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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烏克蘭東部鬧得不可開交,本來蘇聯解體后大家各過各的日子,可克里米亞在3月16日公投加入俄羅斯后,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這些地方的親俄勢力坐不住了,直接搞起武裝對抗。
政府軍跟這些分離主義武裝你來我往,坦克大炮都上場,居民日子過得提心吊膽。國際上航空界一看這架勢不對勁,歐洲航空安全局4月3日就發公告,提醒航空公司別飛那片空域,風險太大。不少公司趕緊改航線,繞著走,免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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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航空MH17航班就是在這背景下出事的,7月17日從中午12點31分從荷蘭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機場起飛,本來飛往吉隆坡國際機場。飛機是波音777-200ER,注冊號9M-MRD,飛了7萬多小時,沒啥大毛病。
機上298人,全是乘客和機組,荷蘭人最多193個,馬來西亞43人,澳大利亞27人,還有印尼12人、英國10人啥的。機組全是馬來西亞人,機長叫萬·阿馬德·沙,副機長尤金·查夫。這些人有的去度假,有的出差,誰知道會碰上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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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起飛后,一切正常,爬到1萬米高空,速度900公里每小時,保持在33000英尺。烏克蘭那邊把空域限到9700米以下,但民航飛機飛得更高,有些公司為省油省時還是選這條路,盡管國際組織警告過。
MH17的航線從荷蘭東南飛,過德國波蘭,進烏克蘭上空。地面上沖突正激烈,分離主義武裝從俄羅斯邊境弄來補給,包括防空裝備。7月17日早上,一輛Buk導彈車從俄羅斯庫爾斯克的第53防空導彈旅開出,過境進烏克蘭,停在Pervomaisky村附近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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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幾周,分離主義武裝已經干掉幾架烏克蘭軍機,比如6月14日的Il-76運輸機,死了49人。他們誤把MH17當成軍機,因為雷達上看著像。烏克蘭空軍那時減少低飛,但民航沒全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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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17飛進烏克蘭東部空域時,Buk導彈系統已經鎖定。導彈是9M38型號,從Snizhne鎮附近發射出去,射程35公里。爆炸在飛機前端,戰頭引爆,碎片穿透機身,造成減壓。飛機在1萬米高空解體,殘骸散落50平方公里,包括Hrabove村和Grabovo鎮周邊農田。黑匣子顯示外部高能量物體打擊,殘骸上有小孔,碎片跟Buk榴彈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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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指向俄羅斯第53防空導彈旅,導彈車編號332。開源視頻顯示運輸路線,從俄羅斯進烏克蘭,發射后次日回去。分離主義領導人伊戈爾·吉爾金在社交上提過擊落,但很快刪了。烏克蘭情報截獲電話,武裝人員報告發射,發現是民航。
聯合調查組用衛星圖、目擊證詞和通話確認導彈來源。烏克蘭說俄羅斯支持武裝提供武器,俄羅斯則指烏克蘭蘇-25或地對空導彈,但雷達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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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體從導彈擊中開始,幾秒內完成。機身結構崩,碎片四散。調查確認導彈從分離主義區發射,由俄羅斯情報人員和烏克蘭分離主義者操作。嫌疑人有伊戈爾·吉爾金、謝爾蓋·杜賓斯基、奧列格·普拉托夫和列奧尼德·哈爾琴科。他們運送導彈,組織發射。俄羅斯否認,說調查有偏見,但證據鏈完整,包括導彈部件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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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暴露了沖突中防空武器的濫用,分離主義武裝以為是軍機,結果釀成慘案。國際調查排除氣流、爆炸或操作不當,機長經驗豐富,天氣晴好,沒報告異常。黑匣子和殘骸一致,指向導彈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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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后,荷蘭牽頭聯合調查組,包括澳大利亞、比利時、馬來西亞和烏克蘭,從8月7日運作。初步報告2015年10月13日出,說外部物體導致解體。2016年9月28日,宣布導彈從俄羅斯運來,在分離主義區發射。2018年5月24日,確認導彈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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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19日,公布四嫌疑人:伊戈爾·吉爾金、謝爾蓋·杜賓斯基、奧列格·普拉托夫和列奧尼德·哈爾琴科,指控謀殺。審判2020年3月9日在海牙開庭,四人沒出庭。2022年11月17日,法院判吉爾金、杜賓斯基和哈爾琴科終身監禁,普拉托夫無罪。俄羅斯拒絕引渡,說判決政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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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8日,調查組說有跡象俄羅斯總統批準供應導彈,但證據不夠起訴。調查暫停,但檔案部分公開。澳大利亞和荷蘭2022年3月向國際民航組織起訴,要俄羅斯賠。歐洲人權法院2025年7月9日判俄羅斯負責擊落、死亡和不合作。國際民航理事會2025年5月12日判俄羅斯違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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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難者家屬成立基金會,推動追責,組織紀念。十年過去,俄羅斯沒承認,沖突影響延續。調查強調航空安全,國際加強空域管。298人遇難,家屬求真相,正義之路漫長,但證據已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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