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哥倫比亞大學之后,原先一直嘴硬的哈佛也慫了,開始準備和川普政府和解。
據《紐約時報》7月28 日報道,四名知情人士透露,哈佛大學已表示愿意滿足川普政府的要求,最高支付5億美元,以結束與白宮的爭端。這意味著,在川普政府接連拋出停止對哈佛的聯邦資金撥款、停止其招收留學生資格、威脅取消其免稅地位等殺招后,哈佛聲稱的起訴反擊表演結束。
當然,這肯定不是罰錢的問題,而是面對川普政府提出的去DEI政策必須有實質性的改變,以及停止在招聘招生方面延續數年來依照種族性別配額而不看能力的標準。
3月開始,川普以聯邦資金為杠桿,敦促美國各大學去除DEI招生招聘政策,停止極左反猶議程,首先遭斷糧的就是哥倫比亞大學,該大學10月7日后校園內反猶襲擾猶太師生的活動尤為激烈,當然,因為哥大沒有哈佛雄厚的資金,在川普政府斷糧后,迅速屈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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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3日,哥大和川普政府達成協議,同意向聯邦政府支付2億美元的和解金,并額外賠償2000萬美元給遭襲擾的猶太員工,以換取恢復聯邦資金支持。
協議大致內容包括:
終止招聘和錄取過程中所有非法的反白人和反亞裔種族歧視,并接受獨立監督以確保遵守;向聯邦政府提供其招聘和錄取數據,作為未來防止非法歧視的保證;降低過高的外國留學生入學比例;承諾結束DEI錄取政策,僅根據成績錄取學生,并保護校園內學生的公民自由。
懲罰10月7日后擾亂校園秩序和非法“抗議”的肇事者,實施新規則,確保非法、未經許可的破壞行為不再發生。
這其實就是正式宣布哥大去除“DEI”。
此次哈佛的屈服,分析有以下幾方面原因。
首先當然是資金壓力。盡管哈佛擁有530億美元的捐贈基金,但其中約70%是“限制性捐贈”,不能隨意動用。被凍結的聯邦資金對學校科研運轉造成嚴重影響(聯邦撥款占其年運營預算16%)。若長期凍結,將導致實驗室關閉、學者流失。哈佛評估認為即便勝訴仍可能面臨長期財政壓力,故傾向和解。
其次,法律途徑存在不確定性。依據《行政程序法》和憲法第一修正案,哈佛雖在訴訟中占優,但案件可能耗時數年,對哈佛的科研項目會造成持續傷害,校方評估和解更利于短期穩定。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川普政府掐斷了哈佛的國際生源。哈佛是不是能接收留學生,得看美國聯邦政府給不給留學生簽證,這可不是拜登政府隨隨便便從南部放入一批非法移民就能解決的。而如果沒了各國留學生,哈佛就不是哈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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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哈佛的死穴。
如果哈佛在壓力下被迫和聯邦政府和解,對哈佛乃至整個聯邦高等教育體系影響巨大。
川普政府可能要求哈佛接受聯邦對招生政策、課程設置的監督,并改革學生紀律程序如限制抗議活動,這與哈佛堅持的“學術自由”原則存在沖突。哥大和解中已包含類似條款,如向政府報備國際生處分記錄、審查“多元化項目”。
如果參照哥大模式,哈佛或需加強國際生審查(如詢問“赴美動機”)、降低招生依賴度(目前國際生占比11%),并共享學生違規數據。這可能導致簽證政策進一步收緊。
目前布朗、康奈爾等名校超20億美元經費仍被凍結,哈佛和解可能迫使它們跟進妥協,廢除“招生中的種族偏好”,重點是多元化政策。
哈佛作為美國歷史最悠久、最富有的大學,其轉向和解,標志著川普對作為美國白左和民主黨堡壘的藤校的開戰,穩扎穩打,步步為營,迫使這些學校改變招生招聘以及教學政策,回歸傳統美國大學教育傳統,取得了初步成效。
之所以說是初步成效,因為這些大學作為美國白左文化的根據地和大本營,民主黨和白左已經深耕數十年,改變不是一朝一夕,而川普如果不希望MAGA議程在自己身后曇花一現,那么就需要讓大學從之前傳播民主黨的極左文化,輸出大小白左,變成保守主義學生和群體活躍發聲的平臺。在這個過程中,僅僅靠政策作為杠桿是遠遠不夠的。
延伸閱讀:為什么是哈佛?
