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61歲,腦瘤拖了十年,最后連話都唱不出來——原來何晴把‘小喬’的命,自己活成了。”
刷到這條訃告的時候,辦公室90后小姑娘直接哭了:小時候跟奶奶看《三國演義》,她說以后長大也要當小喬,結果現(xiàn)在“小喬”先走了。可很多人不知道,何晴被推進手術室那次,醫(yī)生下的是“可能下不了臺”的預判。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問“我還能活多久”,而是拿筆在紙上寫:“別給我做氣管切開,我還想唱《游園》。”——那是她14歲進昆劇團學的第一出閨門旦。后來癌細胞在肺里亂竄,她真就一句沒唱成,連日常說話都像嘴里含著石頭,含糊卻堅持自己點外賣,不肯讓護工幫忙,說“一靠人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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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戲這塊,她其實“凡爾賽”過。2018年有檔綜藝想請四大名著女神合體,經紀人把合同送到病房,她掃一眼出場費七位數(shù),卻指著腦CT片子笑:“我現(xiàn)在臉腫得連秦可卿的棺材板都蓋不上,出去嚇人嗎?”節(jié)目只好作罷。業(yè)內傳她“耍大牌”,她也不解釋,私下跟護士說:“觀眾記得的是小喬,不是化療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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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事她更絕。跟許亞軍離婚那年,狗隊堵校門拍許何,她直接打電話給前夫:“咱倆的事,別讓孩子躲鏡頭。”此后每年兒子生日,一家三口準點坐在北京朝陽公園那家老披薩店,狗仔拍到同框,愣是挑不出一點火藥味。去年許何中戲畢業(yè),她坐輪椅去后臺,遞給兒子一個U盤,里面存著她年輕時錄的《牡丹亭》——“媽不能唱了,你替我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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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那天,昌平殯儀館門口排了兩條隊:一邊是拿著小喬劇照的70后,一邊是刷手機看《青青河邊草》cut的00后。有個穿漢服的姑娘邊哭邊嘀咕:“原來真正的古典美人,連離開都選冬天,像雪落無聲。”隊伍旁邊,花店小老板免費發(fā)白梅,說是昨晚臨時包的,300份,不到半小時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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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內娛再吹“古典顏”,大概率會被翻舊賬:先演遍四大名著再來比。何晴留給觀眾的最后一幀,是《女醫(yī)明妃傳》里她客串的太后,鏡頭掃過,一句臺詞沒有,只抬眼一笑——彈幕齊刷刷飄過:“這才是老祖宗說的‘一顧傾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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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們私下建了個群,名叫“晴天后援團”,公告只有一句話——“疼就想想她,十年都沒吭聲。”今天以后,大概會再加一句:“天亮了,小喬回東吳了,別再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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