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23年,巴比倫的熱風卷著沙塵,吹過一扇緊閉的窗戶。
屋里頭,年僅33歲的亞歷山大正躺在病榻上,高燒把他折騰得夠嗆。
這位號稱“戰爭之神”的猛人,打穿了希臘、波斯、埃及,甚至一路平推到了印度,可哪怕到了咽氣的前一刻,他的手指頭依然死死指著東方。
那陣子,在帕米爾高原的另一頭,一臺名叫“秦”的戰爭機器正在瘋狂預熱。
要是亞歷山大沒死,要是他的馬其頓方陣真翻過了蔥嶺,撞上了秦國的虎狼之師,這劇本該怎么演?
最近有個外國軍事專家推演了一番,結果給整沉默了,最后憋出一句大實話:“這哪里是兩軍對壘,分明就是降維打擊。”
很多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總覺得這倆碰上了,絕對是“火星撞地球”級別的硬仗。
畢竟亞歷山大是那個年代的頂流,手里的馬其頓方陣堪稱歐亞大陸的噩夢。
![]()
你想啊,幾萬個重裝步兵,手里那是六米長的薩里沙長矛,肩并肩、盾接盾地擠在一起,正面推過去就跟現在的推土機沒啥區別。
在大流士三世的百萬波斯大軍面前,在高加米拉漫天的黃沙里,這套陣法就沒輸過。
亞歷山大當時自信心爆棚,覺的憑這把利器,去東方搶黃金跟去自家后院摘菜一樣簡單。
但這事兒吧,作為經常翻老皇歷的人,我得跟大伙交個底:打仗從來不是兩撥流氓在街頭互砍,那是國家動員機制的硬碰硬。
![]()
當亞歷山大帶著那幫雇傭兵和為了搶錢的冒險家還在為分戰利品吵架時,東方的秦國早就完成了一次徹頭徹尾的“工業化”變革。
在商鞅那個狠人的調教下,秦國把戰爭變成了一門嚴謹的科學。
如果兩軍真遇上了,亞歷山大引以為傲的方陣,恐怕連秦軍的臉還沒看清,第一回合就得趴下。
咱們腦補一下那個畫面。
![]()
馬其頓步兵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喊著號子往前壓,結果對面站著的不是只會傻沖的散兵游勇,而是一支拿著“突擊步槍”的現代化軍團。
秦軍手里的強弩,那可是當時的黑科技。
我查過數據,秦弩的射程和穿透力,甩了西方弓箭好幾條街。
面對移動慢、擠成一坨的馬其頓方陣,在秦軍弩兵眼里,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活靶子。
![]()
根本不需要近身肉搏,幾輪覆蓋性的“箭雨洗地”,那堵看著挺唬人的長矛墻瞬間就成了篩子。
更要命的是戰術層面的代差。
亞歷山大那套“錘砧戰術”,說白了就是步兵當砧板吸住怪,騎兵當錘子側面輸出。
這招打波斯人好使,但在秦軍面前真不夠看。
![]()
秦軍那陣型玩得太花了,什么犄角陣、長蛇陣,這就跟編程似的,隨時能變。
面對重騎兵沖鋒,秦軍的長戟兵配合弩兵,本身就是騎兵的親爹。
一旦馬其頓方陣側翼漏出來了,或者進攻節奏被打亂,等著他們的就是秦軍車騎部隊的包餃子。
當然了,打仗這事兒誰也說不準,保不齊亞歷山大微操爆發,真能在那一兩場局部戰役里慘勝。
![]()
但這就引出了那個外國學者說的“不在一個等級”的真正含義——后勤與國力。
亞歷山大的遠征軍,說難聽點就是一支“流寇”,走到哪搶到哪,戰線拉得越長,補給就越是噩夢。
而秦國,那是一個被徹底武裝到了牙齒的“戰爭國家”。
秦國有著讓現代人都覺得離譜的標準化軍工體系。
![]()
打仗打到最后,拼的不是肌肉,是這類標準化的后勤。
你去看看兵馬俑坑里出土的那些玩意兒,從箭頭到戈矛,所有零部件都能通用互換。
這就好比現在的樂高積木,壞了隨便拆個件就能裝上接著用。
而且每個兵器上都刻著工匠的名字,誰做的誰負責,質量那是杠杠的。
![]()
秦軍背后,是關中源源不斷的糧食,和幾百萬隨時能提刀上陣的秦人。
這種恐怖的動員能力和回血速度,是還在搞封建領主制的馬其頓王國根本沒法想象的。
要是打起消耗戰,亞歷山大絕對耗不起。
一旦受挫,那幫遠離家鄉的馬其頓大兵分分鐘嘩變,而保家衛國的秦軍只會越打越兇。
![]()
歷史雖然沒有如果,但這種推演挺有意思。
它讓我們看清了一件事:秦始皇嬴政搞出來的,不僅僅是地盤大,更是一套領先了那個時代一千多年的中央集權制度。
![]()
要是那場仗真打起來了,結局大概率是秦始皇站在滿目瘡痍的戰場上,看著被俘虜的異域君王,心里想的可能不是贏了多少錢,而是又要多修幾條路來管這塊新地盤。
公元前323年6月,亞歷山大在巴比倫的王宮中停止了呼吸,那個征服東方的夢,終究沒能跨過蔥嶺。
參考資料:
司馬遷,《史記·秦始皇本紀》,中華書局,1959年。
阿里安,《亞歷山大遠征記》,商務印書館,1979年。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