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總是把現實一股腦倒影在衣帽鏡里。
盡管臺前觀眾從鏡中早將自己的無知與可笑,看的一清二楚,
但豆腐腦腦仁兒,始終麻木拒絕蘇醒,從不覺得自己笨又蠢,那聲嘶力竭的口吐芬芳喊得荒誕且亢奮。
當然,臺后的戲子們,陰郁的微笑中,透露著些許狠毒,它們不知羞恥、肆無忌憚的用鈍器慢割著臺前觀眾的靜脈,
瘋狂拋灑地鈔票上沾著斑斑紅黑色的烏血,那是觀眾們祖祖輩輩滴滴濺濺的血跡。
戲子們的大棒子,把觀眾的雞蛋砸個稀碎,觀眾們連個響屁都不敢放;
那些永遠不會封頂的茅草棚,讓觀眾們默默地掏著父母的皮夾子,一言不發地給戲子們的饕餮輸血,繼續連個響屁都不敢放;
糞湯子沏茶,觀眾們喝的那叫一個舒坦,那叫一個地道,哪怕覺得龍井里確實喝出來餿蝦仁味兒,還得安慰自己,喝茶喝出來海鮮味兒,這是大自然的饋贈,這是祖宗積德,咱家這就是風水寶地……稍后竄稀不止的時候,還是謹慎地不敢放響屁。
在悶熱的移動空間里,已經瀕臨中暑,只敢默默地勸誡自己:再忍忍,繼續忍忍,忍著忍著一輩子就稀里糊涂的過去了,和為貴,忍為高,和和氣氣把屁撈,更是怕響屁會打擾夾克組們的工作心情。
好家伙,這看幕戲劇,可算是把憋了幾十年的蔫吧屁一股腦放出來了。
屁終于都放干凈了,不行,沒屁也得繼續怒放,哪怕擠出來的一些屎,也在所不惜,得對得起的那20多塊的巨額消費。
我不敢有怒放的生命,還不讓去整個怒放的屁來放嗎?!
因為我放,所以我不慫。
怒屁,不再是個屁,是歷史虛空暴打現實主義的宣泄。
刻意培養丑恨,是一種毒辣的陰損,臺前觀眾被戲子們射了一臉,仍舊興奮地招呼子女:快來,趕緊快來,這是牛奶、牛奶啊、蠢天然牛奶。
觀眾們從來都看不到在海里打的炮,吃著海參也不知道歪個幾次腳,更摸不著六十四個屁股,
因為上述這些都照不了像,跟沒有看得見的罐子。
去他七舅姥爺的,不寫了。
我準備把家里切煮蛋清的餐刀磨的飛快,然后一定找到當年在集上偷我家祖傳秤砣的那個小偷的后人,
我的太爺就是因為這件事,抑郁成疾,后來生病故去的。
找到這個小偷的后人,我一定要拿著這柄已經化身為倚天屠龍刀的餐刀,把小偷后人家里的貓狗魚蟲都拖出來,耐個放血。
恁個鱉孫,灑家不敢動你,俺還不敢沖喃家的貓狗瞪眼嗎,孺了子,阿拉蹬死女個撲街。
噗……噗……噗噗噗~
對不起,血沒敢放,屎有點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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