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人皮的惡魔,終究逃不過法律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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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湖南省高級人民法院的一紙裁定,給這起震驚全國的校園性侵案畫上了句號。被告人徐某華的上訴被駁回,一審死刑判決維持,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說實話,看到這個結果,我長舒了一口氣。從2023年5月案發到現在,兩年多了,5個受害家庭終于等來了這一天。
這個徐某華是誰?1961年生人,湖南耒陽某鄉村小學的退休教師。你說退休就退休唄,偏偏2021年7月被返聘回去,還當上了校長、六年級班主任兼語文老師。更離譜的是,這人2019年還入選過衡陽市高級人才名單。高級人才?我呸!
就是這么一個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教師,從2022年上半年開始,對班上5名不滿14歲的女學生伸出了魔爪。他的作案手法特別惡心——以背書不過關、違反紀律需要懲罰為借口,把孩子們一個個騙到六年級教室隔壁的小房間里。那個房間只有他有鑰匙,里面放著兩張單人床、一套桌椅、一個書柜。一墻之隔就是教室,其他老師和學生壓根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這5個孩子有個共同點:都是留守兒童。父母在外打工,平時跟著爺爺奶奶或者親戚生活。徐某華就是看準了這一點,知道這些孩子缺少保護,不敢聲張。據知情人透露,他還用一些小恩小惠來誘騙孩子,比如讓她們玩手機什么的,一步步突破孩子的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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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的一天,一個13歲的受害女孩實在扛不住了,哭著向母親說出了遭遇。這位母親聽完整個人都懵了,趕緊聯系其他幾個受害學生的家長核實情況。結果一問,壞了,受害者遠不止自己女兒一個!當天下午,家長們帶著手機錄音去跟徐某華對峙,然后報警。警察當天就把這個禽獸給抓了。
案子進入司法程序后,2023年12月1日衡陽市檢察院提起公訴,2024年1月12日一審開庭。同年5月28日,衡陽市中級人民法院宣判:強奸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猥褻兒童罪判處有期徒刑12年,合并執行死刑。
本以為板上釘釘的事兒,誰知道這老東西居然不服,提起上訴。他的理由是什么呢?說自己的有罪供述是刑訊逼供得來的。我都被氣笑了,證據確鑿、受害者陳述清清楚楚,他還想翻供?
今年3月20日二審開庭那天,據受害者家屬說,徐某華出庭時戴著一頂厚帽子,臉色發黃,表現得特別頑固,全程拒不認罪,連一句道歉都沒有。有個受害女孩的媽媽在法院外面邊哭邊說:他毀了我的孩子一生,現在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肯說!
二審法院怎么判的?全面審查卷宗、核實證據、訊問被告人之后,法院認定:徐某華的上訴理由和辯護意見不能成立。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有被害人陳述、證人證言相互印證,還有物證、書證形成完整證據鏈。你說刑訊逼供?證據在這兒擺著呢,想賴都賴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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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還特別指出,徐某華身為對未成年人負有特殊教育、看護職責的人員,卻違背職業操守與倫理道德,利用未成年人的信任與畏懼心理實施性侵,侵害對象均為不滿14歲的幼女,屬于法律明確規定的從重處罰情形。一審定罪準確、量刑適當、審判程序合法,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說到這兒,不得不提一下咱們國家對性侵未成年人犯罪的態度。最高人民法院早就明確表態:零容忍!對犯罪情節特別惡劣、主觀惡性深、人身危險性大的犯罪分子,堅決依法嚴懲。2023年兩高兩部還專門出臺了《關于辦理性侵害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的意見》,把依法從嚴懲處犯罪作為辦理此類案件的基本原則之一。
根據相關司法解釋,負有特殊職責的人員多次實施強奸、奸淫幼女的,應當認定為情節惡劣,依法從重處罰。徐某華這案子,完美符合這條規定。利用教師身份、長期作案、多名受害者、全是幼女——哪一條不是往死刑上靠的?
而那5個受害家庭呢?說實話,判決結果出來了,可孩子們受到的傷害能彌補嗎?據家屬透露,有個孩子原本活潑開朗、喜歡唱歌跳舞,經歷這一切后性格大變,不愛講話,回家常常沉默不語。還有個孩子至今心理狀態不佳,仍在接受專業心理治療。有的家庭甚至被迫搬遷轉學,心理治療費用壓得家里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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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審民事賠償才不到4萬塊錢,能干什么?這些留守兒童家庭本來就不寬裕,父母在外打工掙的都是辛苦錢,現在還得承擔孩子的心理治療費用。傷害是一輩子的,賠償卻是杯水車薪。
判決出來后,受害者家屬說了一句話:這是對逝者與傷者的告慰,更是法律對罪惡的公正裁決,我們始終堅信正義不會缺席。是啊,正義沒有缺席,只是來得太慢了,慢到孩子們的童年已經被撕碎。
案發之后,耒陽市教育局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多名相關責任人被免職,涉事村小在當年暑假被撤并,當地還出臺規定要求所有學校的監控從重點部位覆蓋改為全覆蓋。亡羊補牢,但愿能補得上。
話說回來,這個案子暴露出來的問題太多了。鄉村學校師資短缺,退休返聘人員背景審查松懈,校方對其行為缺乏有效約束。留守兒童親屬監護缺位,學校預警機制形同虛設,性教育更是一片空白。有家長說,孩子被侵犯后不敢說,直到身體出血才被發現。你聽聽,這得多可怕?
目前,這個死刑判決將依法報請最高人民法院核準,后續依法執行。等最高法核準那天,徐某華這個禽獸就徹底走到頭了。
我想說的是,這個案子給所有想伸黑手的人敲響了警鐘:教師的身份不是保護傘,校園也絕不是犯罪的溫床。法律的利劍高懸,侵害孩子者,必嚴懲不貸。同時也給教育部門、學校、家長都提了個醒:校園安全這根弦,一刻都不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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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了那5個孩子,她們本該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卻被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給毀了。法律能懲治罪犯,卻沒法撫平孩子心里的創傷。希望她們能慢慢走出陰影,往后的日子里,能有人真正守護她們。
正義雖遲但到,惡魔終將伏法。只希望這樣的悲劇,別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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