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代理人”這五個字,西方媒體一念,自帶陰森BGM;換中國提,立馬被扣“打壓自由”的帽子。可翻翻賬本,美國《外國代理人登記法》1938年就上線,誰拿境外錢搞游說,填表、公布、隨時被查,一條不漏。澳洲、歐盟接力加碼,連捐款鏈條都曬到陽光下。輪到別國照做,他們跳腳制裁,這操作熟得跟復制粘貼似的。
更擰巴的是文化賽道。孔子學院送中文老師,被貼“滲透”標簽;德國歌德學院、法國法語聯盟全球開花,叫“文明對話”。北大和瑞典隆德大學合辦環境法項目,西方智庫秒預警“中國學術自主權受侵蝕”;但硅谷基金會給中國高校捐個AI倫理中心,就成了“公益無國界”。雙標到這份上,連打印機都看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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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算盤不復雜:硬實力堵不住中國,就用軟文本來拖節奏。獎學金、訪學、智庫資助,層層濾鏡下來,議題設置、關鍵詞、敘事框架全套打包。人家不怕你造船造艦,就怕你講故事不用他們的字幕。意識形態像鹽,化水里看不見,嘗一口才知道咸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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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空窗期就是送分題。目前咱們對境外非政府組織有管理條例,但學術出版、短視頻、數據公司這些新陣地,還靠事后救火。美國那邊填個FARA表格,違規最高蹲五年;我們這邊得先補齊“誰拿錢、誰發聲、誰負責”的閉環。別怕被說“收緊”,1938年美國可沒人擔心“傷害民主”,他們只擔心納粹廣播拐走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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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操作可以“土味”一點:給錢方、收錢方、平臺方,三方同步備案,金額、用途、發布內容一鍵可查;學術期刊聲明資助來源,像標注參考文獻那么自然;社交媒體廣告庫把“境外金主”標簽跟“推廣”字樣放一行,用戶刷到就心里有數。不喊口號,不拉抽屜,把規則晾在太陽底下,比任何社論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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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防滲透不是筑高墻,而是給玻璃貼上清晰的膜:外面能看見,里面能看清。立法只是先把尺子立起來,量的是錢,也是心。等到“外國代理人”不再是一句嚇唬人的咒語,而是一張可以擺在桌面上的工牌,雙標的故事自然就編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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