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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筱依偎在許征身邊,第一次對他母親生出了懼怕感。以前不怕她,大概是因為沒覺得自己會和許征走到最后,不和他結(jié)婚,他的家人也就與她無關(guān)。
如今和他成為了一家人,雖然以后不會和他媽媽相處太多,但是要把對方當成陌生人,寧筱還是做不到的。
始終是他的媽媽。
始終是他要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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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許征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但發(fā)膚受之父母,他不可能不自己爸媽的。
所以之前在許母面前沒有否認自己懷孕這件事,其實寧筱是比較羞愧的。眼下許母知道了真相,那冷厲的、厭惡的眼神,讓寧筱更羞愧。
許征由始至終握著寧筱的手,心平氣和的對他媽媽說:“之前確實是想撒個謊讓您消停一些,現(xiàn)在想想覺得沒必要。筱筱已經(jīng)和我結(jié)婚了,您要是能接受,她喊您一聲媽媽。您要是不接受,無妨,反正她也只是跟我結(jié)婚。”
說完轉(zhuǎn)身拍拍寧筱肩膀,“去洗個澡,一會兒帶你出去吃飯。”
“嗯。”
寧筱點頭,路過許母身旁的時候,恰好許母在看她。
寧筱想說點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聽許征的話進去洗澡換衣服了。
之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打發(fā)走的,寧筱出來的時候客廳就只有他一人。許母走了,連春姨也走了。
“她們走了?”寧筱四下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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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許征過去抱她,摟在懷里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一遍,然后說:“走,出去吃飯,和他們約了,歡歡也在。”
那天在高爾夫球場他通知了大家結(jié)婚的事,當時就該請吃飯的,結(jié)果下午臨時有事走不開,緊接著又出差好長一段時間,請客的事就拖到了現(xiàn)在。
從機場出來,還在高速路上祁正陽就給他打電話,說無論如何今天都得把喜酒喝了,再過一陣子都沒這喜慶味道了。
不過寧筱看起來情緒些許低落,好像不是很想出去。
許征當然知道她會因為什么事情不開心,也沒說破,只笑著逗她:“以前不是最喜歡聚會的時候和小姐妹呆一塊兒嗎,今天歡歡去了你還不高興?”
寧筱皺起眉:“你少轉(zhuǎn)移話題,我不高興又不是因為歡歡。”
“行,想和我說道說道,那就慢慢說。”
許征把她拉到客廳坐好,兩人挨著坐在一起,他好整以暇盯著寧筱,故作嚴肅:“你不能因為我媽來找你鬧,就遷怒于我。結(jié)婚之前咱倆說好的,這些不可避免的事情,都不能成為咱倆吵架的原因。”
寧筱:“我沒想跟你吵架,我就是覺得之前騙你媽媽懷孕,這件事挺難堪的。”
許征默了一會兒,將她腦袋摁在口:“沒什么好難堪的,當時我要不那樣說一句,她成天追著我搞得我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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