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一直是每個內容平臺非常重要的表達方式。
從抖音的手勢舞挑戰和熱歌,到B站的鬼畜混剪、網易云的評論情緒場,哪怕追溯到2.0時代豆瓣曾經構建的音樂興趣圖譜,音樂始終是社交內容中最具情緒觸發力、共鳴延展性和參與機制的內容形態。
對小紅書而言,在策劃“煙火生活季·烏魯木齊站”的過程中,“音樂”成為被發現的城市媒介。
“煙火生活季”并不是一個關于音樂的項目,而是一場以城市為策展對象、以生活感為表達方式的 「城市文化IP」。在今年夏天的烏魯木齊站,項目團隊在策劃過程中捕捉到一個關鍵線索:音樂,或許可以成為打開這座城市的最好方式。
![]()
新疆搖擺舞推廣人“老塔”及學生們參與街頭快閃
烏魯木齊,從來不是典型的“網紅目的地”。它更常作為前往南疆北疆的中轉站,出現在游客的攻略中;人們談論新疆,往往聚焦于風景、民族風情和地理壯闊,而烏魯木齊常被遮蔽在這些想象之外。
但烏魯木齊,并不缺鮮明性格。這里是中亞經濟與文化的樞紐,是多民族共居融合的日常生活場;是擁有霹靂舞、說唱、時尚審美與城市化生活方式的“現代新疆”;也是一個人際距離更近、公共氛圍熱烈的城市共同體。
在深入調研烏魯木齊城市氣質、生活節奏和在地文化表達的過程中,項目團隊意外捕捉到音樂的角色——它并非作為藝術產品被呈現,而是作為這座城市本就存在的生活律動,在婚禮現場、夜市喧囂、出租車廣播中自然生成。
因此,烏魯木齊站的“煙火生活季”,小紅書沒有從傳統文旅推廣出發,而是選擇以音樂為觸發器,在婚禮、夜市、街頭、音樂節等生活場景中,重新激活烏魯木齊的城市節奏,并借由用戶真實參與與筆記記錄,讓節奏感變成城市感知的新入口。從艾福杰尼改編《青春舞曲》的公共播放,到街頭表演、婚禮儀式、廣場漫舞,再到小紅書用戶的筆記記錄,城市的節拍被激活,人與人的表達也隨之連接。
小紅書在這場策展中扮演起“城市Beat Maker”的角色。不是為了制造一首歌,而是讓城市生活中本就存在的節奏,被看見、被聽見、被共振。
-城市策展的起點-
當一首老歌成為城市節奏的開端
煙火生活季,從烏魯木齊的音樂基因出發。
《青春舞曲》,并非平臺隨手采樣的“懷舊金曲”,而是一場橫跨近百年的文化回響——它既是王洛賓的旋律記憶,也是新疆這片土地獨有節奏感的當代表達。
上世紀30年代末,王洛賓在新疆采風時,將這首根植于維吾爾族達瓦孜傳統的伴奏曲,寫進大中華的音樂記憶里。“太陽下去明天依舊爬上來”,成為幾代人共有的旋律DNA。
![]()
《青春舞曲》出品方:小紅書煙火生活季創意團隊
2025年,小紅書邀請新疆本地音樂人艾福杰尼,以全新視角改編這首歌,完成了《青春舞曲》作為煙火生活季推廣曲的當代表達。他保留了旋律的核心動機,但放棄了傳統民歌的結構——用地道的說唱flow鋪陳出烏魯木齊的日常風貌。從巴扎夜市的喧鬧,到婚禮舞池的freestyle,這版《青春舞曲》像一條Vlog化的時間線,把城市的節拍寫進了生活肌理。
這不僅是一次音樂改編,更是一次真正“民意驅動”的內容策展。新疆說唱的土壤早已豐沛:從馬俊、黃旭、艾熱、那吾克熱、那奇沃夫到揚布拉德,一代代Rapper從地下Club走向主流綜藝,新疆成為中文說唱最活躍的“油田”。這種以節奏為語言的表達,正是烏魯木齊文化性格的一部分。
因此,小紅書沒有把《青春舞曲》當作一段BGM配樂,而是將它設置為整場內容系統的“情緒錨點”與“時間軸”。它串聯起烏魯木齊這座城市的生活片段——在婚禮現場熱烈回響,在夜市廣播中循環播放,在草莓音樂節舞臺上迎來首演,最終成為用戶筆記中自發擴散的城市聲紋。
比起堆砌情懷、講述歷史、做一支傳統 Campaign,小紅書選擇的是“重新寫節奏”。因為一首城市代表曲的生命力,從不來自流量標簽,而來自它是否真實貼合城市的呼吸節拍。
-小紅書煙火生活季-
城市故事由本地人講
當平臺決定用音樂作為城市敘事的切口,首先需要回答的問題并不是“選哪首歌”,而是“誰來唱”。誰來講述這座城市的節奏?誰來構建這首歌之外的情緒現場?
