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14 日夜,克里米亞揚塔爾內郊外的鐵軌在夜色里泛著冷光。一列俄軍燃料列車正轟隆前行,車廂在鐵軌上微微搖晃,司機或許正哼著小調,全然不知頭頂?shù)囊箍罩校患転踯?FP-2 無人機早已盤旋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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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無人機個頭不大,外形酷似民用航拍機,腹中卻塞滿十幾公斤高爆戰(zhàn)斗部 —— 當量足以將整節(jié)油罐車炸上半空。數(shù)百公里外的烏軍掩體里,操作員戴著夜視頭盔,緊盯著實時回傳的畫面:火車頭噴吐著白汽,黝黑的油罐車像一串巨型香腸,目標大得幾乎無需校準彈道。
他指尖輕扣發(fā)射扳機,屏幕里驟然炸開一團橘紅色火球。首節(jié)油罐車瞬間裂成兩截,滾燙的火浪如潑灑的汽油,兩三秒內便將整列火車裹成一條燃燒的 “蜈蚣”。沖擊波卷著氣浪橫掃而過,鐵軌旁的松樹被連根拔起,熱浪撲到無人機鏡頭上,畫面劇烈震顫。緊接著,第二架、第三架 FP-2 依次俯沖,專挑未爆的油罐車補刀。烈焰將夜空映得亮如黃昏,50 公里外的新菲羅波爾,都能望見天邊翻涌的火光。
這不是好萊塢大片的特效,而是烏軍特種作戰(zhàn)部隊的一次常規(guī)突襲。當晚他們共出動六架 FP-2 無人機、四架專攻列車的型號,另有兩架直奔隔壁比特姆內油庫。分工明確,動作利落,整場襲擊耗時不足十分鐘。
附近的俄軍 S-400 防空系統(tǒng)并非虛設,96L6E 搜索雷達正不停旋轉,可 FP-2 貼地飛行,雷達反射面積堪比一只野鴨,再加上操作員沿著山坡借地形屏蔽信號,雷達屏幕上只剩一片雪花噪點。等值班人員反應過來,火勢早已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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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視頻傳回基輔指揮部,沒人歡呼,有人吹了聲口哨,有人比了個中指 —— 這樣的戰(zhàn)斗早已成了常態(tài),眾人早已麻木。大家只是默默打包數(shù)據(jù),上傳至網(wǎng)絡,讓全世界看看:普京的 “后院”,正被烏軍點成一片火海。
俄軍的回應一如既往地荒唐。克里米亞偽政府先是宣稱 “擊落全部無人機,無任何損失”,兩小時后, Telegram 上流出的消防員視角視頻瞬間打臉:至少 11 節(jié)油罐車燒得通體赤紅,鐵軌被燒得扭曲如麻花,消防水柱噴上去便化作白霧蒸騰,黑煙裹著熱氣直沖天際,像給地獄開了個排氣口。
次日,俄羅斯國防部改口稱 “部分民用設施受損”,對 “燃料列車” 四個字絕口不提,還將鍋甩給 “技術事故”。可當?shù)厝伺臄z的照片早已傳遍全網(wǎng):燒熔的罐體上,RN-5、RN-8 軍用汽油的編號清晰可見,旁邊還散落著未引爆的 RDG-3 燃燒彈殘骸 —— 烏軍的印記昭然若揭,想賴都賴不掉。
