段沉悶的關系,吵架是一種活力,但讓伴侶互相越走,離對方越遠。
也許婚姻中最大的問題是,夫妻雙方都太不把“假我”當回事,只忙著照顧“本我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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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自己:
吞沒他人,同時吞沒了自己
“本我”是自私的,當喜歡一個人,就想占有它,就會形成“共生”關系。
成年人的“共生”可以說是一種占有欲。
瑪麗娜和烏雷的另一部作品《呼吸》,二人將嘴巴對在一起, 互相吸入對方呼出的氣體。
17分鐘后,他們的肺囊充滿了二氧化碳, 二人都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乍看,是互相深愛的熱吻;再看,是互相吞食:我吞食了你的自我,你也吞食了我的自我。
這就是成年人“共生”的結果:你我皆死。
很多妻子抱怨對方從來不抱自己,卻在對方真的要抱自己時推開,也許是太知道“共生”中,太容易失去自我而拒絕。
“共生”指胎兒在母親腹中的類似狀態,雙方融為一體,沒有我,沒有非我,無從界限。
正常的共生期是甜蜜的,但時間短暫時,在嬰兒出生的五個月內。
此時,嬰兒全身心投注母親,因為需要通過母親感知自己的存在;母親投入嬰兒,因為嬰兒需要母親的照顧,雙方你呼我應,是彼此的養分。
成年人如果是這樣的共生,就必須互相殺死對方的思想、感覺,砍掉對方的手腳、呼吸。
可是現代社會,哪個成年人甘愿做那個沒有想法、任人擺布的小BB?
沒有空間和距離的愛=蠶食,可以說是吊在懸梁上的愛。
互相怒吼的夫妻,覺得對方是自己痛苦的根源。
共生的伴侶,分離是痛苦的根源:我占有了,我就不會分離;我付出了我所有,成為你的一部分,我們就不會分離。
因此,如果想要有界限的成年人的共生,不妨擺脫“本我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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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自我:
赤身裸體,暴露自己的脆弱
真實的自我是赤裸裸的。
不管是本我的真實,還是真我的真實,因為把所有的外衣都脫了,展露的是自己內心最脆弱的部分和最邪惡的部分。
唯一有區分的是,本我的真實有侵略性,給他人帶來傷害。
在本我的真實里,惡意比脆弱更容易表達。
就像瑪麗娜和她的戀人的作品《光/暗》,兩人面對面跪下,互相兇猛地扇對方耳光。
另一部作品《空間中的關系》,他們赤身裸體一次次跑向對方,直到將對方撞到在地。
愛成了暴力,成了控制:我要控制你,直到你俯首稱臣。
但夫妻雙方永遠不會等到對方臣服的時候,因為雙方都選擇了離開。
沉默是心理離開的方式之一。
而這,更引起另一方一次次赤身裸體跑向對方,更用力地撞擊對方。
夫妻最大的悲哀也許是:明明想相愛,卻變成了相殺。
很生活的是,這對戀人在作品中表達的相殺,延續到了現實生活。
分手后的瑪麗娜和烏雷,在他們70多歲時對簿公堂。烏雷指責瑪麗娜獨吞兩人合作創作的作品版權收入長達16年之久,瑪麗娜則說烏雷是誹謗。
烏雷說:癌癥的折磨是在危及我的生命,與阿布的無止境的法律訴訟,是真正威脅我的存在。
裸露脆弱最讓人有赤裸裸的感覺,因為把自己無力、無用、弱小的真實的想法、感受告訴對方。
不僅是赤裸著給他人看:我是一個沒用的人、我是一個弱者,而且還要承擔裸露后,對方是怎么樣的反應?
是像《節奏0》里被惡意攻擊,還是裝著沒聽到被忽視,還是被溫暖的抱持?
我們不知道,但最害怕。
作者介紹
彭暖暖,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中級社工師、婚姻家庭治療師、婚戀情感專欄撰稿人,2010年專職心理咨詢,擁有13年工作經驗,個案咨詢時數累積5000多小時。 個人公眾號:暖暖咨詢(nuan_nuan_zi_xun)
專注領域:親密關系(戀愛、婚姻沖突,離婚咨詢),人際關系,親子關系,情緒管理,新環境適應,減壓,兒童攻擊性行為,青少年青春期心理沖突,個人成長等。
愿做有溫度有深度的咨詢師,陪您走最艱難的一段路。
如果你正在經歷著親密關系或自我關系的困擾,推薦你來找我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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