走進校園,出乎意料的是哈佛并不大,沒有恢弘如宮殿般的建筑,紅磚房顯得古樸結實。在美國一眾世界名校中,這里顯得低調,甚至有些不起眼,究竟是什么將哈佛塑造為西方近代文明的象征符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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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奠基者
與其說美國的世界地位成就了哈佛的全球影響力,不如說是哈佛形塑了美國文明。建校于1636年的哈佛早于美利堅合眾國成立140年,這里最早是清教徒培養傳教士與神職人員的地方,他們的理想是在這片新大陸上建立一個“道德烏托邦”。那時教育的目標十分樸素——提高識字率,讓每個人都可以讀《圣經》,讓每個人心中都有對崇高道德的向往。
十八世紀中后期,北美土地上燃起了為自由與獨立而戰的火焰,美國第一代政治精英很多都出自于當時的哈佛學院,《獨立宣言》的起草者之一約翰?亞當斯畢業于此,后就任美國第二任總統。以宗教傳統道德觀念作為上位法,美國憲法中可以看到很多神賦人權的影子,例如“從上帝面前人人平等”、“人性墮落時須加以約束”演化出“憲法之上”與“人人平等”。可以說那時的教育十分純粹,是一個信仰驅動下構建社會道德的年代。
利與道的博弈
二十世紀中后期,冷戰對美國的教育系統產生了直接影響——從人格發展轉向國家利益驅動的功利化教育,偏向實用性的STEM(科學、技術、工程和數學)學科在教育系統中占據主要地位,人文與德育在教育的比重中下降。在功利性教育體制的帶動下,美國在科技、航天與軍事領域取得了巨大成就,但給下一代的道德缺位埋下了種子。
在二十世紀末,美國社會中已出現了對于功利教育的批判反思,教育的意義是什么?家長為了將孩子送入名校,成為律師、醫生、政治家等上流階層,學校以教育為名將孩子社會化為精致利己主義者。
電影《聞香識女人》中,一所藤校升學率高達70%的男子高中,校長開出保送哈佛的條件試圖誘導主人公出賣同學換取自己的前程。最后影片在盲人軍官史雷德上校振聾發聵的演說中講出了對時代的吶喊:肩負培育社會精英與國家領導的學校應該看重學生正直品格與堅守原則的勇氣,領袖的搖籃已經在利益的收買中折斷了脊梁,掌握社會管理權的上位者應該去保護與擁抱那些高尚的品格。
教育的迷失
然而在功利主義教育受到社會反思后,來自歐洲的左翼思潮在尋找教育方向的美國知識分子中開枝散葉。以法蘭克福學派為代表的文馬理論進入高校,女性權利、族群平等、環保主義等激進理念成為教育主流。哈佛作為“自由主義”的重要思想陣地,學生與青年教授將歐洲的進步主義當作了美國教育發展的新方向。
1969年4月9日,500多名學生占領哈佛大學行政大樓,宣揚反戰情緒,抗議為五角大樓提供研究、軍事技術支持。5月5日,一些學生通過焚毀樓內的部分文件與家具表示抗議,被另一些反對校園暴力的學生阻止,聯邦政府與地方警察均出面才將事態逐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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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思潮在創立之初本意為促進社會平等,但漸漸卻淪為分化社會的輿論工具,社會在對立與敵視的情緒中被割裂成難以共融的群體,評判好人與壞人的標準逐漸從道德的優劣變成了身份標簽的堆疊,與建立“道德烏托邦”的教育愿景漸行漸遠。
傳統是歸途
三代人足以改變一個社會對于“傳統”的理解,當代年輕人從小接受批判性思維的教育,對“傳統”早已預設了迂腐、過時的底色,那社會文明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根之木。回望教育之初,最本真的目地只有塑造更好的品格,撣去利欲的塵網才能恢復教育的本色。
哈佛如何天走到今這地步?
作者:陶瑞。現科技公司高管,前哈佛大學實驗室主任
哈佛大學被取消了招收國際學生的資格,如果沒有辦法和聯邦政府盡快達成協議,所有在校的國際學生也只能被迫輟學。哈佛咎由自取,學校并不是沒有選擇,他們只需宣布放棄DEI,就能繼續得到聯邦科研經費和招收國際學生的資格。但是DEI是他們的最高信念,寧死不屈,那只能去死了!只是學弟學妹們有些無辜。
一、喪心病狂的DEI(多元、公平、包容)
1、縱容校園暴力
之前整個校園的狀況只能用群魔亂舞來形容。那些中東留學生竟然把旗桿上的美國國旗扯下來,換上哈馬斯的旗幟,占領校園,逼得學校停課。如果說川普破壞了侵犯了學術自由,那么哈佛被極左暴力思潮裹挾至停課癱瘓,難道就不是對學術自由的破壞嗎?
