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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母氣得手里筷子都快掰斷了,咬牙切齒壓著聲音:“你怎么這樣跟媽媽講話!”
許征眨了瞎眼,再次看她,心平氣和的:“你是我媽,我是要孝順您一輩子的。但筱筱是我一輩子唯一想要珍惜的女人,我希望,媽媽您也能和我一樣珍惜。”
許母張了張,想說什么最后也沒說出來,里的菜也變得沒了滋味。
許征這是在埋怨她,怪她對他媳婦兒不好,所以哪怕以后寧筱跟她不來往,許征也只會站在他媳婦兒那邊。
這像什么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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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往那對妯娌那邊看去,江溪和寧筱相處得很好,吃飯時也能談笑風生。寧筱不時摸摸喬喬腦袋時那溫柔的模樣,漂亮嫻靜。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也難怪許征這么。
許征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婚也結了,也不會再有變數了。
良久,許母問他:“工作調動的事情你和她說了沒有?”
許征擱下筷子,拿濕毛巾擦擦角,“說了。但我不打算調了。”
這話給許母聽了是真火大:“許征,你知道上頭重視你,也就兩三年的時間你……”
“兩三年很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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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征皺眉低聲反問:“兩三年后她都三十一二了,我陪她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偏偏剛結婚就要分開兩三年,媽你還是不懂我,撇開家族利益,名利地位對我來說沒有那么重要。”
眼看著母親臉色白了一個度,她確實又有心臟病,許征緩了語氣拉住她的手:“媽媽,理解我這一回,我也沒別的奢求了,只求能和她琴瑟和鳴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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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寧筱和江溪在樓下喝茶看孩子,許征和許寥又被爺爺叫到樓上。
江溪笑著和寧筱解釋:“每次過來,爺爺都是要拉著他們講話的。我記得有一次家宴,許凝許蕭他們也回來了,一人端個板凳在爺爺書房排排坐,還做筆記。那陣仗真是笑死我了。”
寧筱聽得睜大眼睛,沒想到他們家家風這么嚴,就連爺爺講話都還要記筆記。
寧筱問江溪:“那我們也要這樣嗎?”
江溪道:“有時候吧,大多時候就他們幾個,除非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才會集體開家庭會議。”
寧筱聞言笑笑:“有被嚇到。”
“習慣了就好,其實也沒那么可怕。”
江溪陪著她在花園里散步,兩人手挽手的,一天下午的相處感情增進不少:“爺爺奶奶人都挺好的,嚴厲的時間占少數。我嫁給許寥快十年了,唯一見過爺爺動怒還是幾年前,當時好像是大伯父有個錯誤抉擇損害了XX利益,爺爺也沒管家中還有很多晚輩,扇了大伯父幾巴掌,當時把我嚇壞了。”
寧筱有聽許征說過那件事,“所以許征他爸后來就退下來了是嗎?”
“嗯,就是那樣的。”
花園里綠植很多,空氣十分清新,兩人繞了一圈又往回走,在下午的太陽傘下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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