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容離世才一年，再看嫁給英達28年的梁歡，還真應了馮小剛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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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早春二月，一場葬禮在北京悄然舉行，88歲的知名作家諶容永遠地放下了手中的筆。老人的離世，帶走了一個時代的文學記憶，也把她身后那個早已布滿裂痕與灰塵的顯赫家族，再次推到了聚光燈下殘酷地審視。

比起外界對這位文壇宿將的緬懷，坊間更唏噓的是她的小女兒梁歡。隨著母親的離開，這位曾經擁有無限可能、如今卻幾近“隱形”的才女，徹底失去了最后一層精神依賴。也就是在這個檔口，人們才發現馮小剛當年真的沒說錯。

世紀90年代，梁歡頭頂的光環那是實打實的。作為家里唯一的女兒，她繼承了母親諶容那種細膩而鋒利的筆觸，頭頂著北京大學的金字招牌，哪怕不靠父兄，單憑她參與創作《我愛我家》時展露的靈氣，也足以在編劇圈橫著走。

那時候的梁歡，眼里是有光的，那種光是知識分子家庭特有的傲氣和才氣。可命運的詭譎之處就在于，毀掉一個人的才華，有時候不需要狂風暴雨的打擊，只需要一段并不那么體面的婚姻。

當才女遇到導演，這本該是娛樂圈常見的珠聯璧合劇本，卻因為男主角英達當時的已婚身份，演變成了一地雞毛。這段始于劇組深夜聊劇本、止于原配宋丹丹那句“如被身后捅刀”的婚外情，成了梁歡人生的分水嶺。

28年前，她或許以為自己抓住的是靈魂契合的愛情，哪怕為此背負罵名，哪怕要放棄自己在文學上的野心。她曾半開玩笑卻又決絕地說，露臉了就沒法去菜市場討價還價了。這話聽著是淡泊名利，如今想來，更像是一種不得不為之的自我催眠和逃避。

婚后的梁歡，兌現了她的“隱退”宣言，甚至可以說做得太徹底了，徹底到把自己從才女變成了一個圍繞灶臺和孩子轉的“影子”。為了讓兒子英如鏑練冰球，她可以拋家舍業，常年在美國陪讀，活成了一個標準的“虎媽”加“保姆”。

在這個新的身份里，編劇梁歡死了，剩下的只有英達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可這段她用事業換來的婚姻，給了她足夠的尊重嗎？似乎很難說。那個曾經視她為繆斯男主角，后來竟然在公眾場合指著她調侃，說她長得像“戴了假發的梁天”。

這種看似幽默實則充滿外貌羞辱的玩笑，把她的尊嚴像一層窗戶紙一樣在鏡頭前捅破。甚至當外界驚嘆于她在美貌如云的娛樂圈“毫不起眼”時，這種對比本身就是對她曾經才華的一種漠視。

更讓人寒心的是，梁歡為了這個小家庭的“穩固”，似乎在這個大家族的數次風暴中，逐漸走向了血親的對立面，這就要提到2001年那個令梁家人至暗的年份。

那一年，才華橫溢的大哥梁左因突發心臟病猝死，年僅44歲。大哥的離去不僅帶走了這個家庭的頂梁柱，還留下了一堆高達百萬的高利貸欠條。就在老母親諶容和全家人悲痛欲絕、一籌莫展的時候，作為妹夫的英達，做了一件讓王朔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不厚道”的事。

據當時的親歷者回憶，梁家人原本指望梁左電腦里存下的那些未發表的珍貴稿件，整理出版后能抵償一部分債務。可誰也沒想到，那臺至關重要的電腦，第一時間就被英達抱走了。

面對梁家人的討要，他的理由竟然是電腦里也有他的資料。甚至在涉及到稿費分配這種關鍵問題上，他也表現得毫無人情味，甚至拒絕談判。這一幕發生時，梁歡在哪里？

作為梁左的親妹妹，在這個外人對自家兄長“吃絕戶”般的行徑面前，她選擇了沉默，甚至可以說是默許。從那一刻起，曾經那個親密無間的兄妹聯盟，其實就已經土崩瓦解了。

如果說大哥的死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浩劫，那么二哥梁天的表現，則是對這個支離破碎家庭最溫情的縫補。最有才華的大哥走了，最有前途的小妹“叛變”了，反倒是那個從小就被認為“吊兒郎當”、總是生活在兄妹光環陰影下的“笨小孩”梁天，硬著頭皮頂了上來。