我并不是完全支持川普對哈佛的做法,其中確實有些矯枉過正的成分。但哈佛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因為它自己做了初一,就別怪別人做了十五。看過我之前文章的朋友,應該都知道這些年DEI(多元、公平、包容)在哈佛有多么喪心病狂。
2、搞亂性別
想當年我還在哈佛工作時,這股反常識的極左歪風就已經刮了起來。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辦公樓的廁所標志幾乎每隔幾個星期就要換一次。那是一個單間的男女共用廁所。一開始是大家習慣的男女標志,后來不斷更換,因為永遠無法達成共識,究竟要用什么樣的標志才能“不排斥、不冒犯”那些男女之外的“許多許多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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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濫權
直到去年那場支持哈馬斯恐怖活動的運動,這股極左歪風達到了頂點。奧巴馬的人馬在哈佛校董會里鳩占鵲巢,最后他的前商務部長出任校董會主席,隨即提拔了一個研究種族議題、只發表過11篇論文且大量抄襲的黑人女教授Gay當校長(這種水平,放在中國的二流大學都評不上正教授)。自此,哈佛進入自由落體式的崩塌。
4、打擊異見
各種文革式風氣令人發指。比如當年Gay校長劣跡斑斑,我知道很多哈佛老師并不喜歡她,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反對。哈佛在職老師有一萬多人(有些是人事檔案不在學校的醫生,他們也有擁有哈佛教師頭銜,所以才會這么多人),除了幾個退休教授敢發聲,竟然沒有一個在職者敢公開反對。更有甚者,還有人發起聯名支持Gay校長的運動,逼著老師們表態簽名,那場面讓我真切地看到了“文革”的縮影。
而且,在2024年大選期間,不少哈佛老師在公開場合及社交媒體上表達支持拜登和卡馬拉。可是一萬多在職教師里,竟然沒有一個人哪怕在社交平臺上公開表示支持川普。即便哈佛再怎么偏左,從統計學上說,這也是不可能的。可是為什么沒有呢?原因無他,就是寒蟬效應。就像文革時期,即便你對路線有不同意見,你敢說出口嗎?
5、學生斗學校
如今的哈佛,儼然成了“革命小將”的陣地。那些支持哈馬斯、導致學校停課的學生,屢教不改,最終受到學校處分,反而激起學生們的憤怒。今年畢業典禮上,哈馬斯的旗幟高高飄揚,無數學生高喊支持哈馬斯的口號。兩位學生代表的演講甚至脫稿自由發揮,譴責哈佛懲罰那些占領校園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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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一所學校嗎?在這些學生眼中,學校是否開門根本不重要,支持哈馬斯才是最重要的,支持極左DEI才是最重要的。為了支持哈馬斯,學校就該停課關門。既然如此,那為什么又說是川普讓哈佛無法運作呢?
二、學校的本質是什么?
哈佛不是沒有選擇。只要放棄已經聲名狼藉的DEI(在哈佛是DEIB,還要加上Belonging歸屬感,這種詞的趨勢就是字母越加越多,但是諷刺的是,右派學生和猶太學生有歸屬感嗎?),就能恢復聯邦科研資金,恢復國際學生的招生。但問題在于,DEI已成為哈佛極左邪教信仰的核心。正因如此,哈佛寧愿玉石俱焚,也不愿回頭。那怕走向滅亡。
我在新聞上看到有博士生表示,他們的實驗室的領導知道實驗室會因為失去資金而關閉,但依然為學校的決定感到驕傲。我自己當年也在哈佛管理過一整個實驗室。那時候我天天思考的,就是如何支持我們的研究項目:包括制定科研方向、爭取研究經費、招募人才、管理科研計劃。DEI從來沒有出現在我腦海中過。
科研難道是為了DEI而做的嗎?還是DEI是為了科研而存在的?我真的搞不懂現在這些學者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竟然愿意為了DEI放棄科研,這簡直匪夷所思!
三、哈佛應為真理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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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把所有國際學生的身份都吊銷,確實對他們很不公平。這不僅打擊了學校的聲譽,也傷害了美國的信譽。美國收了高昂的學費,卻不能履行誠信義務,讓學生無所適從,這顯然是違背契約精神的。對此類一刀切的極端做法,我個人保留意見。但我還是那句話,這是哈佛咎由自取。它既然做了初一,就別怪別人做了十五。如果哈佛還對教育、對學生有一絲關懷之心,就應當盡快懸崖勒馬,停止DEI這種愚蠢至極的行為。
哈佛校徽上印著VERITAS(真理)的字樣,而不是DEI----完全的極左歪理邪說。
DEI源自人類對平等與正義的追求,然而離開了絕對真理的平等與正義,其結果是少數人的特權和縱容犯罪,也必定成為將要破產的巴別塔和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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