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總統拜登消失了7個月,為什么剛出現就“點了中國的名”?特朗普要美國放棄領導世界,對美國而言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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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年的美國政壇,前總統拜登的 “隱身” 曾是最令人費解的謎團。自 5 月 7 日最后一次公開露面后,這位卸任總統便徹底淡出公眾視野,沒有演講、沒有訪談,甚至連民主黨內部的核心會議都未曾現身。
外界紛紛猜測,有人說他因年事已高身體抱恙,有人說他在為中期選舉蓄力,更有傳言稱他與現任總統特朗普的政策分歧已到無法調和的地步,選擇以沉默表達抗議。
直到 12 月 16 日《國會山報》的報道打破僵局,人們才知曉這段沉寂的核心原因 —— 拜登一直在接受前列腺癌治療,直到 10 月才結束一輪放射治療,身體狀況逐步穩定后,才終于重返公眾視野。
但健康問題只是沉寂的表層原因,更深層的博弈藏在美國政壇的暗流之中。特朗普上任后,幾乎全盤推翻了拜登任內的核心政策:取消清潔能源資助項目、解雇他任命的官員,甚至宣布其任內用自動簽名機簽署的行政命令無效。
更讓民主黨建制派焦慮的是,特朗普推動的戰略收縮路線 —— 比如共和黨議員提出的退出北約提案、對委內瑞拉發動軍事打擊、迫使烏克蘭和談 —— 正在動搖美國維持了數十年的盟友體系。
歐洲領導人對美國 “背刺” 烏克蘭的擔憂、亞太盟友對 “印太戰略” 松動的疑慮,讓拜登這類信奉 “全球同盟” 的老派政客坐立難安。此時距離中期選舉已不足半年,民主黨群龍無首,拜登的露面既是身體康復的信號,更是為建制派站臺、反擊特朗普戰略的政治動作。
“美國要繼續作為世界領導者前進”,拜登在復出演講中這句看似熟悉的表態,背后卻藏著與以往截然不同的緊迫感。當他拋出 “若美國不領導,誰來領導?中國?還是俄羅斯?” 的質問時,語氣里沒有了任內的強硬,多了幾分對現實的焦慮。
這番話術并非首次出現,2024 年底他就曾在布魯金斯學會有過類似表述,但在 2025 年的節點上,這番話被賦予了全新的現實意義。
拜登的擔憂,本質上是對特朗普 “美國優先” 戰略的隱性批判。特朗普政府將戰略重心向內收縮,試圖以孤立主義換取短期利益,卻讓美國的全球影響力出現明顯松動。
中國的發展軌跡讓西方建制派愈發警惕。根據中國外交部 12 月 5 日的例行記者會披露,中國全球創新指數已從 2012 年的第 34 位升至 2025 年的第 10 位,“十五五” 規劃建議中 61 次提及 “創新”,從空間站國際合作到 “人工智能+” 倡議,中國的開放創新正在重塑全球合作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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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美國建制派不安的是,2025 年 10 月我國領導人同特朗普在釜山會晤后,中美在吉隆坡舉行經貿磋商,關稅休戰延長 90 天,這種 “競爭中合作” 的態勢,與拜登任內的對抗性思維形成鮮明對比。
他口中的 “擔憂”,實則是擔心特朗普的收縮政策讓美國錯失遏制中國的 “窗口期”,而俄羅斯與中國的戰略協作,更讓他眼中的 “西方領導秩序” 岌岌可危。
這種焦慮還體現在地區局勢的變化中。2025 年的亞太地區,陣營化對抗苗頭顯現,美國盟友日本加速右傾化,將 “臺灣有事” 與自身 “存亡危機事態” 掛鉤,而泰國與柬埔寨的邊境沖突、印度與巴基斯坦的軍事對峙,都讓美國的 “領導力” 遭遇考驗。
拜登深知,特朗普的功利主義外交正在瓦解美國長期構建的價值觀同盟,而中國通過 “一帶一路” 倡議持續深化與東南亞的合作,比如被炸毀的泰柬勝利大橋雖遭破壞,但中企在區域內的基建布局已形成網絡效應。
當美國的盟友開始質疑 “美國領導” 的可靠性時,中國的 “共商共建共享” 模式正在獲得更多認同,這正是拜登最擔憂的局面。
拜登的復出發聲,看似是個人對國際格局的表態,實則揭開了 2025 年全球治理體系的深層矛盾 —— 世界領導權的爭奪,早已不是 “非此即彼” 的單選題,而是秩序重構的必然博弈。
美國自二戰后確立的 “領導地位”,本質上是建立在軍事霸權、經濟主導和價值觀同盟之上,但 2025 年的現實是,這套體系正在遭遇多重沖擊。
從美國內部看,特朗普與拜登的路線之爭,本質是 “如何維持領導權” 的分歧。特朗普主張 “收縮式領導”,通過放棄部分國際責任、強化本土利益來鞏固實力;拜登則堅持 “擴張式領導”,認為只有維持全球同盟、主動塑造規則,才能保住美國的核心優勢。
但無論是哪種路線,都回避不了一個核心問題:美國的領導模式是否還能適應 2025 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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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駐美使館官網顯示,2025 年中美高層互動并未中斷,從 9 月的國會代表團互訪到 10 月的吉隆坡經貿磋商,雙方在競爭中保持溝通,這種 “斗而不破” 的態勢,恰恰說明單一國家的 “絕對領導” 已不現實。
中國的立場則清晰展現了新的秩序邏輯。外交部發言人林劍在 12 月 5 日的記者會上強調,中國的創新是 “開放、開源特征,追求互利共贏”,從中國天眼向全球開放,到成立世界人工智能合作組織,再到向巴勒斯坦提供 1 億美元人道主義援助,中國的 “領導力” 體現在務實合作與責任擔當上,而非霸權式的主導。
這種差異,讓拜登的 “領導權質問” 顯得有些過時 ——2025 年的世界,不再需要單一國家的 “領導”,而是需要各國共同參與的治理。
更值得關注的是國際社會的態度。拜登的演講引發網友廣泛質疑,有聲音直言 “美國的領導只是掠奪和轟炸的借口”。
在歐洲,多國對特朗普的對烏政策不滿,卻也不愿重回拜登時期的對抗軌道;在亞太,印尼等國重申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希望在中美之間保持平衡。這些反應都說明,全球治理體系正在從 “單極主導” 向 “多極共治” 轉型,拜登的焦慮,本質上是對這種轉型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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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看似簡單的 “復出發聲”,實則是新舊秩序碰撞的縮影。拜登口中的 “擔憂”,既是對特朗普政策的批判,也是對美國霸權衰落的隱憂,而中國的發展軌跡,不過是這場歷史轉型的必然結果。
2025 年的世界,早已不是 “非美即中” 的二元對立,領導權的爭奪終將讓位于治理能力的比拼,這或許才是拜登真正應該擔憂的核心。
信息來源:
中國網:拜登露面再稱“美國要繼續領導世界”還提到中俄,網民質疑:是領導還是誤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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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網:拜登露面再稱“美國要繼續領導世界”還提到中俄,網民質疑:是領導還是誤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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