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連斯基這是在教美國做事？前線烏軍潰敗，烏克蘭高官已開始外逃

烏克蘭戰場的結局已經浮出水面：俄羅斯在前線不斷推進，美國在后方盤算利益，歐洲被迫買單，而基輔只剩下苦撐的舞臺背景。真正的角力早已跳出了哈爾科夫或頓巴斯的坐標，轉到華盛頓和莫斯科的算盤上。

澤連斯基當然看得見這點，只是他沒有更多籌碼可以甩出，于是選擇加大嗓門，反復強調“絕不讓出一寸土地”，同時把注意力引向美國的對俄制裁，好像制裁是他兜里的工具，而華府只是代勞。這種“反客為主”的口氣更像是自我鼓勁，否則連鏡頭里那點氣勢都保不住。

他24日宣稱，和平草案里雖然沒寫解除制裁，但“美國最后會松手”。在外人看來，這等于提前幫拜登政府做公關：若真放松制裁，也不是背叛盟友，而是在“落實和平”。可明眼人都懂，當一個依賴軍援的國家試圖替金主制定出場次序，本身就暴露了自身的無力感。

戰場給這份無力感上了最刺眼的注腳。23日，烏軍從被稱作“屏障城”的謝韋爾斯克撤走，東部防御再出現缺口。不到半年，他們已三次在關鍵節點后撤；“戰略機動”說法在社交媒體上還能騙到點贊，在前線士兵眼里卻是不得不跑。

兵力和彈藥更是雪上加霜。西方原定今年交付的炮彈只到位了不到六成，美歐國會內部對追加撥款的爭論卻越吵越大；后方倉庫空了，前線就只好用無人機“蚊式襲擾”來填補存在感。俄軍反擊通常是十倍火力覆蓋，烏軍每“偷”一座油庫，自己要搭上幾個變電站和一條鐵路線。

更致命的是高層的心理防線正在崩塌。基輔富裕街區的夜色依舊熱鬧，但豪宅里的燈光正被一家家熄滅。離境申請、學籍轉移、離岸賬戶激增，這些數字比任何媒體標題都直接：他們用腳投票，不看好自己的政府還能撐多久。

甚至連“替國家發聲”的外交官也不例外。多家駐外使館私下統計，約九成館員計劃任期結束后留在當地；他們不愿回國，也不準備公開辭職，只是默默把子女送進所在國學校——保持身份，又準備退路，這是職業技巧，也是一種生存本能。

為什么是現在出現“集體大逃亡”？原因并不復雜。第一，俄軍攻勢全面壓迫，留給基輔的談判回旋越來越窄；第二，美歐大眾開始厭戰，資金騰挪速度放慢；第三，烏克蘭內部腐敗調查不斷，有權有勢的人擔心真相被揭，索性提前離開，把風險降到最低。

這場逃亡給基輔留下一個吊詭的局面：前線士兵還在堅守“保衛國家”，后排指揮所卻可能想著“保全自己”。組織和個人目標錯位后，作戰效率必然下滑，任何補給和動員都難以回到戰場邏輯上。

結局會怎樣？大概率是“談判而非簽約”：先停火，再拖時間，隨后在制裁、能源、賠償等清單上討價還價。俄羅斯有戰場籌碼，美國有金融和技術籌碼，歐洲急需止血，三方總能湊出一個勉強能寫進新聞稿的方案。至于烏克蘭，只能接受“戰后重建貸款”這一選項——如果重建基金真的會到達基輔，而不是先在布魯塞爾或紐約的賬戶里打幾個來回。

歷史不會因為某位領導人的演講而改變節奏，也不會對某個小國格外仁慈。現在的烏克蘭像一枚在大國棋盤上被反復挪動的棋子，它的行止取決于棋手的下一步，而不取決于棋子自己的吶喊。西方經驗告訴我們，戰爭走到“垃圾時間”時，最先離場的一定是知情者；留下的人要么繼續挨打，要么張羅掃尾。這或許是烏克蘭此刻最冷的現實，也是最接近真相的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