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南京很多人開車出門,導航突然失靈,地圖畫面卡住不動,定位標記來回漂移,連離線地圖功能也無法開啟,大家起初以為是手機故障或軟件問題,后來官方發布說明指出設備沒有問題,是信號受到人為干擾,北斗系統和GPS的民用頻段同時被壓制,這種情況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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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以后,很多人覺得奇怪,美國的GPS系統怎么也跟著出了問題,本來這兩個系統各自獨立運行,不應該同時受到影響,其實原因在于一個舊有設計——北斗系統從一開始就特意選用了和GPS相同的頻率,這不是因為偷懶,而是經過計算得出的策略:如果有人想要干擾北斗,就得連帶影響到GPS自身,這種做法相當高明,不是依靠硬拼硬抗,而是讓對手不敢輕易出手,我見過很多技術方案,這種讓對方行動就會付出代價的思路,反而最為可靠。
這件事讓我想起1993年的銀河號事件,當時美國懷疑一艘中國貨輪運輸化學武器,就直接關掉那艘船的GPS信號,船在海上漂著沒法前進,最后什么也沒查出來,但中國從這件事里學到重要一課,從此以后發展自主導航變成頭等大事,這不是為了爭面子,而是為了生存需要,你想想連船都開不動還怎么談發展,現在回頭看那次憋屈很值得,它逼著我們造出今天的北斗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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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這一路走過來真的不容易,1994年立項的時候,連芯片和原子鐘都只能從國外買,到2000年第一代雙星組網,總算可以開始用了,2012年覆蓋亞太地區,精度達到十米左右,普通老百姓也能用上它,2020年完成全球組網,成為全世界第四個完整的導航系統,到2025年現在,天上有45顆衛星在運行,幾乎覆蓋了全球范圍,民用精度能到一到五米,有些地方甚至能做到毫米級別,像是種田、修路、救災這些事都靠它幫忙,沒有它還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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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認為北斗系統與GPS使用相同頻段是一種退讓,實際上這是明智的做法,因為國際上的頻譜資源早已分配完畢,中國沒有機會選擇更優的頻段,于是就借助已有的系統,同時把對方也拉進來,形成互相牽制的局面,俄羅斯的GLONASS和歐洲的伽利略系統都是獨立運作,結果沒人輕易去干擾北斗,因為一旦動手就會損害自身利益,這種策略不僅用在導航領域,在5G和量子通信等方面也可以借鑒,實力較弱的國家追求發展速度,強國則主導規則制定,這話聽起來直接,卻反映了現實。
現在的北斗系統不只是給人們指路這么簡單,電網同步要用它,高鐵調度要靠它,地震監測、漁船管理、農業預警也都離不開它,普通用戶可能感覺不到這種變化,但國家運行的底層方式已經變了,軍事方面更不用說,導彈制導、無人機群協同都實現了自給自足,以前我們擔心別人中斷信號,現在變成別人擔心我們采取行動,這種轉變不是一天兩天就完成的,而是幾十年堅持努力的結果。
我覺得最厲害的地方不是技術有多先進,是敢于選擇最難走的路,很多人說“沒必要這么做”,“可以跟別人合作”,可實際上到了關鍵時候,根本沒有人會幫你,中國選擇了自己扛下來,哪怕走得慢一點,也要把路走穩當,現在回頭去看,那些當年罵“浪費錢”的人,估計也閉上嘴了,技術自主這件事,根本不是要不要的問題,而是你敢不敢去賭一把,我們賭贏了,而且贏得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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