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作聲明:本文虛構故事,非封建迷信,內容來源于網絡,旨在修心明性,啟迪智慧,請讀者朋友注意辨別。
《抱樸子》有云:“行氣盡理者,亦得數百歲。”但到底哪種“氣”?“氣”?“氣”?還是“炁”?玄定道士為了這事,差點斷送性命。
東漢末年,太行山深處,一位年輕道士閉關煉氣,忽聞香氣襲人,見一老者飄然而至,只說了一句:“那是天地炁。”從此,玄定踏上了分辨“氣”與“炁”的艱險之路。
可就在他以為抓住炁的尾巴時,卻幾乎被它反噬至死——到底哪里錯了?炁為何難得?又該如何得之?玄定親歷的這一場修道迷局,或許能為現代人點破一線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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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玄定道士望著三塊玉簡,頭都大了。他年不過二十,入道已四年,按師門口訣引氣入丹田,感覺周身升溫、眼明耳亮,自信已經觸及“炁”的邊緣。可偏偏每次入定,都有一股滯氣盤旋不去,仿佛卡在心口。
他忍不住問師兄:“我是不是要突破‘胎息’了?”
師兄搖頭:“你那不是胎息,是‘米氣’未化,根基浮虛。”一句話把玄定打回原形。
他不甘心。
- “《莊子》明言‘人之生也氣之聚,聚則生,散則死’,我氣已聚,怎會無進?”
師兄卻答得冷淡:“你練的是‘氣’,五谷雜氣,不是‘炁’。”
玄定那晚悶悶難眠,凌晨時分忽聞一股異香自林中飄來,像是沉香混著藥草味。他跟著香氣走進山后密林,途經一個廢棄的石壇,壇中坐著一位青衣老者,雙目緊閉,香煙自鼻息而出,蜿蜒如龍。
玄定本能合十,卻不敢言。
老者卻睜開眼,淡淡說了句:“你要的是‘炁’,不是‘氣’。”
“前輩……您指的,是那‘無火之氣’?”玄定小聲追問。
老者不答,只在地上畫了一個字——“炁”,篆體古拙,形如一人坐于火上,又有風從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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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玄定盯著那一筆。
“三氣之中,唯此為先天。”老者說完,飄然消失在林霧中,像來時一樣,毫無聲響。
回到山房后,玄定再無心入定。他翻遍經典,從《太清經》《黃庭內景》到《參同契》,只為理解“炁”與“氣”的分別。他開始斷谷辟谷,冀圖早日煉化先天炁,但身體卻逐日虛弱,連師父都勸他:“別舍本逐末。”
可他只當是試煉。
一月后,他終于撐不住了,昏倒在藥爐旁。恍惚中,那老者再次出現在夢里,低聲問他一句:“你修的是命,還是執?”
玄定怔住。
夢醒后,他滿口苦澀。那塊地上的“炁”字早被山雨沖淡,但老者的那句話,卻反復盤桓在腦海。
若炁不可求,那我強修的是個什么?
他的疑問,并未得到答案。但這正是他迷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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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夜,玄定氣息紊亂,仿佛有什么在丹田處亂竄。他強行坐定,卻感到耳中轟鳴、眼中發黑。迷迷糊糊間,他仿佛被拖入一片空曠的青銅殿堂。
接下來幾日,他開始以夢中所得自編一法:將體內呼吸與心念引導歸一,試圖將“氣”“氣”煉為“炁”。但這一念之差,竟釀出大禍。
某日午后,玄定閉關七日后突感丹田一熱,隨之如針刺全身,氣機逆轉,舌下涌血,面容扭曲。他想起《抱樸子》中提到的“氣逆火燒”,可一切已來不及。
臨近昏迷前,他隱約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誰教你奪炁的?”
玄定掙扎睜眼,那熟悉的老者竟再次現身,一手扶住他背心,一手搭脈低語:“你沒看懂‘炁’字頭上的一撇嗎?那是‘無心’,不是‘執心’。
玄定顫聲:“那……‘氣’怎轉為‘炁’?”
老者嘆息一聲,吐出八字:“順則生,逆則死;通則化,執則傷。”
玄定如遭雷擊。多年苦修,竟誤在一個“執”字。
他不敢再言,老者卻補上一句:“炁不是你想抓的,它是你忘我時回來的。”
那一刻,玄定仿佛從夢中醒來。是他將修行當成了求勝,是他把“氣”的流動變成了“炁”的戰利品。
強求者終失,隨緣者始得。
夢中的碑裂,原來不是警告外界的障礙,而是對內心的提醒。三碑不立,炁才可入。
而那道夢中的光,是否真存在?
