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V出來說了幾句實在話:“文物圈子有句話,叫‘慢就是快’。因為這里的每一步操作都像機器上的螺絲釘,擰松一顆,整臺機器早晚會出異響、出毛病。
最后查明白了,如果1997年處理這批畫的時候,所有手續都合規、記錄完整、后面怎么轉手的也能說清楚,那就該大大方方把整個過程亮出來,正好能回應大家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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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查出來,當年程序有缺漏,或者有人違規操作,那依法糾正和追責,不光是處理人,更是在**修補公眾對文物保護系統的信任。”
這話說白了就是:別躲,是黑是白,把蓋子揭開讓大家看看。該認的認,該改的改,這才是正道。
神秘買家當年幾千塊錢“撿了漏”,如今同樣一幅畫掛出來就是幾千萬的天價。這事越挖越深,把南京博物院的前院長徐湖平、還有退休老員工郭禮典都牽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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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文物局已經動手調查,這樁埋了二十多年的糊涂賬,真讓所有人對文博系統的監管捏了把汗。
你可能會問,手續是怎么過的?當時南博的副院長徐湖平,同時還兼著江蘇省文物總店的法人代表。那份把文物調撥出去的憑證上,白紙黑字簽的就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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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事情鬧大,82歲的南博前員工郭禮典站了出來。他拿著自己的工作證公開爆料,把徐湖平當年的一套操作講得明明白白:
說白了,就是“四步走”:定調子:先找專家鑒定,定性為“贗品”。轉地方:再以處理贗品或多余贗品的名義,從博物院調撥到他本人主管的江蘇省文物總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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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價轉:在文物商店里,以極低的價格“賣”給他兒子。上拍賣:最后,這些“贗品”在拍賣市場上“重見天日”,以真品的身份拍出天價。
這一條龍的操作,讓原本屬于國家的珍貴文物,神不知鬼不覺地流入了私人腰包和市場。
博物院那邊是這么解釋的:這五幅畫,早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就被前后兩批專家鑒定為“假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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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了九十年代,按當時處理“次品”或“重復品”的規定,就把它們給處置掉了。
但這事兒蹊蹺就蹊蹺在:這幅被官方蓋棺定論為“假”的《江南春》,今年五月突然在北京一家拍賣公司的預展上高調亮相。
這感覺就像什么呢?好比你家把一個舊柜子當廢品處理了,結果轉頭看見它擺在古董店里,標了個你根本買不起的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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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肯定要打個巨大的問號:這真的是同一個柜子嗎?它到底值不值這個錢?
更關鍵的一個證據是:那幅拍賣的《江南春》上,清清楚楚蓋著龐家祖上的收藏印——“虛齋至精之品”。這個印章就像是這幅畫的專屬身份證,傳承有序。現在的情況是,一個被認定是“假畫”的東西,卻帶著最難偽造的“真身份”出現了。這很難用“另一幅一模一樣的假畫”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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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的話說得很直接,核心就一句:徐湖平比歷史上那些毀文物的人更可恨,因為他是“懂行的內賊”。
大伙兒為什么這么憤怒?對比一下就看出來了:
王道士(莫高窟):在網友眼里,他是個“沒文化的普通人”,為了混口飯吃、修個道觀,不小心把寶貝毀了。可恨,但更多是愚昧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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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殿英(東陵大盜):那就是個“明搶的軍閥流氓”,為了擴充軍隊直接炸墓,造成國寶流失。
而到了徐湖平這兒,性質就徹底變了:
他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身為博物館一把手,他比誰都清楚這些文物的“文化價值有多大”。明知是寶貝還故意讓它流失,這在網友看來,不是貪財,而是“害我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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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明搶,而是巧取:“絞盡腦汁的高智商自盜”,讓人感覺更加“陰險和可恨”。
他本應是國寶的“守護者”,結果卻成了最大的“盜竊者”。
所以,網友才會把他形容成一只最讓人生厭、恨不得“一棍子敲死”的“大碩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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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鶯現在的身份很體面,某大學音樂學院的副教授。在學院的官方介紹里,她的履歷非常亮眼:博士畢業于中國美術學院,還是某大學中國古代書畫中心的研究員。這么一看,儼然是“收藏和美術領域的專家”。
但如果您認識2014年之前的她,那印象就完全不同了。那時候,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理科生,拿的是生物學碩士學位,碩士論文研究的題目是《建蘭花葉病毒》,專業領域是植物病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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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研究植物病毒的生物學碩士,到美術史博士、書畫研究員,這個專業跨度的確比跨欄還要大。她是如何在這短短幾年內,實現了如此“華麗轉身”,搖身一變成了文博圈的“大咖”呢?這其中的軌跡,實在引人好奇。
龐叔令把問題直接擺上臺面,這本身就說明她的目的不是為了洗白自己或博取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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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確表示不接受媒體采訪,這一舉動實際上拉高了媒體報道的門檻。道理很簡單:新聞報道最基本的要求是核實雙方信息,如果只聽南京博物院一方的說法,就難以做到真正的“客觀公正”。龐叔令的沉默,恰恰凸顯了目前信息的不對稱,迫使外界不能輕易采信單方面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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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未都就此事也說話了,句句都點在關鍵處。他回憶自己早年從文物商店買東西,每一筆都必須登記真實姓名和詳細信息,買了什么、誰買的,賬目清清楚楚。這么一對比,2001年那份只寫著“顧客”兩個字的銷售單據,就顯得極不規范,那個神秘買家到底是誰,成了一個大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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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未都點出一個硬道理: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幅《江南春》真是仿作,就憑它的品相和明代這個年份,只賣6800塊錢也太說不過去了。 這個價格本身就透著一股隨意和輕視,根本沒把捐贈人的情分當回事,連最基本的尊重都看不到。
這頁泛黃的簽名紙,是2006年南京博物院內部員工聯名舉報的見證,非常珍貴。上面簽著13名中共黨員、7名民主黨派人士和22名高級知識分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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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的墨跡會隨著時間褪色,但這背后知識分子的堅持,他們對于文物事業必須保持公正的信念,是永遠不會褪去的。
在文物保護與行業監督的關鍵時刻,這群文博人放下了各自的身份,選擇用集體署名的方式站出來。這既是對當時行業里存在問題的一次勇敢回擊,也實實在在地體現了文博工作者的職業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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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字跡各異,有的剛勁,有的秀氣,但共同寫下的,是“擔當”兩個字。
紙終究包不住火。文化和旅游部與國家文物局已組成聯合工作組,直接進駐南京博物院展開核查。
此番由國家部委直接介入的調查陣仗,意味著這樁沉積多年的舊案,已正式進入深水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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