在“煙火生活季”的烏魯木齊站,小紅書給出的答案很直接:讓本地創作者成為主場內容的供給者。
![]()
煙火生活季活動高點“最炫民族婚”
7月13日晚,“最炫民族婚”直播在烏魯木齊二道橋劇院舉行。作為活動的高潮環節,小紅書邀請三位新疆本地音樂人登臺,以生活者的身份為這場城市儀式注入節奏與情感。
冬不拉演奏家阿依巴爾·都曼,是該樂器第三流派的第三代傳承人。他與樂隊現場演奏新疆民歌《可愛的一朵玫瑰花》,為婚禮送上祝福。曾因在老狼家庭聚會上演奏冬不拉版《同桌的你》而走紅的他,此次再度登臺,完成了從“感動一刻”到“城市代表”的角色轉換。
來自博爾塔拉的AThree阿熱絲蘭,則代表新疆說唱文化的崛起力量。自《新說唱2024》被譽為“說唱詩人”而被更多觀眾熟知,回到新疆的他,用一段維吾爾語freestyle為婚禮獻禮。盡管語言或許并非所有觀眾都能聽懂,但節奏本身早已建立了情緒共識——這正是新疆“唱跳文化”在社交現場中天然的動員能力。
而艾尼瓦爾江則代表另一種維度:介于流行音樂與民族節奏之間的本地青年表達。他有過多首新疆相關作品在平臺走紅,既具偶像形象,也有穩定創作力,展現了“新一代新疆流行聲”的可能性。
這場“最炫民族婚”并非為演出而演出,而是對新疆傳統婚禮文化的一次城市化再組織。舞蹈、即興歌唱、親友共宴,本就是這座城市日常節奏的一部分。小紅書并未將其儀式化為“民族風表演”,而是邀請本地音樂人親身參與、重塑現場,從“參與者”而非“被記錄者”的視角,講述烏魯木齊的日常節奏。
這種模式背后,是一套可以被遷移與復制的內容組織策略:以真實的在地創作者為核心,以真實場景為支點,通過生活節奏本身構建內容邏輯。
-從旅行者到生活者-
小紅書如何讓外來創作者參與城市共振
與“最炫民族婚”同步進行的,是烏魯木齊草莓音樂節的熱烈現場。音樂之外,小紅書也把幾位受邀的外地音樂人帶進了這座城市的日常生活中。
炸雞少女阿肆、曹方,以及曾提名金曲獎最佳新人的00后音樂人Matt呂彥良,受邀成為了此次煙火生活季的體驗官。他們以外來者的身份抵達,卻在極短時間內切換成了生活的參與者。
![]()
音樂人阿肆在“最炫民族婚”跳起舞
阿肆在婚禮現場徹底化身“高能量E人”。她在筆記中寫道:“為了最炫民族婚,今兒我是高能量E人!”投入人群、起舞互動,甚至喊出“還能再dance五百年”。現場情緒的真實與奔放,讓她主動融入了節奏,也融入了城市。
曹方依然是那個擅長捕捉細節的“城市記錄者”。她在小紅書上真誠發問“跳舞是新疆所有人的必修課嗎”,并稱“慢熱的我根本來不及慢熱,被熱情的巨浪裹挾”。她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參與者,卻很快被拉進這座城市的節奏——陌生人的牽手、舞池里的笑聲、沒有排練過的默契配合,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她:烏魯木齊,沒有圍觀,只有加入。
Matt呂彥良則在冬不拉的震顫與電子節拍中被擊中。他曾以“I人”自居,卻在婚禮現場被節奏激活,加入新郎伴郎團,全程起舞。他在小紅書寫下“人生第一次在新疆婚禮上當伴郎”的筆記,分享自己跳舞的尷尬趣事,真實又抽象。
他們的表達,正是小紅書“城市內容生成機制”的延伸部分。平臺不僅讓在地創作者構成內容主干,也通過邀請外來創作者進行沉浸式參與,讓“旁觀者”轉變為“共鳴者”,共同豐富城市的內容結構與情緒譜系。
這種“旅行者向生活者”的轉化,不是由演出任務驅動的被動敘事,而是一種新的內容生成范式:通過體驗而非描述,通過共鳴而非代言。
最終,烏魯木齊在他們的鏡頭中呈現出多種語言的表達方式,卻指向同一個方向:讓每一個進入這座城市的人,都成為它生活節奏的同頻共振。
-從展覽到共創-
烏魯木齊不再是“被觀看的城市”
