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軍初期那六位主力旅旅長,沒一個是不行的,全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猛將,當初的起點沒差多少。可打著打著,就只有386旅的陳賡一路高光,最后成了人人佩服的“戰神”,另外五位卻慢慢從核心軍事舞臺退下去了。這事兒真不是靠運氣,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個人的遭遇和時代的變化湊到了一塊兒。
343旅的陳光真讓人揪心,紅軍時就是林總的得力手下,林總負傷后他還代理過115師師長,打仗是真勇猛,身上掛過十次彩。可他性子太急躁,又認死理,在山東根據地時,因為陸房突圍的指揮問題遭了不少質疑,還敢跟分局書記朱瑞拍桌子吵,和羅榮桓的配合也不順暢。后來到了東北,“三下江南”時硬頂著不執行撤退命令,公開違背指揮,這在軍隊里可是大忌,最后只能離開前線,轉去搞財經工作,徹底沒了獨當一面的機會。
344旅的徐海東,“徐老虎”的名號可不是吹的,紅軍時就帶著部隊拼殺,全身被子彈打了17處傷,家里66口人都被國民黨殺害了。可他身體早就垮了,1939年在皖東打仗時肺病復發,大口吐血,連擔架都下不來。毛澤東特意電令讓他靜心休養,可他心里裝著戰事,硬撐著指揮,最后實在扛不住只能長期病退,解放戰爭全程沒參與,再好的本事也沒處施展。
358旅的盧冬生那才叫冤呢,憋屈到家了。剛上任就被批有“軍閥習氣”,他心里不服氣,一氣之下就去了蘇聯養傷,這一待就是好幾年。1945年回國到東北當松江軍區司令員,結果晚上幫陳云取行李時,遇上兩個搶老百姓財物的蘇聯兵痞。他會俄語,掏出軍官證嚴厲呵斥,沒想到那倆兵痞根本不怕,直接開了槍,37歲就這么沒了,連解放戰場的邊都沒真正沾上。
359旅的陳伯鈞是個愛讀書的儒將,黃埔六期出身,還跟著毛澤東參加過秋收起義。可他也栽在了沖動上,不是因為部下和司機起沖突,而是早年誤殺過戰友呂赤,雖然后來毛澤東槍下留人,只罰了他二十板子,但后來又因為一次打人事件影響極壞,被送去黨校學習了五年。等他出來,戰場上的好機會全沒了,之后只能做副職,再也沒機會獨立指揮大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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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旅的王宏坤倒是看得開,他知道自己的打仗風格不如王近山那些猛將靈活,主動讓賢去搞軍區建設,把前線指揮權讓給了更合適的人。可長期脫離戰場后,再想回來就難了,業務早就生疏了,后來襄樊戰役雖然打了個勝仗挽回點面子,但最好的發展時機已經錯過了,建國后也轉到了海軍系統,遠離了陸地戰場的核心。
再看陳賡,386旅的七亙村伏擊戰、神頭嶺伏擊戰,打得日軍恨得牙癢癢,連國民黨將領都豎大拇指。他手下的副旅長、團長后來大多成了上將、中將,堪稱“猛將搖籃”。解放戰爭時打上黨戰役、拼淮海戰場,抗美援朝也沒落下,從沒離開過核心戰場。更難得的是他會來事,黃埔三杰出身,還在上海特科待過,既敢在戰場上硬拼,又懂怎么團結身邊人,建國后還牽頭辦了哈軍工,為軍隊現代化出力。他不是只靠打仗猛,不管是抗戰、解放戰爭還是建國后,都能跟上節奏,扛起該扛的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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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六位旅長的境遇,說到底就是時代對將領的殘酷篩選。有的栽在性格上,有的輸在身體上,有的錯在選擇上,還有的被意外打斷了前路。陳賡的“封神”,不只是因為戰功多,更因為他不管在哪個階段,都能適配戰爭的需求。大伙兒說說,陳賡這一路順風順水,到底是運氣站在了他這邊,還是他的本事本來就跟不同時期的戰爭需求對得上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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