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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嘴饞竟會把自己送進班房?
2023年上海一位大哥,就因為一時貪嘴出門抓了點小玩意,足足33只。
可他沒料到,這些東西不僅放著會發臭,還有微毒,更關鍵的是——抓夠20只就觸犯刑法。
這到底是啥要命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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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上海奉賢區的四團村,典型的江南村落,田埂縱橫,莊稼連片。
田里有小動物跑竄,本來是生態好的表現,但2023年11月下旬,村里的氣氛卻變得怪怪的。
最先發現不對勁的是下地干活的村民,原本平整的地里,莫名多了些金屬捕獸夾,冷冰冰地藏在雜草枯葉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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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一合上,成年人的腳踝都能咬穿,更別說田里的小動物了,村民們心里發慌,這顯然不是防野豬、趕鳥雀那么簡單,明擺著是沖特定活物來的。
四團派出所民警接到報案后趕緊趕來,一開始這案子有點沒頭緒,空蕩的田里除了收繳的幾個鐵夾子,沒留下啥直接指紋或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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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獵手再狡猾,也架不住現代鄉村的千里眼——天眼監控。
就在警方頭疼線索時,一戶村民家門口的公共監控成了突破口,監控畫面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一切:11月25日上午,一個不算高大的男子騎著電動車過來,不像路過的農戶那樣從容,反倒鬼鬼祟祟地在田埂邊停下,蹲下身子熟練地埋好陷阱,然后匆匆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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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讓他根本等不及,不到24小時后的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透,這人又像幽靈似的出現了,直奔之前布陷阱的地方,顯然是去查收成的。
這一來一回的行蹤,再加上清晰的體貌特征,民警很快就鎖定了目標——住在附近的村民鄭某。
等警察敲開鄭某家大門,屋里的景象比監控里的模糊身影更讓人震驚,這哪兒是農家小院,簡直是個小型野生動物屠宰場:沒處理干凈的皮毛、已經變成食材的生肉,全都明晃晃地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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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證面前,鄭某沒法抵賴,一五一十全交代了,可他說的狩獵對象,讓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是黃鼠狼,而且不是一只兩只,算上皮毛和肉塊殘骸,足足有33只。
有人可能會問,現在超市里豬牛羊肉隨便買,想吃啥蛋白質沒有,鄭某為啥非要盯著黃鼠狼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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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某的說法,透著一股讓人哭笑不得的老觀念,他的動機就倆:嘴饞和想賺點小錢。
據他說,這不是一時興起,是打小就有的味覺執念,小時候吃過一次黃鼠狼肉,那味道在他腦子里越想越香,成了無上美味。
對這種野味的新鮮感,讓他一直按捺不住想再嘗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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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平時就愛折騰,沒事就上山逮野兔、下河抓黃鱔,把這當消遣,可2023年9月,在自家附近田里發現黃鼠狼蹤跡后,這個愛好就變味了。
他的目標從魚蝦,轉向了更有挑戰性的黃鼠狼。
讓他更起勁的是,他聽說有人專門收黃鼠狼皮,一張能賣15塊錢,這錢在現在不算啥,可鄭某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肉自己吃,皮賣了換煙酒錢,既解饞又賺錢,多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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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這15塊一張的小錢和那口執念中的味道,不到三個月,他就瘋狂獵殺了33只黃鼠狼,可他壓根沒算明白,這看似劃算的買賣,背后是法律和生態的大賬。
先拋開法律不說,單說吃黃鼠狼這事兒,其實就是拿自己性命開玩笑,黃鼠狼肉真的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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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可能讓獵奇的人失望,而且這不是現代科學才發現的,幾百年前老祖宗就用經驗驗證過了。
明代醫藥學家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里早就把黃鼠狼說透了:肉有股洗不掉的怪味,心和肝還帶點毒。
他用臭、惡來形容,可不是夸張,是實打實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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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科學角度說,黃鼠狼學名叫黃鼬,雖帶個狼字,其實是鼬科動物,這類動物最特別的就是肛門兩側的臭腺,遇到危險或激動時,會噴出含硫醇類化合物的液體,那味兒比腐臭的雞蛋還沖百倍。
這味道滲進肉里根本洗不掉,讓肉變得特別難吃,更危險的是,這分泌物還有潛在神經毒性。
民間說的黃大仙附體胡言亂語,剝掉迷信外衣,其實很多是誤食或吸入這毒素后,出現頭暈、幻覺甚至精神錯亂的輕微中毒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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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某追求的所謂新鮮,其實就是沒經過現代食品安全規范的野蠻味覺體驗,他不知不覺把帶風險的東西吃進肚子,還為省了點買肉錢沾沾自喜,實在愚蠢。
除了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鄭某的行為更是搶了公共利益,很多人覺得黃鼠狼愛偷雞,有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歇后語,可這其實是人類的大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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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學家早就為黃鼠狼正名了:它們偶爾攻擊家禽,大多是自然界食物短缺的極端情況。
平時黃鼠狼可是實打實的捕鼠冠軍,它們修長靈巧的身子,就是為了鉆進鼠洞進化來的,數據顯示,一只成年黃鼠狼一年能捕上千只老鼠。
這意味著能保住數噸糧食,還能阻止無數疾病傳播,在農耕社會,黃鼠狼就是守護糧倉的天然衛士,貢獻遠比偶爾偷只雞的損失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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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某為了解饞,獵殺33只黃鼠狼,相當于間接放了三萬多只老鼠到田里搗亂,對當地農業生態平衡的破壞,看著隱形實則極大。
正因為有重要生態、科學價值,黃鼠狼被列為國家三有保護動物,法律為保護這些生態關鍵環節,劃了明確紅線。
按照相關法律,保護三有動物,不是非要像大熊貓那樣稀缺才不能動,在禁獵區、禁獵期,或者用禁用工具、方法狩獵,破壞野生動物資源,情節嚴重的,就構成非法狩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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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司法解釋有明確標準:非法狩獵20只以上,就屬于情節嚴重夠判刑了。
鄭某獵殺了33只,早就遠超入刑門檻,據警方通報,按野生動物核定價值,一只黃鼠狼基準價約800元,33只就是數萬元的生態資源損失。
他為了幾百塊的皮毛錢,不僅毀了數萬元的生態資源,還為自己買了張進監獄的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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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鄭某已經被依法采取刑事強制措施,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嚴懲,或許在鐵窗里,他有足夠時間反思:為了一口難吃的毒肉、幾十張不值錢的皮毛,賠上自由和后半生清譽,這筆賬到底有多虧。
這起案子也給所有人敲響警鐘:那個把自然界萬物當無主之物隨便拿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田野里的生靈都是生態網絡的一部分,不是誰的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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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自然從來不是口號,而是法律的底線,也是人類保護自己的生存智慧,別讓陳舊的貪欲蒙蔽雙眼,否則遲早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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