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湖平坐不住了!親兒子也被拉下水,前同事聯名舉報其更多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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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星空下仰望者
白紙黑字的三個簽名,把一張畫推出了庫房。更要命的是,簽名的人前腳是博物院的主事,后腳就是接收單位的法人。左手轉右手。誰擋得住?
1959年,龐家把《江南春》捐給南博。1961年,專家看過,認定引首真,后文偽。1964年,再看,還是假。到了1997年5月8日,調撥單出來,《江南春》被撥給江蘇省文物總店。徐湖平在上面,錢鋒、凌波也在。2001年又傳出售。后續記錄斷了。這些節點,一個都沒少。
表面上大家在吵真假。真正的火點是程序。國有藏品怎么能悄無聲息地被“剔除—調撥—進入市場”?捐贈人有沒有被通知?檔案有沒有完整公示?買家為何始終蒙面?
很難。
2014年辦展時,南博話里有刺,說龐家靠賣畫過日子。龐家不服起訴。一路追到調撥單,才看清那只手。2016年起,家屬連續寫信問去向。無回音。2024年10月,龐叔令提起訴訟,要求查驗全部捐贈原件。2025年5月,北京預展上突然現身,她舉報,撤拍。6月底查驗,又發現四件不見。
“偽作”三個字,被拿來當擋箭牌。可1961年的“引首真”就像一顆釘子。既然不算“全偽”,為何能以“仿仇英山水卷”名目處置?誰拍板?誰受益?
這就尷尬了。
郭禮典站出來,把六條問題擲在桌面。他從不避諱工號與年齡。他說怕的是這些國寶再也回不來。2008年他和同事就聯名舉報過。多年無果。如今再度實名,火焰重新點起。江蘇省文旅廳已介入。國家文物局也在核查。該來的都來了。關鍵人卻只說“等上級調查”“合適時機再發聲”。合適是什么時機?順風時機?
掌鑰匙的人不回應。掌話語權的說不懂鑒定。簽過的字又能怎么“記不清”?這話聽著扎心。誰信呢?
制度是底線。捐贈者把家傳壓在你這條線之上,求的是心安。國有文物不得買賣,不得私分,處置要報批、要留痕。這不是紙面口號。不公開檔案,不讓捐贈人到場核對,不追溯每一次出庫與鑒定,信任就會碎得像瓷片。
回過頭看,民間力量多年花錢把東西從海外買回,圓明園獸首就是標本。這一邊用市場把失去的拿回來。另一邊卻有人把庫里的往外推。這就是回旋鏢。扎在誰臉上都疼。
姚遷夾在中間的那段史,最難。他受托去做二次動員。一邊是捐贈家族的托付,一邊是權力層的壓力。他守護得不是器物。他守的是一條血脈與一份良心。面對深坑,他能拿什么去填?一紙清單?一口籠統的“偽作”?不夠。
這事還沒結論。可有些事不該再拖。把《江南春》的全鏈路檔案拿出來。把調撥的每一筆記錄對出來。讓捐贈人進庫驗原件。把匿名面具摘掉。把責任人叫到場上。至此,才談得上“合適時機”。否則,風停火滅,賬就能糊過去?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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