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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資本市場的風向,變了!
過去幾年,全球經歷了一場“大水漫灌”的盛宴。美聯儲在放水,日本在放水,歐洲在放水,中國也在放水。
這就好比全世界有五六個巨大的水龍頭同時打開,資產價格自然是水漲船高。
但是,站在2025年的尾巴上,我們要清醒地意識到:放水的規則變了。
全球流動性的閥門正在一個個被關上——日本央行加息了,歐洲央行也沒那么大方了。
2026年,全球真正還在往外冒水的“超級水龍頭”,只剩下兩個:美國和中國。
這是一場關于“錢”的重新分配。搞懂了流動性,你就搞懂了2026年市場的核心邏輯。
今天,柏年就為大家深度拆解這場關于全球流動性的“大變局”。
一、從“全面漫灌”到“單點放水”
首先,我們需要把視野拉升到全球維度。
過去,全球幾大央行往往是同頻共振的。但到了2026年,我們將目睹一場罕見的“貨幣政策大分化”。
先說日本。
過去二十年,日本央行一直扮演著全球“廉價資金批發商”的角色。
因為長期零利率甚至負利率,華爾街的資本家們發現了一個完美的套利模型:借入廉價日元,換成美元,買遍全球。這叫“套息交易”。
但是,上周發生了一件大事:日本央行加息了。
雖然這次加息幅度不大,行長植田和男的表態也很“鴿派”,但這釋放了一個極其明確的信號:日本央行這個水龍頭,正在被擰緊。
這對全球市場意味著,明年上半年,那些依賴日元杠桿的資金會變得猶豫,甚至撤退。
那個“隨便借錢”的時代,漸漸結束。
再看歐洲。
很多人期待歐洲央行明年能大幅降息。但在柏年看來,歐洲這個水龍頭,明年大概率是“半開半閉”。
為什么?因為歐洲的通脹壓力依然很大,物價貴得離譜。
明年歐洲的主基調是“財政寬松”。他們要搞基建、搞再工業化,這需要政府發債花錢,利好實體經濟,但對金融市場的直接溢出效應較小。
所以,歐洲明年是在“花存量錢”辦大事,而不是在“印增量錢”炒資產。
最后是美國。
當日本和歐洲都退居二線,全球流動性的壓力,就全部壓在了美聯儲身上。
幸運的是,目前來看,美聯儲這個水龍頭還開著。
這就是為什么美股最近怎么都跌不動的原因。只要市場上還有源源不斷的美元釋放出來,資產價格就有支撐。
這里有一個關鍵的時間窗口:明年上半年。
目前市場普遍預期,美聯儲在明年上半年,會繼續降息。
這就是柏年說的“蜜月期”。
明年上半年,美聯儲還在降息通道中,流動性充裕。這就給全球市場提供了一個極其寶貴的“窗口期”。
但是,風險也在于此。
原來有五六個水龍頭,壞了一個還有別的頂著,現在只剩這一個。一旦到了明年下半年,如果風向有變,全球市場將面臨失控的風險。
所以,對于海外市場:抓住上半年的確定性,警惕下半年的不確定性。
二、國內怎么樣?
講完了海外,我們把視線拉回國內。
這是柏年今天想和大家深度拆解的部分。
最近大家都很悲觀,覺得經濟數據不好,股市肯定沒戲。
錯了。
如果你是柏年的老粉,你應該知道我在直播里反復強調的一個反直覺邏輯:經濟差≠ 股市跌。
為什么?因為股市漲跌的核心驅動力之一,是流動性。
哪怕基本面一般,只要錢足夠多,只要錢沒有別的地方去,它就會把資產價格買起來。
那么,明年A股的錢從哪里來?
