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佛山那場意外停電,毛主席沒發火反而給個好評,只因地委書記杜瑞芝敢把天捅個窟窿,但這句“膽子很大”背后藏著的真相,很多人至今都沒看懂。
那時候的官場空氣,哪怕是一句玩笑話,都能引發一場看不見的地震。
這事兒還得從1961年2月說起。
那年的廣東倒春寒厲害得緊,陰雨天連著下了半個月都沒停。
就在這么個骨頭縫里都泛著涼氣的日子,佛山地委書記杜瑞芝接到了一通保密電話。
電話那頭口氣很急,說是毛主席要來佛山視察,而且已經在路上了。
這消息把杜瑞芝嚇了一跳,要知道,當時那個環境,誰心里都不輕松。
那是三年困難時期的尾巴,老百姓的日子過得緊巴,當干部的更是壓力山大,生怕哪句話說不對就捅了婁子。
為了接待好這尊大佛,地委招待所的工作人員也是拼了。
他們從庫房角落里翻出個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電暖爐,費勁巴拉地搬進了1201號房間。
那時候南方哪有什么暖氣啊,這玩意兒可是稀罕物。
毛主席到了以后,就在這橘黃色的燈光下坐了下來,點上一支煙,本來安排的也就是半小時的禮節性見面。
誰知道,這一坐,就聊出了個大新聞。
當時的基層干部見領導,心里都有個算盤:報喜不報憂。
這也沒辦法,形勢逼人嘛。
可杜瑞芝這人有點“軸”,他沒按套路出牌。
當主席問起農村到底怎么樣時,他沒背那些注水的產量數據,而是把下面生產隊里那些沒法上臺面的話全抖摟出來了。
他跟主席說,現在是大鍋飯把人心都吃散了,社員們都在念叨順口溜:“干多干少一個樣,干好干壞一個樣”。
這話放在當時,簡直就是在挑戰“一大二公”的底線。
真話這東西,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比金子還稀缺,比炸彈還危險。
杜瑞芝一邊說,一邊偷瞄主席的臉色。
要是換個領導,估計當場就得拍桌子。
可毛主席不一樣,他身子往前探了探,煙灰攢了一長截都沒彈,聽得特別入神。
杜瑞芝一看有門,膽子就更大了,直接把自己偷偷搞的“包產到隊”實驗也說了出來。
這在當時可是個敏感詞,弄不好是要頂雷的。
但這番大實話,恰恰是主席最想聽的。
他太想知道,在那層層匯報的表格底下,真實的農村到底是個啥樣。
聊得正起勁呢,意外發生了。
只聽得“啪”的一聲,屋里的燈全滅了,那個還在發熱的電暖爐也瞬間沒了動靜。
那時候的電力系統脆弱得很,這大功率的電暖爐一開,再加上別的電器,保險絲直接罷工了。
屋里一下子黑燈瞎火,二月的寒氣立馬就圍了上來。
隨行人員嚇壞了,出于安全考慮,當即決定中止視察,護送主席回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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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個挺尷尬的收場,可誰也沒想到,這事兒還有后續。
回到廣州的毛主席,腦子里裝的不是那根燒斷的保險絲,而是杜瑞芝的那番話。
他在省委的一眾高層面前,突然冒出一句:“你們那個佛山地委書記,膽子很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冷汗都下來了,還以為杜瑞芝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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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主席緊接著就讓省委通知杜瑞芝寫材料,把那個“包產到隊”的搞法寫詳細點。
歷史有時候特有意思,大事往往都不是在會議室里定的,而是在那些不起眼的角落里聊出來的。
這緣分還挺長久。
到了1962年春節,北京中南海搞聯歡,有個13歲的小姑娘李玲詩給主席獻花。
一問才知道,這小姑娘是佛山人,正好是杜瑞芝的小姨子。
主席樂了,說這算半個老鄉。
從那以后,只要見到李玲詩,主席總要問問佛山的情況,問問那個“膽大”的書記咋樣了。
這種惦記,一直持續到了主席生命的最后時光。
1975年,毛主席已經是重病纏身,手抖得拿不住筆。
有一天,他在書房里,費了好大勁,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佛山地委”四個字。
當時李玲詩就在旁邊,看著那位曾經叱咤風云的老人,用顫顫巍巍的手寫下這幾個字,心里那種滋味,真沒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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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對十四年前那個雨夜,對那位敢講真話的基層干部,最后的一點念想。
那張寫著字的紙最后還是弄丟了,杜瑞芝找了好多年也沒找著,連個念想都沒留下,真挺可惜的。
參考資料:
杜瑞芝口述,《我與毛主席的那次談話》,載于《廣東黨史》,2003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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