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世界報》最近刊發了一篇評論,就像一顆深水炸彈,在歐洲的輿論場里炸開了鍋。
寫這篇文章的人叫哈拉爾德馬滕斯坦,是德國著名的專欄作家。他的筆觸很辣,甚至帶著一種絕望的自嘲。他說:“那個曾經主宰世界的歐洲,現在只剩下兩樣東西:夸夸其談的嘴炮,和臃腫不堪的官僚機構。”
這話聽著是不是特別扎心?但這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對當下世界格局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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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滕斯坦極其敏銳地指出,在2025年這個全球秩序重組的關鍵節點,談判桌上坐著美國、俄羅斯,還有咱們中國。這三家在切蛋糕,在重塑未來的游戲規則。而歐洲呢?歐洲正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手里拿著刀叉卻沒處下嘴,甚至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成了那個被分割的“蛋糕”,而不是切蛋糕的人。
這事兒如果放在歷史的長河里看,簡直就是驚天逆轉。這是近五百年來,歐洲第一次如此被動地面對世界格局的變化,第一次跌落神壇,成了這個世界的配角。
咱們把時鐘撥回到1494年。
那是一個屬于歐洲人的狂野時代。在那個沒有衛星、沒有互聯網的年代,西班牙和葡萄牙兩個國家,就像兩個分家產的兄弟,在教皇的見證下,簽署了一份《托爾德西里亞斯條約》。
那場面你想想得多霸氣?兩個人拿著筆,在地圖上大筆一揮,劃了一條線。線的左邊歸你,線的右邊歸我。整個地球,就這么被他們像切一樣瓜分了。那時候的歐洲,是無可爭議的主角,是規則的制定者,其他文明在他們眼里,要么是獵物,要么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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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的幾百年里,無論是英國的“日不落帝國”,還是后來的列強瓜分狂潮,歐洲人一直坐在牌桌的主位上。他們習慣了指點江山,習慣了告訴全世界:什么是文明,什么是野蠻,什么是規則。
可如今呢?馬滕斯坦用了一個極具畫面感的詞,叫“新時代的托爾德西里亞斯時刻”。
只不過這一次,拿著筆劃線的人變了。桌子的一端坐著普京,另一端或許是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特朗普,而旁邊,坐著日益崛起的中國。
這雖然是馬滕斯坦的一種政治想象,但咱們得承認,這背后反映的是一個無比殘酷的現實——規則依舊由強者制定,但歐洲,再也不是那個強者了。
為什么會這樣?
很多人可能會說,這賴美國坑隊友,賴俄烏沖突打得太久。確實,到現在2025年底了,俄烏那邊的爛攤子還是一地雞毛,把歐洲拖得精疲力盡。但馬滕斯坦沒想甩鍋,他的刀刃是向內的,直接捅向了歐洲的肺管子——“空心化”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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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回想一下,曾經的歐洲是啥樣?那是技術創新的代名詞,是硬實力的代表。那時候的歐洲,就像一個擁有核心技術的硬核工廠,哪怕欠點債,哪怕遇到點風浪,大家都不怕,因為手里有真家伙,有造血能力。
可現在的歐洲,活脫脫變成了一個“怪獸般的官僚主義”泥潭。
這就好比一個公司,以前是靠搞研發、賣產品賺錢,現在呢?養了一大幫閑人,整天在會議室里開會,研究怎么把PPT做得漂亮,怎么制定更復雜的報銷流程。
馬滕斯坦諷刺說,歐洲的官僚能寫出世界上最完美的文件,卻造不出足夠保衛自己的炮彈。
這話說得太形象了。你去看看布魯塞爾那幫歐盟的精英們,他們每天在忙啥?在出臺一套又一套關于環保、關于人權、關于監管的條文。他們規定黃瓜的彎曲度,規定吸管必須是紙做的,規定汽車排放標準要精確到小數點后幾位。
這些東西好不好?好,看起來特別文明,特別高級。但問題是,當戰火燒到家門口的時候,你拿這些精美的A4紙去擋子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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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沖突爆發這快四年了,歐洲的表現簡直就是一場荒誕劇。
一開始,歐洲政客們喊得震天響:“烏克蘭的命運就是歐洲的命運!”調門起得比誰都高。可結果呢?轉頭就伸手找美國人要錢要武器。
歐洲不是沒錢,它擁有龐大的經濟體量,甚至總體量跟美國不相上下。但就在家門口的戰爭中,它連最基本的武器彈藥供應都搞不定。幾十年來,歐洲其實一直活在一種“巨嬰”心態里。他們把防務這件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外包給了美國,把省下來的軍費,全部拿去搞高福利,去討好選民。
