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刷到小天賜爸爸黃維平的生日視頻,明明是喜慶的紅色穿搭,卻越看越讓人心里五味雜陳。
12月24日,這位75歲的老爺子在山東棗莊的飯店包廂里過壽,IP屬地暴露了行蹤,可熱鬧勁兒卻沒跟著老家的煙火氣一起來——包廂里就三個人:穿紅棉襖的老兩口,還有負責拍攝的助理大超。
視頻里,田新菊阿姨坐在椅子上,顫巍巍地站起來給老伴戴上生日帽,聲音不大卻透著溫柔:“老頭子,生日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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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蛋糕不算精致,插著“7”和“5”兩個數字蠟燭,旁邊擺著幾碟清淡的家常菜,一瓶白酒沒打開,大概是老兩口身體不便,只能淺嘗輒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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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維平雙手合十許愿,他在視頻里說,愿望就三個:“我和老伴健康長壽,家里和和美美,天賜能快高長大。” 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愿望,卻藏著一個高齡父親最深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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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遺憾的是,本該繞膝撒嬌的小天賜沒在身邊。今年年初,老兩口把6歲的她送到了廣西南寧的寄宿幼兒園,幾千公里的距離,讓她沒法趕回來給爸爸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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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有網友刷到過小天賜哭著給爸爸打電話的視頻,說“想家想媽媽”,可老黃也沒辦法——田阿姨高齡產子,再加上之前出過車禍,留下一些后遺癥,需要人照顧,他自己75歲的年紀,既要直播帶貨賺錢,又要打理家務,實在沒精力兼顧孩子的日常接送。把孩子送進寄宿園,說是讓她接受更好的教育,其實誰都知道,這是老兩口“臨終托孤”的無奈:他們怕自己走得早,小天賜沒學會獨立,將來在世上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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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唏噓的是,視頻里從頭到尾沒出現大兒子和大女兒的身影。這事兒說起來也不是意外,早在2019年,68歲的黃維平執意要讓67歲的田阿姨生下小天賜時,這個家就埋下了裂痕。當時田阿姨有腦梗、高血壓、糖尿病,醫生反復警告高齡生產的風險,一雙成年子女更是哭著反對,怕母親出事,也怕將來要承擔照顧妹妹的責任。可老兩口鐵了心,覺得這個自然受孕的孩子是“上天的恩賜”,不僅頂著全網質疑生了下來,還承諾“絕不麻煩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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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這個承諾他們真的做到了,卻也付出了親情疏遠的代價。之前田阿姨車禍住院時,ICU門口只有黃維平一個人守著,給兒女發定位都沒等來探望;這次生日,兒女們依舊缺席,或許是心結未開,或許是隔閡已深。有人說兒女不孝,可換位思考,換誰面對父母近70歲生二胎的決定,都難一下子接受——一邊是擔心父母身體,一邊是害怕未來的責任,親情里的矛盾,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
這些年,老兩口的日子過得有多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黃維平原本是退休律師,本該安享晚年,卻為了小天賜重新“上崗”,在老伴兒身體不舒服的日子里,每天五點多就要起床給她擦身喂藥,七點送女兒上學,九點拍視頻直播帶貨,忙到深夜,賣的都是母嬰用品和日用品,就為了給孩子多攢點教育金。那時候田阿姨坐著輪椅也要陪他直播,鏡頭里的笑容背后,是術后恢復的疼痛和對女兒的牽掛。他們的退休金加起來近一萬,再加上直播收入,按理說夠花,可架不住醫療開銷大,還有小天賜的學費、生活費,老兩口不敢病、不敢歇,70多歲的年紀,硬是活成了“拼命三郎”。
有人質疑他們利用小天賜圈錢,可看著視頻里黃維平給女兒洗襪子、教她背古詩的樣子,看著他許愿時眼里的光,我更愿意相信,這是一對高齡父母在用自己的方式彌補對孩子的虧欠。他們或許曾經固執,但從未推卸責任;他們或許讓大兒女寒了心,但對小天賜的愛,一點都不少。
其實黃維平的生日視頻,更像一面鏡子,照見了高齡生育背后的家庭博弈,也照見了親情的復雜與堅韌。我們沒法評判老兩口當年的選擇是對是錯,畢竟生命的到來本身就值得敬畏;也沒法指責兒女的疏遠,畢竟他們的擔憂并非空穴來風。但看著75歲的黃維平還在為女兒的未來打拼,看著田阿姨走路都不利索了依舊溫柔陪伴,忽然就懂了:所謂父母,就是哪怕知道自己陪不了孩子一輩子,也要拼盡全力給她鋪好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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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黃維平老爺子生日快樂,也希望時間能慢慢化解這家人的隔閡。或許親情里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彼此的牽掛和等待;或許幸福的定義從來不是兒孫滿堂,而是哪怕只有三個人的生日宴,也能守住心底的溫暖與期盼。愿小天賜能在父母的守護下平安長大,也愿每個家庭都能在理解與包容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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