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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木白
昨天寫
收到幾個回復:
一個是有讀友補充了龐家和南京博物館的一些歷史恩怨,講到了那動亂的時期發生的很多荒誕事,并說,作者還是注意一下,畢竟是特殊時期。你一個外鄉人不懂得還是慎言。
我看完這則留言就笑了。
首先,這個事離我不遠,即便是龐萊臣的故居南潯我開車在家過去也就幾十分鐘,甚至說龐家在捐畫以及捐畫之后的遭遇在周圍上一代那些老人的閑聊下都是比網上的信息要多很多的。諸如,在抄家的時候,就有人特意叮囑那些學生,說龐家吃飯的碗都值錢,一定不要摔壞了啥的,譬如南京博物館自殺的館長,為何自殺?還不是因為當時的那些官員打著借畫觀摩的名義然后不愿意歸還,老館長去討要卻遭到迫害,如此壓力之下才自縊身亡的。
之所以不去講這些過往的恩怨,是因為文章的立意不是這個。
至于慎言,當然需要慎言,因為真的寫的太裸露,有點太晦澀了,這個晦澀是對人性的剝皮。
還有一則留言是說作者說的這些都是臆測,博物館也有著監督流程,什么文物局啥的也不是吃干飯的。
這個。。。。好吧!
但還是要說兩點:
一是,南京博物館的那個老館長是如何死的?
二是,馬伯庸的這番話今天在網絡很多,圖片傳的滿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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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之,再看一眼南京博物館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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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或許這個回應和馬伯庸老師的戲謔之言碰巧了。
但還可以說的一點是,馬伯庸老師是懂古董的,但他最懂的還是古董圈,就是古董圈的這幫人。
到這里還要補充什么?
一是那句話,你南京博物館既然鑒定了人家捐贈的一百多件藏品里有五個是贗品,按照正常的人際往來,那么就還回去就好了,既然不是古董,這個捐贈就名不副實了,不是古董你沒有也沒有資格接受,而非是調劑出去。
二是,很多的圈子現在都很荒誕的,包括下面這個,真真假假,咱也不是調查記者,只能說看到下面這個場景,是和南京博物館有著異曲同工之處的,也驗證了很多的無語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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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因為這些留言我想到了一句話,再簡潔的事情,你說出來,但因為你身處淤泥之中,也是說不清楚的。這就是一個悲哀的現實,今天的文章是古董畫作,那么就用豐子愷的那幅人頭被剪齊平的畫作來形容,也是相得益彰的。你周圍都是只被允許一米四的腦袋,那么你長到了一米五,是必須要被剪平的。
也所以,這件事其實到這里,真的沒必要說。
周末了,各位愉快就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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