有兩股巨大的力量,正在匯聚成一場潛在的“流動性紅利”。
第一股力量,來自央行這個“顯性水龍頭”。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仔細研讀上周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通稿。
里面有一句話,字數不多,但分量極重:“靈活運用降準降息等多元化的貨幣政策”。
大家注意,這可是寫進文件里的原話。
在中國,政策語言是非常嚴謹的。既然寫了“降準降息”,那就不是討論“做不做”的問題,而是“什么時候做”的問題。
柏年敢在這里下一個大膽的判斷:明年上半年,甚至可能就在1月份,降準降息就可能會落地。
當央行釋放寬松信號時,就是流動性邊際改善的最強音。它會告訴市場:國家在托底,資金成本在降低,銀行里的錢要趕快流出來。
第二股力量,也是被絕大多數人忽視的一股力量,叫做“企業結匯”。
這才是明年A股潛在的、比居民存款更龐大的“子彈”。
把時間撥回過去兩三年。
那時候,人民幣面臨貶值壓力,從6.3一路貶到7.3。同時,美元存款利率高達3.5%,而國內只有1.5%。
如果你是一個做出口的老板,你會怎么做?
你賺了美元,肯定不愿意結匯。
你會把美元留在賬上,既能享受高利息,又能享受匯率升值帶來的收益。
但是現在,情況變了。人民幣進入了升值通道。
今年四五月份以來,人民幣兌美元升值預期形成。
特別是如果明年美聯儲降息,美元指數下行,人民幣匯率從7.2升到7.0,甚至破7,會發生什么?
這就好比黃金漲價。黃金900塊的時候你覺得貴,等它漲到1000塊而且還在漲的時候,你就慌了,你會恐慌性地去買。
匯率也是一樣。
一旦人民幣升值趨勢確立,特別是如果真的破了7,那些手里拿著大量美元的企業老板會瞬間坐不住。
“再不結匯,我手里的錢每過一天就在縮水。利差賺不到了,匯率還要虧!”
于是,我們會看到一場“結匯潮”,美元將被拋售,換成人民幣,流回國內。
那人民幣現金流回來之后,會去哪里?
這是最關鍵的問題。
老板們拿到錢,無非就幾個去處:
擴大再生產?現在的環境下,大部分老板是理性的。在需求沒有明顯回暖之前,他們不會盲目做重資產投資(建廠)。
存銀行?國內利息這么低(1%左右),可以存,但吸引力不夠。
買房子?現在的樓市邏輯已經變了。
剩下的路其實很有限,也很清晰,那就是資本市場。
這不僅僅是老百姓的存款搬家,這是“企業存款的大搬家”。
當他們手里握著大量現金,發現實體難做、樓市行情不好、存款沒息的時候,資本市場上的核心資產和高股息資產,就成了他們眼中最誘人的“香餑餑”。
三、2026年,普通人該怎么做?
理清了全球和國內的流動性邏輯,我們普通人該怎么做?
明年上半年,我們的眼睛要死死盯著兩個信號,這叫“摔杯為號”:
第一個信號:美聯儲1月份的議息會議。只要不突然轉鷹,海外流動性就穩得住。
第二個信號:人民幣匯率。一旦接近或突破7.0關鍵點位,就要關注“結匯潮”帶來的資產重估機會。
既然國內流動性大概率寬松,而經濟基本面又在磨底,那么“流動性驅動”的資產就是首選。
首先要關注的是核心資產,也就是行業龍頭。
當經濟有壓力,部分行業龍頭反而能收編市場份額,提升市占率。一旦流動性回來,它們是最先受益的。
第二是紅利資產,也就是高股息資產。
企業結匯回來的錢,很多是老板的“保命錢”。他們不追求翻倍,但追求穩健。高股息資產依然是這部分資金的“心頭好”。
最后,柏年想說的是,2026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全球的水龍頭正在一個個關閉,只剩下中美兩個超級引擎依舊開啟。
這意味著市場的波動會加大,分化會加劇。
但對于我們投資者來說,“水”還在,機會就在。不要被短期的經濟數據遮蔽了雙眼,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
當央行明牌寬松,當企業被迫結匯,當數萬億的資金在尋找出路時,“資產荒”的邏輯依然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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