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明代仇英的《江南春》,竟把南京博物院前院長徐湖平拽進了風波里
12月的南京冷得直哈氣,可這樁古畫的事,比天氣還讓人心里發(fā)寒——從龐家后人報警到徐湖平夫婦被帶走,每一個細節(jié)都戳著大家對文物安全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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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龐增和把“虛齋舊藏”的137件古畫,無償捐給了南京博物院。仇英的《江南春》,就是其中一件。1961到1964年,專家組來了次鑒定,說包括《江南春》在內的5件是贗品。這“贗品”標簽一貼,后來的事就像開了閘——1997年5月8日,徐湖平作為南博院長,還兼著江蘇省文物總店的法人,大筆一揮簽了字,把這些“贗品”撥交給了總店。到2001年4月16日,《江南春》以6800元的價格,賣給了一個“顧客”,坊間傳實際成交是16萬。再后來,這畫就沒了蹤影,直到2025年,突然出現(xiàn)在拍賣場上,估價直接標到8800萬!龐家后人看到這消息,當場就報了警
舉報的人是南博退休員工郭禮典,12月21日他拍了段視頻,對著鏡頭說徐湖平撕過故宮南遷文物的封條,把真畫偽造鑒定成贗品,再低價轉賣。視頻里還曬出徐家滿墻的古董,瓶瓶罐罐亮著光,可來源沒被官方確認。徐湖平對著媒體說“這事沒經(jīng)我手,我不是書畫鑒定家,都退休多少年了,等上級調查結果”。可他早年接受采訪時,還拍著胸脯說“我堅守三條底線——不收藏、不鑒定、不介入交易”。現(xiàn)在這話,聽著就有點打臉。12月22日,國家文物局和江蘇省文旅廳都介入了;12月23日中午,徐湖平夫婦連帶著保姆,一起被帶走調查,別墅也被控制了。港媒還寫了細節(jié),說別墅前一天晚上徹夜亮燈,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翻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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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湖平父子只是沾光的小卒,真正害怕的幕后“大人物”是他
為什么一幅當年的“贗品”,現(xiàn)在能值8800萬?這里面的彎彎繞,得掰扯清楚:
①當年的鑒定標準和現(xiàn)在不一樣。1960年代的專家組,可能用的是老方法,沒看準仇英的筆法,把真跡當成了仿品;
②撥交的程序有沒有問題?徐湖平是南博的院長,同時又是省文物總店的法人,簽字撥交的時候,是不是越了權?
③售出后的流向沒追蹤。2001年賣給“顧客”,這“顧客”是誰?有沒有登記?怎么就流到拍賣場了?這些問題,調查組得一個個查清楚
其實這事兒的根不在畫本身,在文博系統(tǒng)的“漏洞”——規(guī)章制度說,鑒定為贗品的藏品可以調劑處置,但得程序完備、公開透明。可要是“贗品”成了塊遮羞布,暗箱操作就來了。比如之前南博的事,1984年院長姚遷,因為上頭借了畫不還,天天焦頭爛額,最后自縊了;1994年保管員陳超,偷了19件文物賣錢,被判了槍斃。現(xiàn)在又出徐湖平的事,說明這漏洞一直沒補好。文物是文化的血脈啊!庫房里的封條印著“故宮南遷”,灰塵落了一層,要是有人伸手一撕,說“臨時鑒看”“研究需要”,幾十年過去,研究就變成了家里客廳的“傳家之寶”。你說這賬怎么算?博物館里空出一格,民宅里多了一件,誰簽的字,誰心里清楚
有個叫@文博老粉的網(wǎng)友說:“最害怕的是那些借了文物不還的大人物,這次可得查個底朝天!”我覺得這話說到點子上了——要是制度的漏洞被人利用,受傷的不是某一個人,是整個文化傳承
在我看來,這次事件得當成一次“補課”。補什么?補流程的課,文物的每一步處置,都得有明確的記錄;補監(jiān)督的課,得有人盯著那些能簽字、能進庫房的人;補對捐贈者的保護課,人家無償捐了137件,結果被當成贗品賣了,換誰不寒心?文物不是某個人的私產(chǎn),是全體中國人的文化遺產(chǎn),每一步都得走在陽光下,這樣才能讓捐贈者放心,讓公眾信任
你覺得文博系統(tǒng)的漏洞該怎么補?這事你站哪邊?不妨來說說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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