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三周年祭
導語
父親生于民國丁亥年臘月十七日(公元1948年1月27日),逝于辛丑年四月十二日(公元2021年5月23日),享年七十四歲,仙居坐銀山,辰山戌向。
甲辰年四十二日(公元2022年5月19日)是父親逝世三周年祭日,回老家為父親燒袱紙。
父親三周年祭
自駕青云上九天,時光一去已三年。
心頭未把舊情了,夢里何將往事遷。
人世浮沉雖有盡,親恩浩蕩卻無邊。
陰陽兩隔永難見,只盼來生再續緣。
父親三周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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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今天,正逢農年辛丑年四月十二日,雖也是一個平凡的星期天,可對于我來說,那是一個一生都無法忘卻的日子,就在那一天的下午,為我們操勞了一生的父親突然駕鶴西游,從此不歸。時光雖已過三年,對父的思念卻從未停止。
2021年5月23日天剛亮,便接到了父親病重的消息,立馬驅車從新民趕回老家,雖想盡千方百計,卻難將父命挽留,從此永失父愛。父親的突然離世,讓我一時難以接受,久久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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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出生于民國末年,是父輩九弟兄中的第七子,幸得于新中國的成立,父親才得以高小畢業,因寫得一手好字,能寫會算,本有機會改變命運,卻因人際關系的復雜而最終沒有掙脫命運的枷鎖,在農村苦苦生活了一輩子。
從記事起,父親的這一生多是在忙。那時父親在大隊的加工房里從事加工生產,打米、磨面粉、做面,幾乎是父親工作的全部,天不見亮就出門,夜深才回家,有時間睡住在加房里。年幼的我身體不好,常生病,多半的時光都是在父親的背上度過的。
八十年代中期,集體經濟走向沒落,父親與別人合伙建了加工房。沒過幾年,便與合伙人將機器設備一分為二,單獨建起了自己的加工房。每天小麥收割的季節和年關時節,是父親最忙的時候,機器一天到晚響過不停,父親了是一天到晚忙過不停,熬夜那是常有的事。父親曾說過,他熬夜最久的一次是六天六晚沒睡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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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加工房也開始直向沒落,為了供我上學,父親開始種烤煙,每到烤煙成熟的季節,父親幾乎是起早貪黑,白天摘,晚上綁,等到把煙上好后,多半是夜深一兩點鐘了。
為了將烤煙多賣點錢,父親常和鄉親們一起將烤煙挑到息烽的光臘壩等地去賣。曾記得和父親一起去光臘壩賣過烤煙,下紅巖、渡烏江河、上安清場,然后才到達光臘壩。那一次,成了今生永難磨滅的記憶。
待我上班之后,父親雖然不再從事加工生產和烤煙種植,可還沒有閑下來,直到2009年生病后才逐漸閑下來。
半后的加工生產,給父親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危害,從2009年到2021年去世,幾乎每年都要去醫院住上幾天,在醫院的日子里,父親多半是自己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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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為我們操勞了一輩子,除了在醫院以外,我們沒有在床前守過哪怕是一兩個小時,就算是走的那天,都沒有讓人服侍。他走得很突然,也很清醒。我常常自責,要不是我堅持送他去醫院,也許沒那么快就走了。在我們將他抬上擔架,準備上救護車的那一刻,父親都在叮囑我把他的手機和充電器帶起走,沒想到僅幾分鐘之后,父親便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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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來,一直難以接受父親已經離開的事實。父親在世時,無論走到哪里,在干什么,都會發朋友圈,告之他我的行蹤,父親也往往會打電話來過問。如果是要回老家,父母往往會提前準備好飯菜,等待我的歸來。自父親走后,雖然也曾常發朋友圈,可缺少了父親的過問,總感覺像是少了些什么。
父親走了,對父親的思念卻沒有散,也許這種思念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曉。今天是父親的三周年忌日,謹以此文,懷念天堂里的父親。
自往西山路上行,已登極樂忘歸程。
親恩未報情難盡,父愛永懷愁易生。
猶見夢中勞作影,不聞耳畔喚兒聲。
時光一去三年整,常起相思兩淚瀠。
暢游天地之間,樂享山水之美,用手機攝下影像,用拙筆譜寫詩章,在山水之間感受時光流淌,在文字之中留住已逝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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