他尚無答案。但他終于學會了,閉眼時,不用再去追什么,而是靜靜等他自己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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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玄定再未嘗試強引體內氣流。他不再執念于丹田真火、也不再揣摩哪個竅門能“抓住炁”。反倒是每日清晨,他就靜坐松身,將心思從頭頂松到腳心,只觀呼吸出入,不動念,不設想。
“炁在哪?”他曾問老者。
“在無中來,在動中現。”老者沒有正答,“你若拿它當目標,它就躲了。”
于是玄定轉為守。他開始觀察四時寒暑、天地風動,體會自身之“氣”如何與天地交感。他曾在立冬那日夜坐,不設念頭,忽聞窗外梧葉落地之聲,心中一靜,忽然鼻息如泉眼鼓涌,眉心微熱,一股溫潤之氣從脊背升起,不沖不暴,宛如云生。
三
山風微動,枯枝落地的聲音清脆如琴,玄定獨坐在山洞前,眉間不再緊蹙,呼吸如蘭。“通”“守”“靜”“定”“生”“炁”“水”“道”,已深深烙印進他的骨髓。
“我明白了。”玄定輕聲對著山谷開口,“過去我追求‘炁’,就像渴者撲向幻水,最終不過自困牢籠。”
那天清晨,玄定在晨露濕潤的草地上盤膝而坐,體內那股柔和溫潤的氣流緩緩升起,他不再用力、不再引導,只是靜靜感受它在全身流轉,恍若溪水輕過石縫,溫柔而有力。
那位老者的聲音仿佛再次響起耳邊:“強行聚氣,是傷,順勢引炁,才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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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定此刻已無懼于追問“如何得炁”,因為他終于明白,炁不是某種神秘之物,而是當你心靜如水、息調如歌,自然會來、自然會流、自然會生。
他回憶那段險些走火的經歷,那一夜他試圖強行將“氣”逼入丹田,卻因用力過度導致氣血倒灌,全身劇痛,心神紊亂。直到老者再次現身,“順則生,逆則死”。
那一晚,玄定仿佛死了一次,又仿佛真正“活”了一次。
接下來的修行,他摒棄了復雜的符咒與外在技巧,每日只以呼吸為本,與山川對話、與晨風共息。他把老者留下的竹簡反復研讀,發現那上面不僅有修炁之法,更記錄了一段口訣,題為《三氣訣》:
- “氣由外生,氣由食生,炁由心生。通其息,守其心,炁自來矣。息亂者氣亂,心躁者炁絕。歸本還元,方得生之源。”
這四句口訣,玄定銘刻于心。他將體悟寫下,題名為《三氣訣》。書中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為例,詳細分辨氣、氣、炁的區別,強調**“先天炁不可奪,惟可通;強求不如守之,苦修不如悟之”。
有弟子問他:“大師,炁既無形,如何驗證其在?”
玄定笑答:“你入林中深呼吸,看那涼風入肺,是風,是氣,是炁?你靜坐一日,通體溫潤,心神安然,是睡,是息,是炁?若心中尚有爭執,炁不顯現;若心中通明,則一切皆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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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時,玄定不再鉆研法術或外功,只專注于調息與觀心。他對前來求道者說:“我走過彎路,只因不懂,修行之道,并非積聚能量,而是消除障礙。”他指著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這障礙,就是妄念、貪欲與躁動。若心如止水,炁自如涌泉。”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天,靜靜坐在山頂,一縷晨光穿過云霧灑落在他身上。他微笑著閉上眼,仿佛整個人消融進了天地之間。山中人后來說,當天山谷間有一股異香彌漫,久久不散。
玄定留下《三氣訣》傳世,其書廣為流傳,后世修道者視為入門必讀。
有學者評曰:“玄定之炁,不在其玄,在其通。通者,不是技巧之通,而是心境之達。”
而那八個字,后來被雕在玄定的石碑上。
天地之炁,非是云煙幻象,而是心中明燈。若你正行走在求道之路,莫問結果如何,且先問:你是否真正安住于一口平靜的呼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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