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著“區域合作”“共同繁榮”的旗號,行的卻是侵略吞并、殖民掠奪之實。如今,雖然戰爭的硝煙早已散盡,但這套思想騙局背后的邏輯,真的徹底消失了嗎?這套騙局如何從思想萌芽長成毒藤,又如何結出侵略的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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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對中國的野心,并非始于“東亞協同體”,而是有著深刻的思想淵源,這套邏輯經過百年醞釀,最終形成了完整的侵略話術體系。
早在近代,佐藤信淵就提出了“征服中國、稱霸世界”的狂想,將中國視為日本擴張的核心目標;吉田松陰更是教唆“失之于美俄者,取償于鮮滿”,為日本的侵略行為尋找道德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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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諭吉的《脫亞論》則將中國、朝鮮貶為“蠻夷”,主張日本“脫亞入歐”,為其侵略亞洲鄰國掃清思想障礙;陸羯南的“亞洲門羅主義”,進一步將日本定位為“亞洲領導者”,為其獨占東亞埋下伏筆。
這些思想并非孤立的精英言論,而是逐漸滲透到日本的國家戰略層面。從甲午戰爭竊取臺灣,到日俄戰爭爭奪中國東北權益,再到一戰期間擴大在華勢力范圍,日本每一次軍事行動,都伴隨著這套侵略思想的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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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世紀30年代,日本悍然發動九一八事變,全面侵占中國東北,炮制偽滿洲國,并在1933年退出國際聯盟,徹底撕下對國際規則的偽裝。
此時,它需要一套更“高級”的理論,為全面侵華、稱霸亞太的野心披上合法外衣,“東亞協同體”便應運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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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侵略話術,始終在根據局勢變化不斷升級,從“東亞協同體”到“大東亞共榮圈”,偽裝越來越精巧,野心也越來越膨脹。
1938年,日本學者臘山政道提出“東亞協同體”理論,套用當時流行的“區域合作”概念,宣稱日本、偽滿洲國與“中國傀儡政權”應形成“命運與共的協同體”,在經濟上互補、政治上聯合、防務上共同抵御西方列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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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理論聽起來極具迷惑性,但核心本質從未改變:必須由日本主導,中國需放棄民族獨立和主權完整,接受日本的“指導”。這不過是以“共同體”之名,行吞并控制之實,很快被日本軍部吸收為國家戰略。
隨著侵略戰爭的擴大,日本深陷中國戰場泥潭,同時決心南下與英美爭奪太平洋霸權,“大東亞共榮圈”于1940年被正式提出,并確立為基本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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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東亞協同體”,這個概念的地理范圍更廣,涵蓋東亞、東南亞甚至南亞,直接暴露了日本稱霸亞太的野心;“共榮”二字則更具欺騙性,許諾各民族“擺脫西方殖民、共同繁榮”,但現實卻與此截然相反。
從“協同”到“共榮”,名稱的變化本質是侵略野心的升級,是用更宏大的敘事,掩蓋更殘酷的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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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亞協同體”與“大東亞共榮圈”的美麗外衣下,藏著三重致命枷鎖,徹底暴露了日本侵略本質,而中國始終是這套騙局的核心目標。
在政治層面,這是一套絕對的等級附庸體系。日本自居為“領導民族”,將中國人、朝鮮人視為“需要開化的劣等民族”,東南亞各民族等級更低。
所謂“共榮”,是日本高高在上的統治,通過刺刀建立傀儡政權,用憲兵維持恐怖統治,根本不存在平等的“共”;通過掠奪資源供養日本戰爭機器,也根本沒有真正的“榮”。
中國作為亞洲大國,始終是日本想要徹底控制的核心,從東北的偽滿洲國,到華北的傀儡政權,日本試圖將中國徹底納入其附庸體系。
在經濟層面,這是一套徹底的殖民掠奪體系。日本為“共榮圈”設計了強制分工:中國東北、華北成為重工業和原料基地,東部地區成為輕工業和農業區,東南亞提供戰略資源,而日本本土則作為工業和軍事指揮中心。
這套分工完全服務于日本的戰爭需求,在中國境內,日本強征糧秣、掠奪礦產、強征勞工,造成了駭人聽聞的人道災難,所謂“經濟互補”不過是赤裸裸的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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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東亞共榮圈”隨著日本的戰敗而破產,但這套侵略思想的余毒并未徹底清除,日本對中國的野心,在當代依然有跡可循。
日本民族精神深處,存在著未被徹底清算的“思想癌變”:等級秩序觀讓它難以平等看待中國,始終暗藏優越感;對歷史的精神分裂,讓它淡化、否認戰爭罪行,拒絕徹底反思。
這些思想余毒,導致日本某些政治勢力至今仍對中國抱有覬覦之心,從篡改歷史教科書、政客參拜靖國神社,到在釣魚島問題上挑釁、聯合他國遏制中國,本質上都是百年侵略思想的延續。
歷史已經證明,任何以犧牲他國主權為代價的“共榮”,任何以獨霸為目標的“協同”,都注定會失敗。
日本如果真的想與亞洲各國和平共處,就必須徹底清算侵略思想,正視歷史罪行,放棄對中國的野心。
而對中國而言,銘記這段歷史,不是為了延續仇恨,而是為了保持警惕:日本的侵略思想騙局雖已破產,但野心從未消失,只有自身強大,才能真正守護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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