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位美國政客公開說過,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中國都會是一個富裕而強大的國家,也會是地緣政治中的重要因素。這個世界繞不開中國。我們的工作,不是對抗,而是找到與中方合作的機會。還有一句話更直接。他說,我覺得我對中國一直挺友好的。
很多人可能都猜不到,這些話是誰講的。不是民主黨溫和派,也不是學者型官員,而是過去幾年美國政壇里最出名的反華急先鋒之一。他說話的人,正是現任美國國務卿魯比奧。
12月19日,魯比奧以美國最高外交官的身份,出席了一場接近兩個小時的年終媒體吹風會。在談到中美關系時,他的態度,明顯和外界熟悉的那個魯比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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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比奧在會上明確表示,中美之間一定會存在摩擦點,而且這種摩擦不會消失。他說雙方都足夠成熟,能夠認識到這一點。但他說,美國的工作,作為負責任治國之道的一部分,是在摩擦中尋找合作的機會。
他還強調,如果世界面臨真正的全球性挑戰,中美兩國是有能力,也有必要攜手應對的。如果把時間撥回幾年,這樣的表態,幾乎不可能從魯比奧嘴里說出來。
在擔任美國參議員期間,魯比奧長期活躍在反華一線。他頻繁炒作涉疆、涉港議題,在國會推動對華強硬法案。他因此兩次被中方列入制裁名單。今年1月的國務卿確認聽證會上,魯比奧仍然把中國形容為“強大而危險的對手”,并強調這是一個“近乎勢均力敵”的競爭關系。但到了12月,這種說法明顯降溫。
在最新的吹風會上,魯比奧否認美國必須在支持地區盟友,和與中國建立有效關系之間做二選一。他認為,美國完全可以同時做到這兩點。
在談到自身立場變化時,魯比奧說得很直白。他說,我現在代表的是總統。我認為,我們與中國已經取得了不錯的進展。他還補了一句,我覺得我對中國一直挺友好的,至少在需要合作的工作層面上是這樣。
魯比奧甚至主動解釋了這種變化。他說,他以前有另一份工作,那份工作是參議員。而他現在的工作,是代表美國開展外交。這句話,說得很現實,也很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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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問到近期中日關系緊張的問題時,魯比奧同樣刻意降調。他表示,美國可以在維持與日本牢固伙伴關系的同時,找到與中國政府進行富有成效合作的方式。
外媒普遍注意到,這種說法,與前任國務卿布林肯在卸任前的表態,形成了明顯對比。布林肯在任內,多次把中國描述為對國際秩序構成“系統性挑戰”,并反復強調“威脅敘事”。
而魯比奧在這場吹風會上,刻意回避了“中國是美國步步逼近的威脅”這種表述。他反復使用的關鍵詞,是“成熟”“負責”和“管理關系”。
更有意思的是,他還主動轉移了安全焦點。魯比奧把“威脅”的重點,從亞太方向,轉向了西半球和美國自身。他認為,美國當前最緊迫的安全風險,來自拉丁美洲的跨國犯罪組織,以及本國產業和供應鏈的脆弱。
他直言,美國對外部供應鏈的高度依賴,本身就是一種關鍵威脅。他認為,2026年前后,美國的核心任務,是重建國內工業基礎。
外媒普遍認為,魯比奧這套說法,已經明顯趨向務實。他不再急于給中國貼“威脅”的標簽,而是回到利益和能力本身。這種轉變,不僅不同于他過去的立場,也明顯區別于上一屆政府的對華話術從角色上看,這更像是一個政治人物,完成了一次身份切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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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魯比奧,不只是國務卿,同時還是特朗普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他的言論,也與特朗普近期推動的“G2式外交”高度一致。
在10月釜山峰會之后,特朗普多次用“值得尊敬”“朋友”這樣的詞來形容中方。這種說法,本身就釋放了信號。
簡單總結,其實可以看清兩點。
第一,美國政客并不是理念的守護者,而是位置的追隨者。魯比奧的態度變化,并不源于他個人對中國的重新認識,而是因為他的角色變了。當他還是參議員時,他需要選票。他必須比民主黨更激進,才能在黨內出頭。但當他進入內閣,他的第一任務,是符合白宮的整體路線。在這個階段,取悅總統,比堅持個人立場更重要。所謂“民主”“價值”“對抗極權”,更多只是政治工具,而不是行動準則。
第二,特朗普和魯比奧的轉向,也不是突然對中國變友好,而是現實碰壁后的調整。斗爭過了,也試過了。發現斗不贏,就先收一收。先把精力,用在更容易下手的對象身上。這才是今天美國對華語調變化的真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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