在母親以淚洗面的日子里，是梁天不僅要把母親接到身邊，變著法做菜哄老太太開心，更是一個人默默扛起了哥哥留下的那筆巨額債務。白天他在各大劇組跑龍套，不管角色多小、多累，只要給錢就演。晚上還得經營“梁家菜”館，去菜市場為了幾毛錢跟人費口舌。

那個瘦成竹竿的身影，花了整整三年時間，把債還清了。當梁天為了家庭咬牙切齒地拼命時，梁歡正忙著在美國陪兒子打冰球，忙著在丈夫那錯綜復雜的輿論漩渦里獨善其身。

甚至有傳聞稱，這些年兄妹倆的關系早已降至冰點，鮮少往來。從曾經北大的意氣風發，到如今即便兄長受辱也不發一言，梁歡的冷漠或許不僅僅是個性的改變，更是立場徹底轉換后的必然。

不僅是兄弟姐妹情的撕裂，梁歡在這段婚姻里，其實也見證了丈夫那種令人咋舌的“雙標”父愛。這或許是她心里另一根不為人知的刺。世人皆知英達對小兒子英如鏑那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帶著上節目，全世界夸耀這父慈子孝的戲碼。

可在硬幣的背面，是他對長子巴圖長達十幾年的冷暴力。一個7歲的孩子想要爸爸帶去公園玩，被拒絕。長到11歲想要個電話號碼，依然被拒絕。整整14年，他在巴圖的世界里玩起了“人間蒸發”。

當宋丹丹在微博上忍無可忍地怒斥英達“不是人”時，作為現任妻子的梁歡，看著丈夫對待兩個親生兒子那云泥之別的態度，心里真的能毫無波瀾嗎？

有人說這是英達為了向她表忠心，可一個能對親骨肉如此絕情、能從亡故的大舅哥那里搶奪利益的男人，他的“忠心”究竟有多少含金量，恐怕只有深夜夢回時的梁歡自己清楚。

馮小剛當年用“毀了一個好編劇”惋惜梁歡，或許是從行業角度痛惜失去了一個頂級編劇。但如今再看，這句話更像是對梁歡整個人生命運的判詞。她放棄的不僅僅是寫劇本的筆，而是放棄了在這世間獨立行走的能力和尊嚴，以及那個原本溫暖厚重的原生家庭。

她本可以像母親諶容一樣，把苦難嚼碎了變成文字，在文學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要知道，諶容當年的路走得并不容易，出身成分不好，受盡白眼，還是咬牙考上了大學，在工作間隙哪怕被停發工資也要寫出《人到中年》。

母親是把生活的磨礪變成了勛章，而女兒卻是把天賦的才華當作了嫁妝。28年過去了，英達并沒有因為換了才女老婆就在事業上再攀高峰，反而是一路在爛片和爭議的泥潭里打滾。

而那個曾經可能超越王朔、梁左的女編劇，如今只在八卦新聞的邊角料里，以一個身材走樣、面容疲憊的中年婦人形象出現。她失去了才氣，疏遠了骨肉，依附于一個備受道德爭議的男人身上，甚至連娘家最后那個能庇護她的母親，也在那個早春離去了。

諶容老人的離世，給這段橫跨半個世紀、牽扯兩代名流的家庭恩怨畫上了一個句號。如今想來，老太太生前看著那個早已不相往來的兒子和女婿，看著那個才華荒廢的小女兒，心里該是怎樣的滋味？

故事的最后，我們無法替梁歡去定義幸與不幸。也許在某個被柴米油鹽填滿的午后，她會偶爾想起北大未名湖畔的風，想起當初和哥哥們圍爐夜話聊劇本的笑聲。

只是不知道，當她看著鏡子里那個被歲月和瑣事磨平了棱角的自己時，會不會在心底輕輕問一句：如果當初沒有邁出那一步，現在的一切，會不會不一樣？但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結果和后果，這才是這場豪門悲喜錄里，最讓人唏噓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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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新聞網2013-11-22《英達自曝情史 娶梁歡時丈母娘曾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