在傳統城市營銷中,文化往往被提煉為一套符號系統。節慶、服飾、建筑、飲食,這些元素被功能性地提取、包裝與展演,構成了熟悉的“城市名片”——它們是被打卡的背景板,是供觀看的表演場,是“異域風情”的消費單位。
而在“煙火生活季·烏魯木齊站”這場「城市文化IP」的平臺策展中,小紅書選擇打破這一“展覽式敘事范式”,試圖完成一種從“可觀看”向“可使用”的轉譯。城市文化不再是被仰望的陳列品,而是可以切身感受、沉浸體驗、自由共創的生活體。
這種“去表演化”的表達策略,在唱作人曹方的行動中具象可見。
作為來自云南的音樂人,曹方以“記錄生活的感知者”著稱。在參與“最炫民族婚”之后,她意猶未盡,開始在烏魯木齊“隨便走走”。她走進街頭市場的一家咖啡館,點了一杯本地特色維也納,驚喜地發現其中加入了無花果與堅果。她在小紅書筆記中寫下:“新疆風格不是靠標簽,而是靠口感。”
![]()
音樂人曹方在小紅書分享烏魯木齊筆記
而當她站在“這很新疆”的打卡墻前拍照,面對網友調侃“又來打卡了”,她輕輕回應道:“無拘無束的人生,才不會被打不打卡綁住。”
在這個過程中,烏魯木齊完成了一次輕盈卻重要的轉變:從“被觀看的展覽城市”變成了“生活的共振場”。曹方既是表演者也是生活者,她的鏡頭沒有執行Brief,沒有完成任務的壓力,只是自然地把生活記錄了下來。這種表達,正是最真實、最有肌理的城市內容形態。
這也彰顯了小紅書的內容特點:不是從上而下輸出城市形象,而是借由整個社區的去中心化結構、用戶分享機制與內容生態,激發城市敘事的公共生成行為——每一個抵達城市的人,都可以參與敘事,每一個鏡頭都可以成為表達的起點。
曹方的筆記,不是宣傳素材,是生活片段。但正是這些片段,讓烏魯木齊從一個被凝視的“文化符號”,重新成為一個“真實可感的城市體”。在這里,每一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音樂與社區-
小紅書的城市共創文化IP
烏魯木齊,從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網紅城市”。但在這個夏天,它因一首歌、一場婚禮、多場街頭音樂會與一次次生活場景的聯動,悄然成為聚光燈下的“城市主角”。
大巴扎步行街上的舞團學生、和田二街的烤肉攤主、雅瑪里克山上的退休教師……他們自發加入歌舞節奏之中,在生活的軌道上生成節拍,被記錄、被轉發、被傳唱。這不是一場表演,而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公共參與。
![]()
《青春舞曲》由艾福杰尼創作的歌詞
回望整場“煙火生活季”,你會發現,小紅書并未沿用傳統的“城市投放”模式,而是以音樂為線索,組織城市、組織內容、組織生活。在馕坑邊、大巴扎、出租車廣播里,《青春舞曲》作為城市背景音反復響起,成為人與人之間最先共享的語言。比起圖像與語言,音樂更直接、也更具動員性——它能打破社交壁壘,喚起身體的回應,在不同文化語境中形成無需翻譯的共鳴。
![]()
音樂人艾福杰尼分享小紅書筆記
音樂,是城市文化傳播中最容易被忽略、卻最具感染力的核心。《青春舞曲》在烏魯木齊的成功落地,正是一次由生活場景自發生長出的內容創作、激活,是城市本身帶來了節奏感,讓小紅書得以捕捉、共鳴、再傳播。它穿過草莓音樂節的舞臺,夜市的煙火氣,出租車的廣播系統,最終落到一篇篇真實的小紅書筆記中,完成了一次從音樂到城市敘事的完整躍遷。?
烏魯木齊,這座曾在《山河之旅》等桌游中“很難抵達”的西部城市,如今成為一個可以被聽見、被駐足、被共舞的真實生活體。
而我們也開始期待,小紅書“煙火生活季”的下一站,會抵達哪座城市?而那里的節奏,又將被誰喚醒?
撰稿|鄒雄飛
策劃|文娛春秋編輯部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