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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十幾年,談了十幾年,結果一開工,8天就退場?”
一個全長1560公里、預估總投入超5900億元人民幣的超級工程,從2006年開始醞釀,和日本談了十幾年,和德國剛簽約就撤,最后繞了一圈才發現,能搞定這活的,可能還是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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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鐵路,不只是越南國內的南北大動脈,它還是泛亞鐵路經濟圈里的關鍵。
但越南在推進過程中,幾乎把所有能踩的坑都踩了個遍。
一場耗時近20年的高鐵拉鋸戰
南北高鐵這個項目,最早可以追溯到2006年,越南開始和日本接觸,想引進新干線技術。
日本那時候也很積極,畢竟東南亞市場潛力巨大。雙方一度達成了合作意向,甚至連路線方案都談得差不多了。
但問題也從那時候就開始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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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報價太高了——光是2006年的初步報價就高達558億美元。按照當時的匯率,差不多是3800多億人民幣。這個價格,幾乎讓越南政府直接“勸退”。
而且之后的十幾年里,雙方談談停停,方案不斷修改,進度推進幾乎為零。
越南國內對日本方案的質疑聲越來越大,尤其是成本控制方面,始終沒法讓越南政府吃下這顆“定心丸”。
到了2019年前后,越南開始轉頭找別的合作方,尤其是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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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底,越南本土巨頭Vingroup和德國西門子簽了合作協議,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甚至媒體還在夸這是“高鐵國家隊組合”。
結果簽約不到8天,Vingroup就宣布退出這個項目。
為什么?根本原因其實很簡單:算不清的賬、擔不起的風險、搞不定的技術。
Vingroup是越南最有錢的企業之一,做房地產起家,后來搞新能源車、搞醫療也都挺風光。但搞高鐵,這不是它擅長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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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它沒有高鐵核心技術,整套系統必須依賴德國西門子;其次,德國方案是高度定制化的采購,意味著每一個環節都要進口,成本自然水漲船高;
再加上西門子本身可能存在溢價傾向——畢竟越南這類國家級項目,西門子要的不只是利潤,還有話語權。
最關鍵的是,越南政府明確表示不會兜底項目成本風險。這一刀砍下去,誰還敢接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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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group算了幾筆賬,發現這買賣做不下去,立馬退出。簽約僅8天,堪稱“高鐵史上最快撤退”。
為什么越南對高鐵這么執著?
其實越南搞高鐵,不是為了面子工程,而是真有實際需求。
南北高鐵連接的是河內和胡志明市,這是越南最重要的南北經濟軸線。
現在的南北交通主要靠公路和低速鐵路,效率低、成本高、運力緊張。尤其是貨運和人員流通,已經嚴重制約了越南經濟的一體化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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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南北高鐵一旦建成,就可以無縫對接中越、中泰、中老鐵路,成為泛亞鐵路網的重要一環。
這對越南來說,不僅是交通升級,更是一次融入區域經濟圈的大機會。
但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前提是——得把高鐵修出來。而這,恰恰是最難的一步。
南北高鐵不是一般的鐵路項目,它穿越了越南全境,地形復雜、地質多變。沿線有山區、有軟土、有河流,還會遇到臺風、季風等極端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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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施工技術的要求極高,這不是隨便哪個國家都有經驗應對的。
其次是資金問題。5900多億人民幣的總投資,對越南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壓力。政府財力有限,國內融資體系也不發達,想指望國外企業全額投資,幾乎不現實。
最后是技術難題。越南本身沒有高鐵技術,也沒有完備的高鐵制造、施工、運營產業鏈。
這意味著不僅要買技術,還要買設備、買運營方案,甚至連高鐵司機都得從國外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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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合作方不給力,整個項目就容易陷入“割裂式”的拼裝狀態,后期維護成本也會飆升。
為什么只有中國能搞定?
看過日本、德國的方案,再看看中國的現實能力,越南自己也明白了:能從頭到尾搞定南北高鐵這盤大棋的,只有中國。
首先是全鏈條輸出能力。我國是目前全球唯一能提供從設計、施工、制造、運營、融資到標準制定的全鏈條高鐵方案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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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簡單的技術輸出,而是一整套高鐵體系的打包服務。越南如果選中國,基本可以實現“拎包入住”式建設。
其次是我國的復雜地質施工經驗。我國高鐵網遍布高原、山區、沙漠、凍土、軟土等各種復雜地質環境。
青藏鐵路、云貴高鐵、滬昆線等一大批工程都堪稱“地質博物館級”難度,經驗豐富、技術扎實。
再者是成本優勢。我國高鐵建設的成本控制能力在全球都是領先的,單位公里造價普遍低于日本和歐洲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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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我們還能提供配套融資方案,幫合作方緩解資金壓力。
而且我們并不只是“交鑰匙工程”,還會配套提供人才培訓、技術轉移,幫助越南逐步建立自己的高鐵運營能力。
越南其實面臨的最大矛盾,不是技術,也不是資金,而是“戰略焦慮”。
一方面越南經濟高度依賴我國——我國是其最大的貿易伙伴、最大進口來源國;另一方面,在涉及國家核心工程時,越南又擔心對我國依賴過重,失去所謂“自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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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一開始寧愿多花錢,也想避開我國。選日本、選德國,都是出于這種心理。
但現實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高鐵不是“情緒消費”,它是冷冰冰的工程系統,是一環扣一環的技術閉環。
沒有核心能力,就得找能搞定的人合作。
而目前全球能搞定的,確實只有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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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更大的戰略視角看,南北高鐵不僅是越南的經濟大動脈,它還連著整個東南亞和中國西南地區的互聯互通。
中老鐵路已經通車,中泰鐵路也在推進,一旦越南的南北高鐵采用我國標準,就可以無縫對接中越鐵路、泛亞鐵路西線,形成真正意義上的區域一體化運輸網絡。
這對越南來說,是打開“陸上經濟走廊”的絕佳機會。
越南想要借助“一帶一路”實現產業升級、拉動內需、提升物流效率,就必須接入這張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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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的入口,就是我國標準的高鐵體系。
繞了一圈,越南還是得回頭看看中國。
從2006年到現在,越南南北高鐵已經折騰了快20年。日本方案因為成本高被擱置,德國方案因為技術缺口和成本風險被放棄。
中國方案雖然一開始被有意回避,但從現實角度看,卻是唯一能真正落地的選擇。
沒有哪個國家像我國一樣,能在高鐵領域實現全流程閉環輸出;也沒有哪個國家像我國一樣,有豐富的復雜地質施工經驗,同時還能提供成本可控、效率領先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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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如果真的想讓南北高鐵變成現實,那就得跨過“心理門檻”,放下對我國的戰略焦慮,認清合作共贏才是正道。
畢竟,現實早就證明了一個道理:你可以選擇技術、選擇標準、選擇合作伙伴,但你永遠繞不開一個問題——誰,才是真正能搞定這條高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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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越南最大企業集團Vingroup申請撤回南北高鐵項目投資登記——界面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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