他們的軍隊變成了什么?變成了馬滕斯坦口中的“歌劇院衛隊”。
這種軍隊,穿上禮服走閱兵方陣,那是真帥,真威風。但真要拉到泥濘的戰壕里去拼命,去搞高強度的后勤保障,瞬間就露餡了。
面對危機,正常的邏輯應該是趕緊動員軍工生產,加班加點造炮彈。但歐洲政客們的反應是啥?是繼續開會,繼續討論,繼續立法。馬滕斯坦不僅調侃,更是絕望地預測:以德國當前的辦事效率,等聯邦國防軍真正具備戰斗力,恐怕要等到2070年。到那時,恐怕連“盤子”都已經被人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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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僅是效率問題,這是兩個巨大幻覺的破滅。
長期以來,德國乃至整個歐洲,都舒舒服服地躺在這兩個幻覺的溫床上做著美夢。
第一個幻覺:相信通過貿易和善意可以馴服俄羅斯。他們天真地以為,只要我買你的天然氣,只要咱們生意做得好,你就會永遠做一個溫順的能源加油站,永遠不會動粗。
第二個幻覺:相信美國會永遠無條件地為歐洲防務買單。他們覺得,不管我交不交保護費,不管我聽不聽話,美國大哥永遠會罩著我,畢竟我們是“價值觀同盟”嘛。
在這兩個幻覺的庇護下,歐洲逐漸淡忘了“國家利益”這個最原始、最血腥的概念。他們甚至試圖邁入一個“后主權國家”的理想烏托邦,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像歐洲一樣,大家坐下來喝喝咖啡,聊聊法律,就能把事兒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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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2025年的現實,給了這種天真最響亮的一記耳光。
當幻覺破滅,歐洲人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地暴露在風暴之中。俄羅斯并沒有被貿易馴服,反而越打越硬;美國呢?經歷了這幾年的折騰,無論是誰入主白宮,“美國優先”的底色都越來越重,地主家也沒余糧了,誰還愿意一直當冤大頭養著這幫只知道休假的歐洲少爺?
而就在歐洲不知所措的時候,中國上桌了。
中國為什么能上桌?是靠咱們嗓門大嗎?是靠咱們會寫PPT嗎?
當然不是。中國能坐在普京和美國總統對面,靠的是實打實的全產業鏈工業能力,靠的是全球最大的制造業體系,靠的是能夠把鋼鐵變成汽車、把稀土變成芯片、把圖紙變成實物的強大執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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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洲人還在為一條環保法規扯皮半年的時候,中國的新能源工廠已經迭代了兩輪技術;在歐洲人還在討論要不要撥款修路的時候,中國的高鐵又通了新的里程。
馬滕斯坦看著這一切,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他這篇文章,與其說是一篇評論,不如說是一份遲來的訃告。
如果說1989年柏林墻的倒塌,曾經象征著歐洲一個充滿希望的新時代,大家都覺得歷史終結了,西方民主勝利了。那么如今,歐洲正站在作為全球獨立一極終結的門檻上。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那個信奉叢林法則的世界。
文明如果沒有利劍守護,終究只是瓷器;財富如果不能轉化為力量,最終只是待宰的肥肉。
咱們中國人看這篇文章,不能只看個熱鬧,更要看懂里面的門道。歐洲今天的困境,就是一面鏡子。它告訴我們,所謂的國際地位,所謂的話語權,絕對不是靠優雅的辯論和完美的文書贏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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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人現在焦慮“瓜分世界怎么沒有他們的份”,這本身就是一種遲到的覺悟。他們依然懷念那個瓜分別人的時代,卻還沒適應自己可能被邊緣化的現實。
現在的歐洲,正面對著最為嚴峻的自我拷問——如何在劇烈變動的世界中找回自己的位置和尊嚴?是繼續沉溺在舊日的榮光里做夢,還是痛下決心刮骨療毒?
但這恐怕很難。因為那個“臃腫的官僚機構”和“夸夸其談的嘴炮”,已經成了附著在歐洲肌體上的頑疾。
對于咱們來說,看著歐洲的焦慮,咱們更要定得住神。上桌不是目的,目的是在桌上維護好咱們的發展權利,保護好咱們的老百姓。畢竟,這個世界風云變幻,唯有自身硬,才是硬道理。
歐洲的500年夢醒了,而我們的路,還在腳下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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