烏軍為何專盯火車下手?道理很簡單:前線俄軍日均消耗柴油近 2000 噸,克里米亞鐵路是后勤命脈,一列油罐車就能運載 300 噸燃料,毀掉一列,相當于斬斷一個裝甲旅的機動能力。過去兩個月,烏軍已是第五次精準打擊克里米亞鐵路:7 月炸毀阿姆揚斯克隧道,9 月掀翻瓊加爾大橋,如今又掐斷揚塔爾內段,半島上的俄軍只能靠卡車運油。百公里的路程,司機還要提防路邊地雷,后勤效率暴跌至谷底。
更讓俄軍肉痛的是,F(xiàn)P-2 無人機成本極低,單價不足 3 萬美元。用一架 3 萬美元的無人機,換 300 噸軍用燃料加一整列火車,這筆買賣,俄軍虧到了姥姥家。普京再能夸夸其談,也堵不住國內油罐車司機的罵聲。
有人指責烏軍襲擊民用目標,可視頻里的細節(jié)早已說明一切:火車前后有裝甲車押運,車頭插著俄軍軍旗,油罐爆炸的火球泛著標志性的橘紅色 —— 這是軍用抗爆劑的特有顏色,民用燃油絕無此跡象。更何況,哪家民用鐵路沿線會部署 ZU-23 高炮和電子干擾車?俄軍把戰(zhàn)爭物資藏在民用外殼下,妄圖拿平民當擋箭牌,烏軍卻根本不吃這一套,炸完還把 GPS 坐標公之于眾,歡迎第三方核查 —— 鐵證如山,無可辯駁。
這場夜襲不過是當晚的開胃菜。同一時段,烏軍無人機在頓涅茨克端掉俄軍第 76 空降師兩座指揮所,在扎波羅熱精準摧毀一套 “道爾 - M2” 防空系統(tǒng),又在克里米亞連炸兩座油庫和一部 “卡斯塔 - 212” 雷達。一通組合拳下來,俄軍南線防空網(wǎng)被撕得七零八落。
普京在會議上拍著桌子怒吼,要求一周內肅清所有烏軍無人機。可 FP-2 不是地里的蘑菇,絕非說清就能清。操作員今晚在赫爾松操控無人機,明天就能轉戰(zhàn)哈爾科夫,神出鬼沒如電動黃蜂。即便俄軍把 “鎧甲 - S1” 防空系統(tǒng)擺成籬笆墻,也攔不住這些低空突襲的 “獵手”。
最讓俄軍基層崩潰的,是 FP-2 背后的星鏈系統(tǒng)。操作員躲在地下 5 米的掩體里,手柄輕輕一推,無人機便能在幾百公里外貼著樹梢飛行,信號延遲不足 40 毫秒 —— 比玩《使命召喚》還流暢。俄軍電子戰(zhàn)部隊剛開機干擾,星鏈就瞬間切換頻段,干擾車剛鎖定目標,無人機早已投彈返航,只留下干擾兵對著滿屏雪花干瞪眼。有人提議改用光纖遙控,可前線哪有那么多光纖可用?即便布好了光纖,烏軍也會第一時間切斷。反正無人機成本低廉,損失得起。
大火燒到凌晨四點才漸漸熄滅,揚塔爾內段鐵路徹底報廢:枕木燒成焦炭,鋼軌彎成秋千的弧度。俄軍搶修隊估算,至少需要兩周才能修復。可兩周時間,足夠烏軍再攢出一批無人機,換個路段繼續(xù) “點火”。克里米亞就這一條后勤主動脈,反復轟炸之下,遲早會被烏軍放干 “血液”。普京想靠修修補補撐場面,可修補的速度,永遠趕不上烏軍轟炸的節(jié)奏。今天是揚塔爾內,明天可能是刻赤,后天說不定就輪到塞瓦斯托波爾港。烏軍早已放出狠話:克里米亞是烏克蘭的領土,任何侵略者,都得天天夜里看煙花。
天快亮時,最后一架 FP-2 無人機被召回,降落在一片麥田里。地勤人員開著民用皮卡趕來,三分鐘便完成回收 —— 無人機的機翼連油漆都沒蹭掉。他們點上一支煙,順手把襲擊視頻上傳到 X 平臺,配文只有一句話:“晚安,占領者。” 遠處,被燒塌的火車殘骸還在噼啪作響,仿佛在為這句告別,奏響免費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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