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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話,歐美“鐵板一塊”的時代真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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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不在美國和歐洲本身,而在誰在掌舵——是建制派,還是民粹派?
最近的種種跡象表明,不是美歐漸行漸遠,而是西方內部的“路線之爭”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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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重返白宮后,美國政治生態發生了結構性變化。
與2017年那個被共和黨建制派圍堵的“新手總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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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特朗普不僅掌控了黨內話語權,還成功將布什家族、切尼家族等傳統勢力邊緣化。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切尼之女莉茲·切尼,曾是共和黨三號人物,如今卻只能坐在民主黨陣營里為哈里斯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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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權力洗牌,不只是美國內部的事,它直接影響了跨大西洋關系的走向。
周叔注意到,2025年2月,美國副總統萬斯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的發言引發軒然大波。
他直言不諱地批評歐洲“沉迷于自由國際主義的幻覺”,并稱布魯塞爾官僚體系是“脫離民眾的精英俱樂部”。
這番話被歐洲建制派斥為“臭名昭著”,但恰恰戳中了當下西方政治的核心矛盾。
民粹主義者認為,所謂“自由民主秩序”,實則是少數精英壟斷話語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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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個角度看,歐洲并非鐵板一塊地站在美國建制派一邊。
匈牙利總理歐爾班、意大利總理梅洛尼、德國選擇黨(AfD)、法國國民聯盟、英國改革黨……這些右翼或民粹力量正在重塑歐洲政治版圖。
2025年11月,歐盟試圖動用凍結的俄羅斯主權資產援助烏克蘭,結果被梅洛尼政府一票否決,計劃直接泡湯。
這說明什么?歐洲內部對“無條件挺烏”已出現嚴重分歧。
更值得注意的是民意變化。
據2025年12月歐洲晴雨表民調顯示,德國AfD支持率穩定在23%以上,法國國民聯盟在首輪選舉模擬中領先馬克龍陣營近10個百分點,英國改革黨支持率甚至超過保守黨。
而馬克龍和英國工黨領袖斯塔默,如今在各自國內幾乎成了“反向指標”——他們支持的政策,民眾本能反對。
這不是簡單的不得人心,而是建制派與普通民眾之間信任紐帶的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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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羅馬尼亞憲法法院確實裁定極右翼候選人喬治·西蒙無資格參選總統,理由是其曾發表“違憲言論”。
而在法國,勒龐(緩刑兩年)并禁止五年內參選公職。
這些司法行動雖程序合法,卻被民粹陣營視為“深層政府打壓異己”的證據。
當司法、媒體、官僚系統都被視為建制派的延伸,民主的合法性自然會受到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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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美歐關系的“疏離”本質是戰略成本與收益的重新計算。
2025年12月25日,特朗普政府公開表態支持歐洲右翼政黨,并暗示“北約保護不是免費午餐”。
這釋放了一個清晰信號:美國不再愿意單方面承擔歐洲安全成本。
尤其在亞太戰略優先的背景下,歐洲必須學會“自力更生”。
而歐洲建制派仍幻想回到拜登時代的“價值觀同盟”,顯然不切實際。
即便未來民主黨重新執政,美國也無法逆轉國力相對下降的趨勢。
正如德國總統施泰因邁爾在2025年慕安會上所言:“歐洲必須掌握自己的命運。”
這話聽著悲壯,實則是無奈——美國的安全承諾,正在變成可議價的商品。
對澤連斯基而言,這無疑是壞消息,但對全球格局來說,或許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二戰后的自由霸權秩序,建立在特定歷史條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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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多極化、本土主義、戰略自主成為新關鍵詞。
美歐若想維持合作,必須放棄道德優越感,轉向務實的利益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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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從未終結,只是換了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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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民粹浪潮沖垮舊有共識,西方世界正經歷一場深刻的自我重構。
與其哀嘆“同盟瓦解”,不如看清本質:民主的真正挑戰,從來不是來自外部,而是內部的信任危機。
未來的國際秩序,將不再由單一意識形態主導,而是在多元博弈中艱難尋找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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